“別的傷?沒有啊,就,就手臂了傷嗎,你,你怎麼這麼問呢,如果有別的傷,你還能追得上羅燁霆嗎?”方春桃反問道。
當時被那副場面給嚇著了。
而且,孟鐵生服全是跡,手臂上的木綁得最明顯。
難道還有別的傷?
現在絞盡腦去回憶,也只是孟鐵生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畫面,細節都不怎麼記得了。
“你不知道當時你多可憐啊,宣秀秀好歹是你的妻子,卻放任你不管,跟羅燁霆在山里不知道在干什……”
方春桃越說,越有種冷颼颼的覺。
卻在這時,孟鐵生意識領域響起一道機械音。
“發新任務,打方春桃三耳,系統獎勵一千套護甲。”小紅紅機械音提示。
啪。
啪啪。
三道耳狠狠響起。
孟鐵生打得毫不手。
他一雙黑眸,凜厲又剛猛,兇悍得不像話,像要將方春桃給生吞活剝了。
被打得團團轉的方春桃,一把捂住臉。
哇——
下一秒,就嚎啕大哭起來。
“你,你打我,你瘋了嗎?我說的哪一句不是實話嗎?”方春桃氣急敗壞道。
氣得嗷嗷,心中更是十分不服氣。
宣秀秀又做了什麼。
還不是什麼也沒做。
羅燁霆也是被招惹來的。
孟鐵生被迷住得沒有心智,他自己沒點自知之明嗎?
“切,方春桃,上一個冒領功勞的羅燁霆死的,不是我打擊你,就算你會點醫,你能救我?也不看看自己那點德,老子告訴你,我最致命的傷不在手臂,是在肚子里,肋骨斷了——”
“這世間上只有秀秀有這個本事救老子,你又算老幾?還敢在秀秀面前班門弄斧,顛倒是非黑白,這一次你回去就卷鋪蓋滾蛋!”
孟鐵生眼神犀利。
他狠狠瞪著方春桃,厲聲道:“方春桃,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若是聽到外面傳秀秀的風言風語,這筆賬就算你頭上,你方家全滾蛋,別以為我抓不住你的小辮子!”
喜歡貪功的人,誰踏馬沒筆糊涂賬?
他一翻,絕一堆爛賬。
“我,我不敢,再也不敢了,求求孟同志,是我的錯,我的錯,求你饒了我,我要敢多說一句,你想怎麼置就怎麼置。”
方春桃害怕了。
沒想到孟鐵生已經對宣秀秀用這麼深了,連都不能……
“方春桃,不該聽的,不該說的,你聽到知道了,對你可沒什麼好,遲早死在你一張上。”孟鐵生兇厲道。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絕對不會說的。”方春桃捂住臉道。
看向孟鐵生,似乎猜到他要問什麼。
“那個,你如果想知道關于羅燁霆的事兒,就去給明明打個電話,會跟你說個清楚明白的,我對這個也是一無所知,真的,我發誓!”方春桃連聲道。
第一次這麼害怕一個人。
就像面對著生殺予奪的閻羅王……
“那你還留這兒干什麼?還不滾蛋,礙人眼嗎?”孟鐵生冷聲道。
“是,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方春桃恨不得原地消失。
逃也似地跑掉了。
等一滾,孟鐵生當即去當地的一個單位找到電話機,給科研中心撥了一通電話。
“喂——”
電話里傳來張九敏的聲音。
電話這頭沉默著。
對方似乎知道是孟鐵生,語調幽幽道:“鐵生,是你嗎?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兒啊?我們都很擔心你,尤其是爹媽,他們整晚整晚睡不著……”
孟鐵生眼神冰寒骨。
他淡淡道:“大嫂,你對羅燁霆很?”
這麼一個變態,他一直蟄伏在大嫂邊,所圖到底是什麼。
連羅燁霆的死都知道。
呵呵。
如果他在京都,就要展開調查了。
別說是大嫂,任何人一旦令他生疑,他是不可能不行的。
“我知道你會問,這是你大哥當年調查的案子。”
“他發現那一次行中好像有無辜的人被牽連,所以一直在追蹤,有一份舉報資料被他藏匿起來,我也是最近才在我們當年定的樹下發現一個壇子……
至于羅燁霆的死,我那一次失去旌旗,一時悲傷過度,在科研中心直接暈厥了。
他過來執行任務,才半開玩笑說他的太是死,說他的父母拿他當狗,我們旌旗,他一定會找回家。
對不起,我一直沒跟你說這件事兒,因為之前他除了格有問題,沒發現什麼原則的,我只是勸他學好……”
電話那頭的人,說著說著,失聲泣起來。
仿佛十分愧疚,覺得自己行得太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對什麼人造不可挽回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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