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墨城是東楚國第二繁華的城池,皇上賜給王爺的府邸更是十分寬敞,可要比丞相府還要大,而且王府還有自己的園子,狩獵場地!」玄離如實的稟報。
衛鳶尾撐著下,聽上去墨城的王府的確要高大上。
「那墨城有好玩好吃的地方嗎?」衛鳶尾轉了轉眼珠子。
「有!」玄離點頭。
「那你給我詳細的說說!」衛鳶尾面帶微笑。
很快衛鳶尾就大致的了解了墨城的詳。
墨城不僅繁華而且風景獨特,那裡的小吃更是遠赴盛名,聽說還是個盛產的地方,天氣也格外的好,用玄離的話來說,皇上能將如此好的地方賞賜給王爺做封地,那是對王爺的褒獎與青睞,是其他王爺所不能有的。
然而衛鳶尾真正關心的是在路上跑呢,還是到了墨城在藉機離開。
「王妃還有什麼問題嗎?」玄離看著衛鳶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墨城也是東楚國第二兵營所在地?」衛鳶尾表示如果要在墨城跑,估計分分鐘被抓回來。
「王爺作為武將,平日里自然要帶兵練兵,守衛東楚國的河山,第二兵營在墨城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與墨城一水之隔的可便是西陵國!」
衛鳶尾點點頭,表示理解了。
幸好提早打聽到了況,果斷選擇在路上跑路。
不過,一水之隔便是西陵國了,如果跑到了西陵國,不是更好,雲邪就算想抓人,恐怕也沒有在東楚國方便吧?
總之事得等到上路了才能決定!
「王妃,王妃,七小姐在房中鬧自殺,不肯嫁給李將軍,我們要不要去湊湊熱鬧?」銀笙高興的跑進來,看到玄離與王妃正說著話,立刻將臉上的興高采烈給收了起來,從而規規矩矩的走進去。
玄離看了銀笙一眼,真是一點兒丫鬟樣子都沒有!
「那王妃沒事的話,屬下便下去做事了!」玄離雙手抱拳回道。
「好!」衛鳶尾點點頭。
玄離出了門,可是銀笙卻還朝著玄離的方向張。
隨後走到衛鳶尾跟前:「王妃,我喝魚湯的事,他好像知道了,他不會告訴王爺吧?」
「他很忙的!」衛鳶尾搖搖頭:「你剛剛說什麼?衛玲瓏鬧自殺?」
衛鳶尾笑了,自殺就自殺,幹嘛還鬧自殺,不知道鬧給誰看?
自己現在在府中是什麼地位?竟然還有臉鬧?
「對啊!」銀笙自然對那個七小姐沒好,反正王妃討厭的人,都討厭,所以七小姐要自殺,自然高興了。
哼,死了才好呢!
「聽說,李將軍一死,李將軍的各房姨娘就將家產分了個,現在的李將軍府就等於是一個空殼,什麼都沒有,連桌椅板凳都給下人搬空了,那些姨娘走的走,死的死,而且李將軍還有一個好賭的兒子,將僅剩的李將軍府都給賭沒了,七小姐一得知這個消息,就立刻要鬧自殺!」銀笙便說著,便用手比劃著。
「那衛玲瓏要是嫁過去,豈不是連拜堂的地方都沒有了?」衛鳶尾一聽甚是好笑,什麼自作孽不可活,這不就是!
「王妃,我還從落花院的下人口中聽說……」銀笙走到衛鳶尾的跟前這才低聲說道:「之前七小姐還試圖勾引王爺的呢?可是王爺反倒還將七小姐給打傷了!」
銀笙說這話的時候對七小姐可謂是十分的鄙視,竟然使出如此齷齪的方法來,可惜王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衛玲瓏竟然還跑去勾引雲邪?
以雲邪的狼潛質應該直接將衛玲瓏撲倒才是,怎麼還將衛玲瓏給打傷了?
衛鳶尾冷冷的勾起角,當初衛玲瓏死活不願意嫁給李將軍,七姨娘就想毀清白,之後聖旨下來,又將丟給了雲邪!
這下可倒好衛玲瓏之前挑來挑去,現在竟然上趕著去勾引了!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衛玲瓏和娘兩人機關算計,估計連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落這般的下場。
「王妃,今日的心似是很不錯!」衛鳶尾和銀笙兩有說有笑的討論者,一襲絳紫蟒袍的雲邪出現在紅漆門口,聲音淡冷,似是有一無形的力從迸而出。
衛鳶尾和銀笙立刻止住了笑。
隨即衛鳶尾微微勾起角,站起,走到雲邪跟前:「王爺,事忙完了?」
自昨日之後,衛鳶尾是從未有過的溫順,倒越來越像是個溫婉嫻雅的閨中子了。
自然雲邪明白這一切不過是衛鳶尾裝給他看的。
「忙完了,你們剛剛在討論什麼呢?好似十分的有趣!」雲邪走至矮凳前,坐下,漆黑的眸澄亮的看著衛鳶尾。
銀笙往衛鳶尾後了,有些不敢說。
「沒什麼,就是說些孩子的事!」衛鳶尾連忙掩飾過去,總不能告訴他,他們正在討論衛玲瓏勾引他的事,然後在拉著他詳細的說一說當時的過程吧?
雲邪秀的眉頭輕挑一下,看著面前溫順的如同一隻貓兒的衛鳶尾,淡淡的語氣從中吐出:「說到孩子的事,王妃上的葵水也該乾淨了吧?」
衛鳶尾面上掛著委婉的笑容,但是心卻是翻江倒海的翻滾著。
他怎麼一天到晚惦記這個事啊,好像算的比還要清楚!
如此狼本的他,是真的衛玲瓏勾引了他,還是他想強佔衛玲瓏,結果衛玲瓏拚死反抗才被他打傷的啊?
覺這件事的真實有待商榷!
「還沒有呢,王爺,我第一次來,日子可能要長一些!」衛鳶尾答答的說著。
銀笙很識時務的倒好茶,然後出去了。
「是第一次來?」雲邪似是有些意外。
「王爺,怎麼了?」衛鳶尾似乎從雲邪一閃而過的黑眸中看到了些什麼東西,可是衛鳶尾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抹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不從雲邪的眸中出現過一般。
「看你葵水來時的表現,倒不像是第一次來!」雲邪沉了片刻方才說道。
衛鳶尾十六了,才第一次來葵水,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我耳濡目染的自然知道一些,這沒什麼好奇怪的!」衛鳶尾看著雲邪,不知道雲邪是在懷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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