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清脆的聲響,被鮮遮掩住花朵本來的盆栽,被一個護衛重重的在下,碎了兩半,妖艷的花一下折斷,部的土壤也從盆栽中四散開來。
這朵兒艷麗而又招搖的花,便這樣失去了生命力,變得四分五裂。
「你竟然敢打本公主?」西亞公主尖銳而又凌厲的話音傳來,雲邪冷冷的掀上眼皮。
卻見西亞公主一手捂住被打傷的口,一手卻還握著金鞭,英氣的面容早已因憤恨而變得扭曲猙獰。
「啪」又是一聲,西亞公主搖搖墜的影仿若強風中的弱柳,隨風搖擺,而這一次西亞公主手上的金鞭卻已經到了玄離的手上。
「你……我一定要皇兄殺了你!」西亞公主捂著自己傷的口,看著被強奪去的金鞭,眼中的殺意如暴怒的獅子一般,而本握著金鞭的右手卻反倒被金鞭所傷,掌心被狠狠的劃出兩道口子,濃稠的鮮正從傷口汩汩流出。
西亞公主這一輩子都沒有被人打敗過,更是沒有人傷過。
而今天西亞公主不僅打輸了,而且還被人打傷了。
西亞公主怎麼能不怒,的好勝心,的尊呀,似乎在這一天得到了劇烈的和踐踏。
西亞公主立刻從地上站起來,直接空手赤拳的沖了上去。
不信自己打不過玄離,不信自己會輸。
在西陵國本沒有人能打贏,在東楚國更是一樣。
西亞公主越惱,就越要衝上去,可是每次都被打敗,可是西亞公主就是不甘。
怎麼能輸?從小跟著皇兄在軍營長大,在軍營中歷練,不可能輸!
「西亞!」一抹黃的影突然護在了西亞公主前,穩穩的接住玄離那一掌,渾厚的力自掌心發而出,玄離見狀,立刻收手這才沒有被力所傷,可是卻依舊因為力的強大,在收回掌心時,腳步有些不穩。
「雲邪,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是不是忘了?」鍾離弦抱住西亞公主的,冷傲的眸子直直的向雲邪。
空氣中兩強悍而又銳利的眸到一起,似是在一瞬如炸裂的火藥般,異常的危險和凌厲。
正在打鬥的人一下停了下來!
雲邪面對鍾離弦掃過來的鋒利眸只是淡淡勾起了角,一淡紫的華裳穿在他修長的軀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高貴而又攝人的紫。
「我們的約定中似乎沒有這一條!」淡淡的口吻從雲邪的中吐出,那麼的風輕雲淡,可是卻又是那麼的凌厲。
「皇兄,你一定要替我報仇!」西亞公主看到鍾離弦來了,心中怨氣和憤恨終於有了發泄。
鍾離弦看這懷中西亞公主,傷勢不重,以玄離的力一掌完全可以將西亞公主打傷,更是不會有說話的力氣。
說明雲邪只不過是在教訓西亞公主,沒有要傷西亞公主的意思。
「皇兄,他打傷了我幾個護衛,還膽敢打傷我,你一定要殺了他們!」西亞公主著鍾離弦冷峻的臉兇狠的說道。
在西陵國一直都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如何能忍得了這樣的氣。
不殺了玄離他們,本就難解心頭之恨。
「西亞,你先回屋!」鍾離弦的口氣毫不容拒絕。
西亞公主再有不甘,卻也只得回屋,臨走時還不忘狠狠的瞪了雲邪一眼。
「當初你只是讓本王娶西亞公主,可沒規定本王要如何待,只要活著便!」雲邪淡漠的口氣再次開口。
當初他們的約定不就是這樣,他娶西亞公主,鍾離弦與他合作殺掉南嶽國的皇上。
「如果西亞公主出了任何事,你覺得本宮還會與你合作嗎?」鍾離弦的氣勢同樣的盛世,緩緩的走上臺階與雲邪對視:「你要知道如果沒有本宮的幫助,你要殺南嶽國的皇上比登天還難,只有我們西陵國發與南嶽國的戰爭,牽制住南嶽國,你才有可能殺了南嶽國的皇上!」
雲邪微微掀:「話是沒錯,可是如果沒有本王,你們西陵國這輩子別想打贏南嶽國,咱們的合作是相輔相的,了任何一方都絕不可能,娶西亞公主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附加條件而已,難道你還想著本王將西亞公主娶回來當菩薩一樣供著?那你還是趁早將西亞公主接回去吧?」
鍾離弦冷然一笑:「雲邪,本宮可以等得了那麼長的時間,你能等得了嗎?你忘記你的知己好友是怎麼死的嗎?你忘記這五年來你都是如何度過的嗎?你為了今天的就和地位,你經歷了多?又承了多?而你又是如何被上這一條道路上的?其他的皇子可以在皇宮富貴榮華,安然一生,從沒有上過一天戰場,可是你呢?你卻要披上戰甲,忍著戰場上的腥風雨,每天過得提心弔膽,即便是睡時都要提防有人要殺你,這種日子好過嗎?可是你不過這種日子,那麼你只能是一個廢人,甚至被皇上棄,別說其他的皇子,就連奴才都能將你踩在腳下!」
鍾離弦的每一句話都擊中雲邪的要害,雲邪本可以和其他皇子過著一樣的生活,本不需要承這麼多苦難和折磨,時時刻刻都要提防別人的暗殺,就是現在連自己的兄弟都要致自己於死地。
可是如果不這樣,皇上又怎麼會對他青睞有加,甚至有意將皇位傳授給他?
他走上這一步,無非都是被的,別人有選擇,可是他後方的路已經塌陷了,他只能不顧一切的往前沖!
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雲邪抿:「本王的確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可是沒有本王,你絕對勝不了南嶽國,說不定還沒等到那個時候南嶽國便首先發了攻擊,你說,是你等不了,還是本王等不了?」
雲邪這一句話說的沒有錯,南嶽國和西陵國現在的實力相當,可是他們各自的實力到底如何,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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