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開始就注意到我了,所以你是故意引導我走這裡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衛鳶尾瞇起雙眼,危險的芒從眼底出。
既然這樣,那寧折一定知道鍾離弦和西亞公主也在尋找他,甚至說不定知道西亞公主的臉就是弄的。
「折只是單純的看上你了而已!」寧折瘦弱的形輕輕的依靠在小木屋上,那姿勢是那樣的慵懶而又絕!
這句話衛鳶尾信了就是見了鬼了:「那這麼說寧公子早就注意到我了?是從我進青城的時候還是我報名參加鵲橋會的時候?」
寧折沉思了一下:「本來是邪王住客棧引起折的注意,後來才知道邪王竟然迎娶了第五任王妃,且活過了一個月,折便十分好奇這第五任王妃是誰了……」
衛鳶尾微微掀起角,寧折說的很合理,這麼大的一對隊伍進城,就是普通百姓都會知道,更何況寧折!
「你看上我,僅僅是因為我是邪王的王妃吧?」衛鳶尾不由說出這一句話。
寧折一定和邪王有著什麼過節!
「呵,折對別人的妻子可沒有興趣,折對你如何毀了西亞公主的臉十分的有興趣!」蒼白卻又妖冶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別有深意,可是看著卻又十分的純真。
「你怎麼會知道是我毀了西亞公主的臉?」衛鳶尾似乎早就猜到寧折知道這個。
「西亞公主是邪王的正妃,可是邪王似乎更加寵你,偏偏邪王去了西亞公主房間一趟,第二天西亞公主臉就毀了,這難道是邪王做的嗎?」
「沒想到你知道的很多!」衛鳶尾爽快的承認,一雙眸卻不停的在寧折的臉上流轉著。
寧折已經比人更加在意自己的容貌吧?
「折還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你要不要聽聽?」寧折玩味的勾起角。
「比如?」
「邪王那麼急著趕回去是因為文昌侯府的夫人被敵軍綁架了……」
文昌侯府的夫人?除了是衛姝之外還會有誰?難不是文昌侯府的老夫人嗎?
衛鳶尾的心猛然被扎了一針,也猜想到了,可是從寧折口中聽到這個確切的答案還是有些不了。
「你知道文昌侯府的夫人與邪王之間的關係嗎?」寧折看著衛鳶尾,角上揚,優的弧度恍若飄落下來的櫻花。
衛鳶尾的手一:「不知道寧公子怎麼會知道那封信的容?」
「折自然不知道那封信的容,只是折恰巧知道與墨城接壤的疆域小國司機侵邊境,綁架文昌侯府的夫人作為要挾而已!」
果然,疆域小國是知道衛姝與邪王之間的關係,並且也正如他們所料一般,雲邪為了去救衛姝,連夜趕了過去……
到底在雲邪心目中,衛姝是無法替代的!
「傷心嗎?不用傷心,你想要將邪王留在你邊,不去見文昌侯府的夫人,只要好好利用你的就可以,折的毒,可是只有折能解!」
這分明是想讓用的殺了邪王,可是這一句話從寧折的口中說出卻是那麼的隨意,就好似是踩死一隻螻蟻般那麼簡單隨便。
「這是什麼毒?」衛鳶尾至今都不敢相信只不過是被花刺扎破了一個針口般大小的傷口,但是這毒卻能殺死任何一個和有過關係的男人。
「折剛剛研製出來的,還沒有想好名字,既然你是第一個中毒者那名字就由你來取好了!」寧折妖冶繾綣的笑著,那斜勾起的角弧度,在月的照耀下恍若盛開的芍藥,麗而又妖嬈,可是那弱卻又惹人心憐!
「這些花都是你用毒藥培養出來的嗎?」衛鳶尾指著寧折後的花海。
寧折慵懶的掀了一下眼皮:「恩,可是與你上的毒不是一種,真正讓你中毒的是折給你的手帕!」
衛鳶尾聽到這句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本以為自己種的是花刺上的毒,結果竟然是寧折遞過來的手帕。
在看寧折笑的一臉純真,並不覺得自己有丁點兒的錯。
這笑容倒越發的狡詐,尖細的下還有那雙眼睛,倒真是像一隻狡猾的狐貍!
衛鳶尾咬著雙,看著寧折這張臉,十分生氣,可是卻發不出來。
就好像一個拳頭打在一團棉花上一樣,這樣自己只會更生氣,更惱火。
寧折還真是一頭狡猾的狐貍,衛鳶尾簡直都快要被他給氣傷了。
「你……」衛鳶尾指著寧折,真的很想將積攢了二十幾年的髒話都用在他的上,可是面對他的那一張純真無害卻又妖冶的笑容,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現在說什麼也都遲了,這毒折是不會幫你解的,而且你要是跟我回煙雨莊這毒也不用解,折保證這毒只會傷害別人,不會傷害自,反倒還有容的功效!」寧折說著還不忘在衛鳶尾的上掃視一眼:「你看你現在多瘦,發育的也不是特別的好,等兩三個月過後,你的材肯定會出落的越發窈窕均勻的!」
衛鳶尾暗暗的磨著牙,這到底是毒藥還是容葯?
「只要了我說的,馬上就會死嗎?」
寧折認真的想了一下:「這要看那個人你時間的長短和次數了,邪王力很雄厚,如果他一夜超過三次的話,那肯定會死!」
就是說雲邪如果只是一次,還不至於會死?
「不過你不用抱太大希的,這種毒很細微的,只要了你,毒素就會進邪王的,這種毒很細微的,邪王不會察覺得到,不過到時候也很方便你陷害西亞公主或者那個夫人啊……」寧折越說越開心,可是那張蒼白的臉上卻越發的弱不風,似乎如果他的不依靠著小木屋,他的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
「如果邪王死在你的床上,你肯定也活不了,不過你要是想辦法讓邪王死在別人床上,那你就可以一箭雙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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