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你不要急,你聽我說完。」慕瑾將衛鳶尾糯的抱在懷中,安的說道:「寧折應該沒有死,好像被那個村民給救了。」
「救了?」衛鳶尾聽到這因為心慌而劇烈跳的心臟這才慢慢的放緩了步伐:「真的被救了?你沒有騙我?」
「沒有,寧折雖然不好,但是他並不會那麼容易死,再說他也才停葯不久,而且他又力護,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在簡單的來說,寧折本就是一個寒,他似乎已經習慣那種寒冷了,所以他倒在雪地中,頂多是昏迷過去,但是並非會死。
「那寧折現在怎麼樣了?這一個月過去了,他本來就不好,再加上沒有服用紫河車了,不知道他現在的虛弱到了什麼地方。」怕是連一雙筷子都握不起了。
「恩,他現在是很虛弱,據村民說,那救了寧折的人好似將寧折當了孩,並且……」慕瑾又停頓了一下,但是卻是把衛鳶尾給急死了。
「並且什麼?」寧折最討厭別人說他長得漂亮,說他長得像人了,這下直接被一個村民當了孩,不知道他會惱怒什麼樣子。
可是他如今也沒有那個力氣惱怒了吧?
「那個村民如今還沒有娶妻,怕是想要將寧折留下來做自己的媳婦。」慕瑾實在不忍心想象那副畫面。
寧折何曾過這樣的屈辱啊?
衛鳶尾聽了這個,也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亦或者是覺得可氣。
「這寧折估計要被氣死了吧?」衛鳶尾閉上眼睛都能想起寧折憤怒的樣子。
「這個不清楚,不過暗衛說,那個村民倒是將寧折照顧得很好。」
當然要將寧折照顧好了,這個村民估計還想著等寧折好了,給他生孩子呢!
衛鳶尾真是哭笑不得:「慕瑾,那你怎麼還不將寧折給帶回來?」
窮鄉僻壤的,寧折那貴的怎麼得了?
「暗衛並沒有馬上行,第一是擔心寧折的,第二也確實不想太引人注意,第三便是等著我的行命令。」看那個村民能夠安全的活過一個月,那麼很顯然是寧折虛弱到連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所以這個時候若是強自的將寧折帶走,這一路上不了顛簸,等到了皇宮,就是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不對,寧折本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你打算怎麼做?」他們要帶人走,那村民自然是攔不住的,只是誰也不知道寧折的狀況如何了。
「必須等寧折的養好了才行,所以我已經讓人去送紫河車給寧折吃了,大概也就是三五十日的時間。」慕瑾輕的著衛鳶尾順直的長發。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衛鳶尾才發覺自己的竟然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冒出了冷汗,似是無骨般倒在慕瑾的懷中。
「你怎麼這麼壞?明知道寧折沒事,你還故意嚇我?」衛鳶尾立刻回過味來,兩手攥起拳頭便落到了慕瑾的膛上。
慕瑾卻是笑嘻嘻的將衛鳶尾的拳抓住,低下頭輕聲語的在衛鳶尾的耳邊說道:「你果然還是很在乎寧折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吃醋?」衛鳶尾有些生氣了,都已經為他生下三個孩子,更是和他在一起十年了,他卻竟然還拿著寧折的事試探。
「我如果關心其他的人,你不吃醋嗎?」慕瑾修長的手握著衛鳶尾的手腕。
雖然他和衛鳶尾兩個人琴瑟和鳴,十分的恩,可是他卻還是沒有那麼大的度量,他只希懷裡的這個小人永遠都只屬於他一個人,不管是還是心裡都只能裝下他一個人。
而衛鳶尾說起前世的事,現在又出如此擔心的神,他自然是有些不高興了。
「你還說?自從有了婉玗之後,我就靠邊站了,你看看你,這幾個月,每次下完朝回來,都是先去看的婉玗,若是我不是將婉玗抱到我未央宮,怕是剛才你直接去婉玗的宮殿了。」慕瑾真是一個視如命的人。
簡直是含在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壞了。
婉玗那麼小都知道自己這個爹爹十分疼自己,所以慕瑾一抱婉玗,婉玗就開心個跟什麼似的,然後拽著慕瑾的頭髮,揪著慕瑾的臉,在歡快的在慕瑾上撒一泡尿。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你當初生下逸兒的時候,可是直接將我涼到一邊,一顆心全系在逸兒的上了,更是讓我好幾個月都睡書房,生怕晚上我翻的時候會到逸兒。」慕瑾大手環著衛鳶尾盈盈一握的腰際,另一隻手則若有若無的蹭著衛鳶尾的。
當時他那個心啊,拔涼拔涼的,都說媳婦生完孩子之後,心就全部都轉移到了孩子上,果然這句話老人說的是對的。
想想那幾個月,他自己又忙,好不容易時間去看衛鳶尾,但是衛鳶尾卻是一直都在逸兒跟前忙前忙后,連口熱茶都沒給他倒。
「當時我生下逸兒那麼困難,又是第一次做母親,邊又沒個人幫忙,逸兒又那麼小,我哪還有其他的心思?」說起這件事衛鳶尾倒是委屈了。
第一次做母親,本一點兒經驗都沒有,生怕孩子凍了,病了,了,了。
自然是全心的放在逸兒的上。
「好啦,我知道你生逸兒的時候辛苦了,以後呢,我會和逸兒,瑜兒好好彌補你的。」慕瑾曖昧溫言的在衛鳶尾說著:「今晚呢,我就陪著你,什麼事也不幹,也不去教導逸兒和瑜兒,也不去逗婉玗就陪在你邊,咱們一起談談詩,談談詞,然後在談談。」
慕瑾的話剛說完,衛鳶尾那記拳便落在了慕瑾的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氓了?」
慕瑾呵呵一笑,將衛鳶尾的拳我在自己的大手中:「小點兒聲,可別把婉玗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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