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改變主意的。」蒼楚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關於上一世的事?為什麼是蘇兒和他來到了這裡,那上一世的我呢?我在幹什麼?」在上一時,蘇兒是他的親生兒,他不可能看著自己的親生兒跳下來不管。
「說了,當時你的注意力全都在衛鳶尾的上,本無暇顧及蘇兒,而且衛鳶尾之所以不會出現兩個,就是因為衛鳶尾是靈魂離了進了忌之門,而他們都是直接跳下來的。」
慕瑾聽后,陷了沉思當中,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你說,現在的那個我,還活著嗎?」
衛鳶尾走了,蘇兒也走了,而他唯一的親哥哥也死了,他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也更是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蒼楚搖搖頭:「我不知道,反正你現在和衛鳶尾好好的就行。」
慕瑾想了想,儘管有些可憐上一世的自己,可是到底他現在和衛鳶尾都好好的,還有了三個可的孩子。
「你突然改變主意要娶蘇兒,衛鳶尾一定會起疑的,可我並不想要讓他知道你見過那個蒼楚。」慕瑾是決心要將這件事給瞞到底了。
第一他不希他們兩個人見面之後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第二他就是覺得,衛鳶尾和那個蒼楚的可是要比現在的蒼楚要深厚很多,畢竟那個蒼楚可是在衛鳶尾邊陪了五年,還幫照顧了五年。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小心理這件事的。」蒼楚知道慕瑾想說什麼,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將婚禮取消,然後讓蘇兒嫁給蒼楚。
因為這麼做,衛鳶尾肯定會懷疑。
所以就需要蒼楚自己去找蘇兒,讓蘇兒自己改變這個主意。
至於怎麼做,怎麼說,那就看蒼楚自己的了。
「只是那個夏侯三公子……」人家畢竟是鐘鳴鼎食之家,說毀約就毀約,可是會傷了皇室和夏侯家的和氣。
慕瑾淡淡的抿起,一副早有預見的樣子:「我早就知道你會後悔的,所以這個夏侯公子是我故意安排的。」
「呵……」蒼楚低笑了一聲:「我將你看了,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也將我給看了。」
「只是覺而已。」他看沒看蒼楚,他不知道,他只是覺得最後蘇兒和蒼楚這兩個人在婚禮來臨之前,總有一個人認輸。
這個人不是蘇兒就是蒼楚。
當然蒼楚的機率更加多一些,因為他是一個長而又深的人。
也許只有當他看著蘇兒穿上火紅的嫁和別的男人拜了天地,他才會覺到自己真正的心。
蒼楚轉就要走的時候,慕瑾卻又住了蒼楚:「蘇兒的脾氣很倔的,你要是去哄,是需要極大的耐心的,可能都不一定能哄好,我倒是可以教你一個方便快捷而且效果顯著的方法,就是有點兒……」
「有點兒什麼?」蒼楚看著慕瑾漆黑的眼中綻放出狡黠的芒,似乎猜到了慕瑾想要說什麼。
「就是有點兒流氓,不過衛鳶尾說過,在上一世我便是這樣的流氓,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我和衛鳶尾已經拜過堂過親了,算是正大明的,你呢……如果擺不平蘇兒,可能第二天你就要上斷頭臺了。」欺辱當朝公主可不是小事兒。
這也算是慕瑾給蒼楚的一個警告吧!
要麼他自己慢慢哄,要麼就一次解決。
蒼楚瞇了瞇眼:「這種行為太不恥了。」他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而已。」
「公主,公主,蒼大人說要見你。」蘇兒正坐在小軒窗前,看著窗外明亮的月亮,這個時候宮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臉上有些焦急:「現在就在殿外。」
這大晚上的,蒼大人怎麼能擅自闖進公主的宮殿呢?這跟直接闖公主的寢殿有什麼區別?而且公主馬上還有一個月就要嫁人了,這事要是傳出去,對公主的名聲可不好。
蘇兒聽了,烏黑的眸中迅速的出一抹喜,隨後便很快的掩飾掉,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怎麼來了?不知道這裡是後宮嗎?還不去侍衛?」
「啊?」小宮萬萬沒有想到自家主子竟然是這種反應,要麼不見,要麼去見,可是結果竟然是去通知侍衛,那去通知侍衛不就等於讓皇上知道了嗎?
「聽不懂嗎?夜闖後宮這可是死罪,你聽不懂嗎?」蘇兒將臉轉向一邊,蒼楚的輕功好著呢,那些侍衛才抓不住他。
「是,奴婢現在就去通知侍衛。」小宮被蘇兒這一聲吼,立刻就跑了出去。
蘇兒坐在墊了墊的圓凳上,將半遮半掩的小軒窗完全打開,然後用手攪著前流瀉下來的長發,儘管只能看到窗前栽種的一顆木棉樹,甚至還隔著一層牆,但是蘇兒的心裡依舊是滋滋的,彷彿已經看到站在宮殿門外有些忐忑的蒼楚。
不一會兒小宮便又著氣跑回來了:「公主,公主,奴婢去侍衛來的時候,蒼大人已經走了。」
走了?蘇兒聽到這有些失落了。
然後又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周圍的聲響,確定蒼楚沒有直接闖進來之後,便撇了撇說道:「那最好。」
「蒼大人來找公主,說不定是有什麼要的事要跟公主說呢!」
「有什麼要的事不能等明天再說吧?這裡可是後宮,他也敢闖!」蘇兒又說了一遍兒,手著戴在手腕上的玉鐲:「行了,你下去吧,本公主累了,要休息了。」
蘇兒是在想,蒼楚會不會直接闖進的寢殿來,畢竟這對於蒼楚來說輕而易舉。
「那公主你不沐浴了嗎?熱水都已經準備好了。」剛才公主還吩咐他們去準備熱水的呢!
「那就先去沐浴吧。」蘇兒猶豫了一下,便站起了。
紅木花雕的木桶上正散發著熱氣裊裊的白煙霧,水面上漂浮著剛剛採摘下來的花兒,小宮又往裡面滴了幾滴油,與這清幽的花香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令人舒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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