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揚見秦歡不在家,又跑去按沈擎天家的門鈴,也沒有反應,他只好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秦歡的手機就響起來,立即接起電話,低聲音道:「什麼事?」
「老婆,這麼晚你去哪兒了?我找你一起吃宵夜,都沒有人。」沈飛揚一邊說一邊將夜宵拿出來放在餐桌上。
「我表姐昨晚摔倒傷了,我在醫院陪。」秦歡說道。
「我加班剛回來,想找你一起吃宵夜。既然你在醫院,那就不打擾你了,我自己吃。」沈飛揚失地說。
「嗯,掛了。」秦歡掛斷電話。
過了沒幾分鐘,沈擎天的震起來,還是沈飛揚打來的。
他沒有接,也沒有掛斷,任由手機在沙發上震,發出微弱的響聲。
秦歡凝視看著沈擎天,「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過去事了?」
「不知道,突然想起來了!養病的那段時間,整個世界都像被按了靜音,聽不到也看不見。我在醫院需要助聽才能聽到極微弱的聲音,我爸卻在這時候我結婚,把林雨薇強塞給我。」沈擎天的臉帶著苦的笑。
秦歡無法想象,沈擎天傷那樣,看不見聽不見,還被婚是一種怎樣的心。
「別想那些不開心的,都過去了。你現在有軒軒,跟林雨薇也解除婚約,以後不會有人強迫你做任何事。」秦歡拍拍他的肩,「好了,別再喝了,回去休息吧。」
「你不問我軒軒的媽媽是誰嗎?」沈擎天問道。
「不管是誰,在那種況下能為你生下孩子,讓你有神寄託,我都覺得你不能怪。因為誰也不知道,你是否會康復。你自己也說,那時候你看不見,聽力也不清楚。所以,選擇離開你,也要表示理解,你說對不對?」秦歡說完這些話后,突然恍然大悟,「你今天這麼反常,是不是軒軒的媽媽回來了?」
沈擎天的心猛地一驚,沒想到秦歡的反應會如此之快,一下子就猜到跟沈鳴軒的媽媽有關,可是做夢都不會想到,那個人就是自己。
「如果軒軒的媽媽出現了,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沈擎天冷靜地問。
「這是你的事,為什麼要問我?」秦歡馬上撇清自己的關係,又補充一句,「如果你,當然應該一家三口在一起,給軒軒完整的家。你不用顧慮我,我們倆不會有結果的,不要在我上浪費時間。」
「歡歡就這麼迫不及待把我推開嗎?」沈擎天輕攬懷,「如果一家三口在一起,那也是我們倆和軒軒的一家三口。」
「軒軒的媽媽不是出現了嗎?」秦歡驚訝地問。
「沒有,我是說如果。沒想到你會是這個反應,你怎麼捨得把我推給別的人?」沈擎天著,面傷痛之。
秦歡一時不知所措,本以為沈擎天突然失常,是因為沈鳴軒的生母出現,沒想到他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
「既然不是軒軒的媽媽出現,那你今天到底遇到什麼煩心事,我從未見你這樣。」秦歡關心地問。
「現在已經沒事了。」沈擎天笑著,眼裡難掩寵溺。
秦歡避開他的目,「沒事就好,我知道你力大,以後要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我隨時願意做你的傾聽者。好了,別再喝了,回去睡吧。」
「好。」沈擎天起,徑自走進秦歡的房間,在的床上躺下。
「這是我的床。」秦歡急地拍打他的肩膀,想喊他起來,可是他本不理會。
秦歡無奈,洗完澡,收起酒瓶和杯子,把房間讓給沈擎天,自己抱了一床被子睡沙發。
這沙發是夏天新買的,睡著還舒服。
夜裡,沈擎天走到沙發邊,輕輕將抱回房間,輕攬懷。
在他懷裡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昏睡,沈擎天聞著的發香,心終於平靜下來。
可是沒過多久,沈擎天便進夢魘,夢見古堡,夢見秦歡被捆綁在床上,夢見一個材高大拔的男人走進房間,而這一次,他終於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就是他自己!
沈擎天無法阻止夢裡的自己侵犯秦歡,他站在床邊,看著自己如何無的摧殘秦歡,無視的呼喊和淚水。
如果他當時能看見,能聽見,也許他下不了手!
那時,他的世界就像按了靜音,黑暗,寂靜……
他曾經無數次進那個房間,可是他恢復視力后,卻再也沒有走進去過。
看著自己如何殘忍地對待秦歡,沈擎天的心痛地揪到一起,「對不起,歡歡,對不起!」
秦歡從夢中醒來,見自己回到床上,躺在沈擎天的懷裡,驚地立即坐起來。
「對不起,歡歡,我你!」沈擎天喃喃地說著夢話。
秦歡注視著他的俊臉,溫,「沈擎天,我也你!」
「不要離開我,別離開我!」沈擎天摟住的腰,將拉進懷裡,抱住不放。
秦歡側過背對著他,任由他圈的腰,他們一起側躺著,就像兩把重疊的勺子。
聽到他說『不要離開我』,秦歡紅了眼眶,「我你,但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必須要離開!」
清晨,沈擎天醒過來,看著懷裡睡的秦歡,他忍不住親吻的額頭。
秦歡推了推他,「趕回去吧,別讓沈飛揚看見!」
「弄得跟似的!」沈擎天調侃道。
秦歡惱怒地瞪他,「都怪你,喝醉酒賴到我床上,本來沒什麼,要是讓沈飛揚看到,他肯定要多想。」
「歡歡,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沈擎天表認真地說。
「我答應外公,等他回國再辦手續。」秦歡把沈老爺子搬出來當擋箭牌。
「你是我的,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沈擎天霸道地將在下,吻了上去。
「唔……」秦歡掙扎著,想推開他,他卻像座大山一樣,將的死死的。
「歡歡,你逃不掉的,你去哪兒就跟去哪兒!」
「你好端端的霸道總裁不做,改行做狗皮膏藥嗎?」秦歡打趣道。
「就算是狗皮膏藥,那也只粘著你一個人。」沈擎天說完再度吻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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