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產檢，容黎不方便，就在門口等。

「兄弟，你媳婦懷孕幾個月了？」一樣的門口等著老婆產檢的路人問。

「三個月。」容黎問，「你呢？」

「我媳婦六個月，厭食，吃什麼吐什麼，我這愁的呀，整宿睡不著。」路人兄弟是社牛人，「胃口差，脾氣還差，折磨人的，懷孕，我胖了十斤，力胖，我愁啊。」

容黎只能同。

路人兄弟問，「我看你容煥發，有什麼訣嗎？」

「我沒和住在一起。」

路人兄弟以一種很詭異的目看著他，「你媳婦懷孕，你不照顧？」

「……」

「你不知道我媳婦，半夜三點要吃火鍋，大半夜三點，我上哪兒找火鍋店？」

容黎蹙眉，「為什麼不自己做？」

路人兄弟愣住了，「你認真的？半夜三點吃火鍋？」

「不是想吃嗎？」

「想吃也不能縱半夜三點吃火鍋。」

「為什麼不可以！」

「天啊，你是把媳婦丟給父母照顧嗎？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兄弟，你伺候一個麻煩的孕婦六個月就知道了，我經常半夜十二點跑出去給買草莓，還是要吃進口的，你說進口的和國產有什麼區別？」

「進口的貴！」

路人兄弟，「……」

他們聊不下去了。

秦晚檢查出來，打斷了他們的友好流，容黎說了聲失陪，陪秦晚離開，「需要拿葯嗎？」

「不用，我胎很穩的。」

「那我帶你去吃飯。」

一套產檢下來，秦晚也了，容黎帶去一家粵菜館吃飯，秦晚胃口很，的胃口時好時壞，容黎點了五個菜都不夠吃，還幹掉一杯果，神奇的是吃過後也沒覺得很撐，容黎擔心積食，沒有加餐，想到醫院裡路人兄弟的話，「你最近胃口好嗎？如果有想吃的東西，可以告訴我。」

秦晚胃口好的，倒也沒特別想吃的，兩人沒有談非常越界的話題，誰都有默契，秦晚吃過飯後也不想那麼早回家，容黎陪去消食。

兩人都挑比較安全的話題，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秦晚問，「你不工作嗎？」

今天工作日，這麼清閑？

「我是老闆，可以曠班。」容黎淡定地說，他全年無休工作，假期都不知道累計多，最近也沒有特別要他出面理的事，一整天陪秦晚都沒問題。

秦晚發現，這大莽夫最近說話都溫了點，沒那麼沖了。

「我要回家了。」秦晚不想製造太多曖昧和誤會。

容黎點頭，「行，我送你。」

車子停在家門口，秦晚下車前，容黎說，「如果你有想吃的，隨時告訴我。」

「哦……」

秦晚心複雜地看著他遠去的影，這人一貫直來直去的，今天竟沒問過的決定，秦晚甩頭，不打算響了，這想也沒用了。

半夜兩點鐘，容黎被電話吵醒了，一的火氣，可看到是秦晚來電，他的火氣降了點，「出什麼事了？」

「你說要吃什麼告訴你的。」

「……你說！」容黎看了一眼旁邊的鐘，半夜凌晨兩點給他電話。

「我晚飯吃得不多，醒了，我爸做的飯太淡了，我不吃，我想吃烤串和炒，就國安大廈右邊的那家，炒要特辣的。」

「現在？」

「對啊，他們營業到三點，你開車過去，還來得及。」秦晚說，「你出門要麻利點，烤串你隨便點，我都吃，多點點。」

容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