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有驚無險地攀登上紅巖巔峰,也到了頂點,順利地到了打卡點,接下來的旅途就不算很驚險,就是比較耗費力,泅渡和攀越山峰,秦晚都覺得比攀巖要輕鬆多了,也提高了自己的速度,容黎就一直跟在後,選最好的角度給拍攝,記錄的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定點越野,秦晚早就說過,戰區的比賽難度都比較高,比軍運會可要高多了,就參加這一次,後面就不會參加了,能會越來越跟不上。
秦晚泅渡時,容黎是坐船的,都有嫉妒了,容黎還特意坐船在他前面拍,秦晚差點潑他一臉水,來回換了好幾個姿勢,攀巖的力消耗真的特別大。
容黎還告訴那兩人還在攀巖,掉下去好幾次,都沒能爬上來,渡過河后,有一人爬上山頂,這已算快了,後來的很多都選擇攀登,只要有人功,後續就是一個榜樣,戰士們都有一顆不服輸的心,別人可以,我也可以,且第一個過的還是技兵,他們怎麼可能會認輸,自然也覺得自己攀巖也可以。
秦晚雖不知道名次,可約知道自己應該是第一的,年輕時玩過這些項目,且特別擅長,所以參加了比賽。
泅渡后的行程就更簡單,最難的就是蒼木山和峽谷攀巖,路線設計還算比較合理的,如果蒼木山和攀巖沒放在一起,而是叉,那要分配更多的力,秦晚最後一段定點路程時已有點走不了,是真的很疲憊。
容黎都忍不住出聲說,「歇會吧。」
最後一個定點在頂峰,秦晚全部打卡過後,已很疲倦了,下山的路都是藉助一木頭,累得氣,且明顯邁不步了。
倒是想休息,可就剩下一段路了,要咬牙堅持到底。
容黎提醒休息,剛想坐下來,倏然覺得天旋地轉,一腳踩空,直接摔下去,容黎的攝像機都差點摔了。
秦晚摔得差點失去了意識,疲倦到了極點,可神卻不死,強撐著一口氣,鮮從額頭一路掉落到眼睛里。
容黎要去扶,秦晚抬手,「別,別我。」
他一出手,就被淘汰了,不需要幫忙。
容黎又心疼,又無奈,秦晚痛苦地爬起來,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從口袋裡拿出半塊快要熔化的巧克力囫圇吞棗地吃下去。
「能看得見嗎?」容黎蹲下來問。
秦晚拿手去的,半邊臉都是跡,看起來特別嚇人,容黎心疼極了,卻無能為力,不到終點,他都不能秦晚。
容黎忍不住在想,這就是的生活吧。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可能比這更辛苦,更勞累,當年剛認識秦晚時,明明是一個放不羈,又是非觀都不太固定的孩,沒想到如今卻想要保家衛國,想要建設祖國,哪怕是為發電,哪怕是吃盡苦頭也沒關係。
秦晚往後靠著巖壁,輕聲說,「我真的沒關係,帥氣的攝影師,你別擔心好不好,等我休息好了,又是生龍活虎的一條好漢了。」
「你的再流一分鐘就乾了,我的好漢。」
秦晚嘿嘿一笑,「心疼啊?」
容黎挑眉,「攝影機拍著呢。」
「怕什麼,刪掉唄,我覺自己半復活了。」
秦晚掙扎著起來,把摔出去的木撿起來,慢慢地撐著下山,山下已有人在候著,看到秦晚滿臉的都嚇一跳,「臥槽!」
「軍醫,軍醫……」有人喊著軍醫過來,秦晚卻揮揮手,問,「我是第一嗎?」
眾人,「……」
秦晚剛過終點,容黎就關了攝像機,打橫抱起,「管什麼第一,先看傷。」
秦晚都一點力氣沒有了,還不忘回頭喊,「告訴我,我是第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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