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弘文是一人進的宮,驛之中的王連明等人都心懷擔憂地等著,田寧更是站在門外翹首以盼,畢竟這是異國他鄉,人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雖然就算他們跟著去了,賀宗廷真要殺他們,幾人也護不住李弘文,但是那樣也是士為護帥而死,無憾無悔,現在李弘文一人進宮,他們在這幹坐著,實在令人著急。
直到田寧跑進來說帥回來了,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李弘文抱著小月然回來了,小丫頭在李弘文懷裏睡得安穩,還沒醒來,王連明見狀道:“殿下,南越不宜久留,盡快離開吧。”
李弘文點了點頭,而後道:“賀宗廷會派人跟著我們,我們的條件是用賀任海做換,他也怕我回去了,卻不將賀任海放回來,在他的人過來之前,我們應該是出不了城的。”
除此之外,那幾名刺客,還不知道賀宗廷什麽時候給他,這幾個人,李弘文可不會放過!
今天是離開大軍,進南越的第四天,當初李弘文定下的期限是,十天之他若沒回去,大軍即刻攻城,這況他也挑明了告訴賀宗廷,想必賀宗廷也不會拖的太久。
李弘文將小月然放到床榻上,讓再睡上一會,正替蓋上被子的時候,外麵卻傳來了鍾鳴聲。
“鐺...鐺.......”
鍾聲一響接一響,傳遍了南越都城。
小月然也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一眼看見了站在床邊,表凝滯的李弘文。
再看四周,已不是在那陌生清冷的大殿中,小月然高興極了,一下跳起來抱住李弘文:“哥哥!”
然而此時的李弘文沒有給小月然任何回應,他眼中滿是震驚之,一強烈的不安在心中蔓延!
南越本是蠻夷,雖然在賀宗廷的帶領下國土擴張了不,但在底蘊上是十分匱乏的,很多禮儀規矩,都是從大乾學來的,這也意味著...
鍾鳴九響,大喪之音!
王連明等人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急聲道:“殿下/帥!”
李弘文一把抱起小月然,向屋外衝去,一邊急聲道:“快走!離開此!”
賀宗廷死了?!
上午見到賀宗廷的時候,他雖然顯得有些蒼老,但說話卻仍有中氣,眼神也帶彩,怎麽可能現在就駕崩了!
李弘文抱著小月然向外跑,看來,不是料想的事沒發生,而是延後了!
不論如何,現在絕對不能留在這坐以待斃了!
不管南越皇宮中發生了什麽,賀宗廷是如何死的,在賀任海不在的況下,賀紫山絕對是為主事者的那個人!
李弘文想殺賀紫山,他也知道,賀紫山也絕對不會讓他安然離開南越!
王連明等人取了馬來,李弘文將月然給石頭,道:“保護好!”
李弘文的手頂多隻能自衛,抱著月然跑,不僅護不了自己,更護不了月然。
石頭一把接過月然,扯了一段長繩,將固定在前,月然與這個憨厚的頭哥哥也很悉了,並沒有抗拒,隻是見到李弘文神繃,導致也有些慌張,糯糯到:“哥哥...”
李弘文聞聲故作輕鬆,了月然的小腦袋,輕聲道:“乖,沒事,哥哥帶你回家。”
“嗯!”小月然安心下來,應了一聲。
李弘文下令道:“走!”
眾人紛紛上駿馬,朝城門而去。
街道上都是不知發生了何事,有些發懵的南越百姓,都沒怎麽念過書的他們,不知道鍾鳴九響代表著什麽。
李弘文一行人在街道上縱馬疾馳,四周的百姓紛紛讓開到一邊,很快衝到了城門附近。
可是....
“我等奉二殿下命令,接管城門!“城門,賀紫山的心腹親兵,正嚴聲勒令原本的城門令出守衛城門之權!
那城門令道:“可有陛下的手令?”
“你沒聽見鍾聲嗎!”賀紫山的心腹親兵厲聲道:“陛下駕崩,二殿下下令全城戒嚴!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命令!”
傳開的鍾聲這城門令當然也聽見了,隻是他一樣不敢相信,今天還照常進行早朝的陛下會駕崩了!
但...如果陛下死了,那賀紫山就是現在的皇室僅剩下的能做主的人,那麽他的命令,與皇命無異。
那城門令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下去,將看守城門的權力給了賀紫山的心腹親兵。
那親兵第一時間就下令關上城門,帶著人把守在附近,嚴任何人出。
“殿下...”王連明眼見城門關閉,李弘文卻沒有下令,提醒了一聲。
李弘文不是在發呆,而是在觀察,賀紫山的親兵一行人隻有二十個左右,如果衝的話,雖然有些冒險,但他們也能殺出去。
可問題是,之前的那城門令雖然將位置讓了出來,卻沒帶著手下人離開,等城門漸漸關閉,他們還在附近,這樣如果強行闖過去的話,就十分危險了。
城門關上了,想強闖就太難了,李弘文沉聲道:“先找地方藏!”
不管賀紫山是針對他,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現在想出去都太難了,隻能等待時機。
看來賀紫山早做了準備,他聽見鍾聲就往外撤,可還是被那些親兵快了一步,可見這些人一早就準備接管城門了,皇宮傳來的鍾聲,對他們來說就是信號。
李弘文等人又調轉方向,尋找藏之所,現在,他們絕不能讓賀紫山找到,不然以賀紫山的格,事不知道要發展到什麽地步。
全城戒嚴的命令在城中傳開,店鋪、客棧、酒樓紛紛關門窗,街道上的百姓奪路而逃,往家中奔去。
眼看街道上的人越來越,李弘文等人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藏之所,這樣下去他們的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發現。
“這邊!”
忽然間,右側的巷子中傳來一道呼喚,李弘文一眼去,隻見一名有些眼的老者正在朝他招手。
“棄馬!跟我來!”
街道上都快空了,李弘文一咬牙,來不及想太多,一邊躍下馬,一邊喊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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