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知道星星這是在故意自己,也沒有生氣,反倒是順著星星的話往下說:“你剛才還提議讓我娶了夏,現在怎麼就改口了?出爾反爾可不是好習慣。”
星星直接給了霍南蕭一個大大的白眼:“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夏晚晚?我是覺得夏還不錯,可你不喜歡我有什麼辦法?可能你們男人就喜歡這種弱不能自理的人吧。”
霍淵和初初連連點頭,非常贊同星星的看法。
結果兩個小家伙被霍南蕭都敲了一下腦袋,疼得他們連忙捂住自己可憐的小腦袋,眼淚汪汪地著霍南蕭。
“爹地打人,爹地壞。”
初初委屈地抱怨。
霍南蕭說:“星星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 霍淵說:“可弟弟說的沒錯啊,爹地不就是喜歡夏晚晚這種弱不能自理的人嗎?你對就是比對夏好。”
“晚晚終究沒有做過太過分的事,和夏不一樣。”
霍南蕭耐著子解釋。
霍淵說:“撒謊了,把爹地從媽咪邊搶走,害得我們分離,難道這就不是壞事嗎?”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和晚晚沒有關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們可以怪我,但是不能將責任全部都推到晚晚的上,如今病這樣,已經是我對不起。”
霍南蕭心復雜。
霍淵不理解。
可星星和初初卻理解得很。
爹地這是對夏晚晚余未了,難怪媽咪不愿意和爹地復合呢。
攤上這樣的丈夫,誰不頭疼? 兩人都不想搭理霍南蕭,直接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星星直接掏出自己的小手機,查看余額后手去攔出租車。
“我們自己回家吧。”
星星的言語之中滿是對霍南蕭的嫌棄。
霍淵和初初連忙點頭,就準備跟著星星一起離開。
霍南蕭沒有讓他們如意,很順手地將三小只抱上自己的車子,并教育他們:“大晚上不要跑,外面危險。”
“和爹地在一起更危險。”
星星給了他一個白眼。
霍南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了小家伙的腦袋不再開口,送他們回家。
這一晚,夏寧夕沒有回來,是霍南蕭全程帶著三個孩子,哄孩子睡覺。
他知道夏寧夕有意避開他,發給的消息,夏寧夕一句也沒有回。
霍南蕭看著的聊天頭像一直是在線狀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等三個孩子都睡著之后,他起去了書桌旁,開始辦公。
午夜時接到了傅希嶼的電話,霍南蕭還有些驚訝,得知是夏晚晚高燒不退時,他沉默了。
電話另一頭,傅希嶼的聲音很焦慮:“你能不能來看看晚晚?一直都在著你的名字。”
“我有孩子需要照顧。”
霍南蕭回答。
傅希嶼有些生氣:“家中不是有管家和保姆?他們可以照顧好孩子。”
“不行,我不放心。”
霍南蕭拒絕。
傅希嶼說:“可晚晚病得很嚴重。”
“我不是醫生,就算過去了也沒辦法讓立刻好起來,反倒是家中的孩子需要我照顧,既然你在晚晚邊,就好好照顧。”
霍南蕭的態度十分冷漠。
傅希嶼也沒想到霍南蕭竟然如此絕,他很失:“南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了?以前你都是很在乎晚晚的,怎麼能為了幾個孩子不顧晚晚的死活?” “這幾個孩子都是我的至親,他們更需要我的照顧。”
霍南蕭垂下眸子,眼眸冷得可怕:“希嶼,你知道晚晚的心思,也應該明白我不可能一心一意對。”
“可晚晚的人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給幸福,你真的要這麼狠心的將推出去?現在的樣子已經威脅不到夏寧夕了,你就不能多給一些活下去的機會嗎?”傅希嶼質問。
霍南蕭沒有表態。
傅希嶼繼續說:“剛才醫生來給檢查過了,本來就一病,又沒了一顆腎,未來舉步維艱,能活幾年都不確定,南蕭,晚晚已經很苦了,夏寧夕比好太多太多了。”
“那又如何?”霍南蕭反問。
傅希嶼說:“夏寧夕到現在都沒有跟你復婚說明心里沒有你,最重要的事,已經和陵宵結婚了,們實驗室與陵家也展開了深度合作,這足以說明夏寧夕的決心。
你們既然不可能了,為什麼不能給晚晚一個機會?如果有你護著晚晚,的生活何至于這麼苦?這麼善良的一個人到最后怎麼會被得無家可歸?是你沒有保護好!” 傅希嶼越說越激。
霍南蕭卻只是安靜的聽著,沒有任何回答。
他知道,傅希嶼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也知道傅希嶼也很想護著夏晚晚,但傅家不會允許他和夏晚晚走得太近。
若是強行把夏晚晚丟給傅希嶼,他一定會負責到底,但同樣,夏晚晚也會因此丟掉生命。
傅家不會允許夏晚晚毀掉傅希嶼,只會讓徹底從這世上消失。
霍南蕭心十分復雜,他看了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三個孩子,又看了一眼時間,已是凌晨兩點。
孩子們這一覺應該會睡到明天早上。
霍南蕭把孩子給保姆,親自去了一趟醫院。
夏晚晚果真在病床上掛著藥水,整張臉都是慘白慘白的,瞧著十分可憐。
“你來了。”
傅希嶼有些不高興。
病床上的夏晚晚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霍南蕭時眼睛都亮了,不可置信地問:“南蕭,是你嗎?” “是我。”
霍南蕭冷漠的回了一句。
夏晚晚激地立刻坐了起來,虛弱得直咳嗽,咳到最后險些岔氣。
霍南蕭拍了拍的背,說:“你好好休息,我恰好路過,一會兒就走。”
可夏晚晚一聽到霍南蕭要走一把抱住了他,紅著眼睛說:“南蕭,求求你不要走,你陪陪我好不好?” “有醫生在,你不會有事。”
霍南蕭回答。
夏晚晚搖頭,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我不喜歡這里,我很害怕,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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