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歌就搬離了老宅。
“小歌兒,雖說以后自己可以獨立生活,但也要回來看看爺爺知道嗎?”
凡事不能做的太絕,不管周老爺子此刻說的究竟是不是心里話。
許歌一向乖巧,聞言只是點頭答應,“嗯,知道了,我會的。”
周老爺子拍了拍的手,“爺爺知道你最近在喝中藥,所以這段時間就讓紅姨跟過去照顧你。”
這倒是讓許歌有些意外,但既然老爺子已經這樣決定了,說明就只能接。
至于到底是照顧還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周子墨一聽卻不由僵住了,聞言忍不住問道:“可是爺爺,紅姨在老宅這麼多年,一直照顧您的起居,要不還是換一個吧?”
換其他任何人他都有辦法收買,唯獨紅姨,周子墨束手無策。
真要是讓紅姨一起跟過去,那他還怎麼留宿?
周老爺子倒是不為所以的揮了揮手,“沒事,我這照顧的人這麼多,還是讓你紅姨跟過去照顧小歌,不然爺爺也不放心。”
周子墨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就聽見許歌輕聲道:“謝謝爺爺,那就暫時麻煩紅姨去我那了。”
紅姨也已經收拾好了行李,聞言也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說什麼麻煩,都是一家人,再說,你一個人確實不讓人放心。”
許歌聞言也只是笑了笑,“那爺爺,我就先走了。”
周老爺子點了點頭,“去吧,路上小心些。”
顧無雙一臉言又止的看著,眼的樣子讓許歌忍不住發笑。
但也只能給了一個莫能助的眼神。
顧無雙:“……”
顧無雙就這樣被拋棄了。
周子墨到底還是什麼都沒再說,“爺爺,我松小歌和紅姨過去,順便看看還缺什麼不。”
周老爺子看他點了點頭:“去吧。”
去新公寓的路上幾人都沉默著。
周子墨是因為心煩所以不想開口,許歌則是無所謂,紅姨卻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到了公寓后才發現里面應有盡有什麼都不缺,完全不需要在另外添置其他件。
看著紅姨開始整理收拾,周子墨拉著許歌的手走進房間。
許歌見他一臉憋屈郁悶勾了勾角,“好了,紅姨不會一直都留在我這里的。”
周子墨知道卻也不開心,“那我以后想你了怎麼辦?”
許歌歪了歪頭,“那就只好辛苦你忍一忍了。”
周子墨無奈的看著,“你那個中藥要喝多久?”
“不清楚,但覺有效果的。”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許歌看他一眼后便道:“有事你去忙吧,這里有紅姨。”
“好,那我先走了,晚上我在……”
原本想說晚上再過來,但一想到不方便,周子墨便停了下來。
“我先走了。”
“好,我送你下去。”
周子墨點了點頭
,不想放過和單獨相的一點機會。
紅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就看見兩人從房間出來。
許歌很自然的說道:“子墨要回公司了,我送他到樓下。”
紅姨點了點頭,“誒,好,那我去廚房看看。”
“走吧……”
兩人出了公寓進了電梯后周子墨就將抱住。
一直到出電梯,周子墨上車之前也忍不住將抱住。
許歌面帶微笑的看著他上車離開,和他揮手告別。
眼看著他的車開走,緩緩掃了一眼四周后便轉進了安全門。
回到公寓后許歌看著紅姨忙前忙后的樣子,表很平靜。
紅姨轉過看見笑了笑,“怎麼了?晚上想吃什麼,紅姨給你做。”
許歌卻忽然開口問道:“您跟著我一起過來,是爺爺讓您來看著我嗎?”
紅姨媽角的笑意一僵,神有些復雜,“小歌……”
許歌笑了笑,“其實沒必要。”
說完這句話后又去打開冰箱看了一眼,思量片刻才說道:“我們晚上吃火鍋吧。”
紅姨頓了頓后又道:“那我出去買食材。”
“不用了,我去吧,順便悉一下周邊環境。”
說完許歌就拿著車鑰匙走了。
換了新的地方,許歌醞釀許久都沒睡意,拿起手機和丁莉莉隨意聊了幾句。
又和顧無雙聊了幾句,得知和朋友在酒吧瀟灑,還問要不要一起。
拒絕了,最后又到了周琛的頭像。
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天上吧。
于是敲了一下他的頭像就打算放下手機,沒想到那邊竟然回復了。
周琛:‘怎麼了?’
許歌看著這幾個字笑了一聲。
‘手抖,你不
是已經在飛機上了?’
周琛:‘有網絡。’
許歌這才想起來他一定是坐私人飛機飛往黎的,于是很夸張的回了一句。
‘哇嗚,我差點忘了周總有私人飛機呢!’
周琛沒在回復他了,許歌盯著兩人聊天的頁面許久后也放下了手機。
想到今天早上周琛離開時看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卻又好像和往常一樣。
他既知道要做的事,可是卻什麼都不做,任由事態發展。
在明知道已經做什麼的況下還能平靜的陪池妍出國治。
是真的一點都猜不周琛的心思和想法。
可不管什麼,最好這一切能在他回來之前結束。
又過了好一會,手機微信又來了一條。
是周琛發來的。
‘等我回來。’
看著這句話許歌陷了沉默,他是猜到了什麼,還是這只是一句話?
于是也玩笑似的回了一句。
‘好呀,那小叔你要抓時間,晚了我可不等你。’
之后周琛就沒在回了,開始思考于博會選擇哪天手,什麼時候什麼時間地點。
不過這都無所謂,不怕他手,就怕刺激的不夠,不足以讓他手。
但看來,這個程度應該已經足夠了。
不得不說,或許這個時候搬出來在某些人眼里就是另一種況了。
直到次日清晨,紅姨早早就起來做了早飯,給煎了藥。
看著紅姨忙碌的背影,將視線落在那碗滾燙的藥碗上,覺得是時候將一件事弄清楚了。
紅姨端著果盤轉,正要過來就忽然聽到許歌冷靜開口問道。
“當初為什麼要在我的酒里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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