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淮了握著碎片的手,待大腦又清醒了點,才發現可能是剛才那一腳沒踹痛。
他將右手放到背後,覆蓋住溫斯的手。
然後,將全的力道匯聚到右手上,果斷又幹脆地掰開溫斯的手,就著那把力道,再加上右腳的力量,賞給了溫斯一個前後翻騰。
即使地上鋪著地毯,也能聽到溫斯整個人從背後著地之後的一聲悶響。
薄宴淮蹲在麵前,揮了揮手裏的碎片:“怎麽樣?現在相信不是所有男人都會你引了嗎?如果還不夠,我不介意再讓你嚐嚐痛苦是什麽滋味。”
若不是有一層地毯,溫斯很清楚自己今晚怕是要進醫院。
但事已經這樣了,得不到人,該怎麽做才能挽回這個淒慘的局麵。
眼淚。
也許就是人在男人麵前最後的殺手鐧。
溫斯睜大的兩隻眼睛靜靜看著薄宴淮,突然流下兩行熱淚,像是心深的宣泄,無聲卻強烈。
躺在地上,呼吸重地著氣:“薄宴淮,你就這麽嗎?連離婚了也不肯接其他人?”
薄宴淮往後一仰,也坐了下來:“是,我接不了其他人。”
如果他能,早在被安迷的那時就已經……
薄宴淮再看溫斯,忽然覺得也不是完全沒用的。
“溫斯,你別回去了,就留在這裏幫我盯著趙柯,和那些他想方設法想弄進來的人,確實,當我沒法長時間呆在這邊的前提下,我需要一個悉阿斯加構造的心腹來幫我。”
溫斯整個兒的滿複活,坐起來與他對話:“你還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野心,人不一定非得指男人才能活下去,更別想著男人和財富能雙贏,因為這個世界上屬於你的雙贏很,別太憧憬那些虛無的東西,”薄宴淮很想賭一把溫斯最後的良知,“我會給你提供一套房子和你不愁的薪資待遇,這裏是你比星港市更悉的地方,等你重新適應好,你想要的都會有。”
“你,你真的相信我,不怕我是趙家人安排來的細?”溫斯心中一暖,又一,麵對這樣的薄宴淮,知道自己很對不起他,但沒得選。
薄宴淮微微勾,輕輕一笑,似乎麵對的是一個摯友,而非一個蛇蠍人:“我知道你是。”
溫斯聞言,倒一口冷氣,最後的尊嚴也被薄宴淮破得就像這一地的碎片,破碎不堪。
薄宴淮聲音依然溫和:“盡管你不想說,但我知道趙家安排給我的人絕對善茬,從你給我倒酒開始,到你送完西瓜,再到趙柯我回房,所有事都安排得相當巧妙。”
“趙家在這邊有著舉足輕重的社會地位,這次幫我隻是跟我做個易,要將他最沒用的大兒子放在最有分量的位置上,未免太不自量力!”
這一刻,薄宴淮目如冰,刺溫斯眼中時,讓到了前所未有的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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