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洲喊得言之鑿鑿,信誓旦旦,眾人聽了不一愣,好像真有其事一樣。
季翰山臉沉黑,冷哼道:“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來人啊!去翻他的屋子,看看有沒有信件!”
管事立刻帶著兩個下人去翻顧元洲的屋子。
一旁季綰綰平靜站著,麵一點波瀾也沒有,仿佛此事與無關。
季清雪臉煞白,不知道為何心升起一不安,當看到季綰綰平靜的臉時,不安愈發增強,好像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死死了拳頭,指甲刺掌心裏都沒有知覺。
那些信件……
有種覺,既然這件事被季綰綰識破了,那麽那些信件肯定也被理了個幹淨,現在去找,也找不出來什麽。
季清雪輕咬下,眼神晦暗不明。
“找到了!老爺,找出來一些信……”
管事拿著一疊信紙走出來。
顧元洲看到那些信紙尤為激,大小姐給他的回信,他沒有焚毀,而是珍藏到了床底下,沒想到還真有派上用場的一日。
有了這些信,就能表明他和大小姐是兩相悅的了!
季清雪看著那疊信紙,心裏有了不安的覺。
不……
那些信絕對不是季綰綰私相授的信!
想阻攔,但是有這麽多人在場,無法做什麽。
管事打開一封信,看到之後臉微變,立刻遞給季翰山,“老爺,這、這是……”
季翰山看了之後臉越來越黑。
之後一連打開好幾封信,臉黑的能滴出水來。
眾人好奇那到底是什麽信,難道真是大小姐和這顧元洲私相授的信嗎?
季翰山一手皺了信,狠狠砸在顧元洲上,有些信飄然而落,落到眾人的腳前,有一封信正好落到季清雪的麵前。
那是一首詩,下麵竟然還有的閨名!
頓時覺得渾冰冷,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栽到過去。
“哎呀,這些詩上麵怎會有二姐的名字?”
“難道顧公子傾慕的人是二姐嗎……方才那帕子也是二姐親手繡的帕子……”季詩萱不嫌事大,大大咧咧的全部說了出來,反正事跟無關。
平時清清冷冷,眾人追捧的二姐從天上跌落下來,也是有趣的一件事。
季清雪死死拳頭,恨不得撕了季詩萱的那張!
眾人也都看到了,那些詩上全是二小姐的閨名,目變得古怪起來,莫不是跟顧公子私相授的人是二小姐?
信件和帕子俱全,不胡思想都不可能。
季綰綰角微揚,淡淡看向季清雪和顧元洲二人,這就是準備的大禮,不知道驚不驚喜呢。
一個想要謀害,一個想著攀附高枝,毀的名聲,這兩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趙姨娘看到後臉大變,驚起來,“老爺,雪兒怎會跟這種人暗下傳信呢,您一定要明鑒啊,莫要讓這種人壞了雪兒的名聲!”
季清雪臉煞白,手腳冰冷,子微微發。
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道:“爹,兒從沒有做過敗壞門風的事,這些信件我一概不知,我也從沒收過顧公子的信!”
現在重要的是撇清關係,絕對不能跟這個顧元洲扯上一點關係!
原本是想毀壞季綰綰的名聲的,結果扯了一圈,扯到上來了。
季翰山臉沉沉,也不相信兒跟著顧元洲有關係。
他冷冷看向顧元洲道:“你還有何話可說?這些全都是你寫的醃臢東西,本沒有什麽回信!”
顧元洲傻了眼。
那些都是他寫的信沒錯,怎麽會在這裏……
他收好的明明是大小姐的回信,怎麽會變他寫的詩?而且還加上了二小姐的閨名,愕然也是他的筆跡!
“不……這是怎麽回事……”
管事看了眼顧元洲,道:“老爺,這人也許是得了癔癥,可不能留他啊!”x33xs.
季翰山臉氣惱,原本還想著顧元洲能考取功名,給他臉上金,現在一看是得了癔癥的瘋子,竟還想毀了他兒的名聲。
真是晦氣!
“把他趕出京城!”
“是。”管事應了一聲,連忙招呼兩個下人,把顧元洲扔出京城。
從今往後顧元洲休想再踏進京城一步,考功名什麽的也都不用想了,前程暗淡。
顧元洲臉蒼白,連忙喊道:“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請聽我一言……”
季翰山不想再聽他的話,冷聲道:“給我堵上他的口!”
管事立刻拿布團直接塞進了顧元洲的裏,顧元洲發出唔唔的聲音,臉煞白難看,要是這樣被趕出京城,他的前程都毀了!
他為人自傲,有幾分學識,一直想著在京城生活,要是被趕出去,那他還有什麽活路?
事怎會變這樣,不該這樣的……
他應該迎娶相府大小姐,過錦玉食的生活,怎會變這樣!
顧元洲看向季綰綰的方向,發出唔唔的聲音。
季綰綰臉平靜,淡然看著他被拉下去,目裏沒有一點波瀾。
前世顧元洲想毀壞的名聲,僥幸逃出來,才免遭一難,明明什麽錯都沒有,但是在府裏盡了白眼,仿佛是勾引了男人一樣。
如今看到顧元洲被拖出去,出了淡淡舒心的笑意。
季翰山轉過,冷冷看了眼裳殘破,在角落哭泣的翠雲,冷聲道:“這個賤婢敗壞門風,打五十大鞭趕出去!”
翠雲臉陡然變得煞白,都忘記了哭泣。
五十鞭子,打完就沒命了。
立刻跪著求二小姐,“二小姐……您救救奴婢,這些明明是您吩咐奴婢做的……”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季清雪走過去一掌扇了過去,眸中閃過慌張,“你在說什麽胡話!你為我的丫鬟,竟做出私相授的事來,真是太讓我失了!”
趙姨娘立刻吩咐:“把拉下去,別汙了二小姐的眼!”
使嬤嬤把翠雲的口堵住,拉了下去。
“嗚嗚嗚……”翠雲求救的目看向季清雪。
季清雪臉難看,心砰砰直跳,要是讓翠雲說出這些都是謀劃的,那麽事就難辦了,必須堵住的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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