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凝月虛弱說:“正是因為阿宴不肯離,所以,我才會出手。沐秋煙,阿宴不離婚這很能說明問題,他為什麼不離?無非是他可能對你了!你阿宴得那麼卑微瘋狂,改日阿宴稍微朝你招招手,你肯定不會再離婚。”
“只有讓你和他之間有一道永遠填不平的壑,比如你母親因為阿宴而死。你才會永遠堅持離婚!讓出陸太太的位子!”
許凝月的話令沐秋煙有種頭昏眼花、天旋地轉的眩暈。
這些話太荒誕了。
沐秋煙甚至懷疑這是不是的一場夢,否則,許凝月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陸知宴可能對了?什麼?強、污蔑、辱,各種花式百出的傷害,這樣的倒給許凝月,許凝月肯要嗎?
竟因為這樣一個無腦的猜測,讓許凝月了殺心,害死媽媽!
沐秋煙口起伏,神都有些渙散。
“砰——”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頭一腳踹開。
沐秋煙還在出神。
“阿宴救我,救救我,沐秋煙這個殺人犯要殺了我!又要殺人!”許凝月看到踹門直的陸知宴,臉上浮現一抹,看到了生的希!
原因無他,許凝月深知,陸知宴是親眼目睹沐秋煙將刀子扎沐清清口,此時沐秋煙將瓷利尖刺到的口,肯定會讓陸知宴聯想到兩年前的那一幕!
死不了,而沐秋煙,就說不定了。
許凝月慶幸陸知宴來得這麼快,激老天都在幫!
沐秋煙恍惚間聽到許凝月喊了句“阿宴”,扭頭向后看,正對上陸知宴猩紅暴怒的眼。
跟兩年前一模一樣。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同樣按照兩年前的步驟來。
沐秋煙看到陸知宴大步朝走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朝舉起手。
兩年前,沐秋煙被陸知宴一掌打得很遠,耳朵短暫耳鳴。正是這一次被陸知宴打得太厲害,疊加前不久陸知宴那一掌后,沐秋煙的左耳出現問題,時而能聽到聲音,時而什麼都聽不到。
這次,再遭陸知宴一掌,沐秋煙的左耳百分之百會壞掉。
沐秋煙不會再讓陸知宴得逞。
用力抓住許凝月的領,拽起來,擋在面前。
“啪——”
陸知宴的掌如期落下來。
不過,這一掌打在許凝月臉上。
直接將許凝月的鼻打了出來。
許凝月大概從小到大沒過這種委屈,捂住臉,抖地哭出聲。
沐秋煙笑出聲,下床,站在床下,微昂著下,淡淡凝視暴怒模樣的陸知宴。
“謝謝,我正想這麼狠狠扇一掌,可惜力氣不夠。”故意惡心陸知宴。
陸知宴長而立,寬肩窄腰,腰細長,站在那里賞心悅目,可惜,他上的戾氣過剩,讓人不敢直視。他像一只要吃人的兇,伺機匍匐著,瞅準時機便會一躍而起朝獵撲去。
一步。
兩步。
三步。
陸知宴沉著臉,朝沐秋煙緩慢走去。
他走得很慢。
心理學上,在現下這種形下,極其緩慢的腳步其實是一種威懾。
沐秋煙卻連一步都沒往后退,半步都沒躲。
四目相接,沐秋煙和陸知宴兩個人視線相接。
誰都沒說話。
“你又要殺人,”最終,陸知宴先開口,“沐秋煙,狗改不了吃屎,你怎麼能惡毒到這種地步,殺清清不夠,現在你又要殺許凝月!你的真可怕,我邊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都該死,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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