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他們那兩口子?
白慕秋有點拿不定主意,畢竟這個武朝有一半與北宋相差無幾,卻又有一半屬於自己獨特的時空,差錯下出現《水滸傳》當中的人也不無可能,不過他可不會因為耳能詳的水滸人就會充滿親切,相反在過去,他對那幫土匪就冇什麼好,什麼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都是自己往自己臉上金而已,與那替天行道的大旗一樣,充滿了虛偽。w
這時,店突然衝出一人,那人也生的敦實強健,麵相卻老實憨厚,隔在倆人中間勸道:“這位貴客,我這渾家就是這犟脾氣,聽不得彆人說自家店的東西不好,還請多多包涵一二,我代人向二位賠個不是。”說著,推搡一下那婦人,“回屋去,好好你的桌子,這桌客人我來招待!”
隨即又端起金九麵前的那碗酒,一飲而儘,意猶未儘的了角,道:“我家店裡的酒,那可是自家釀來的,甘醇厚,不比東京城裡的差。”
“是個好漢!”金九稍服氣了,語氣緩下來道:“不過你那渾家也太過氣人,俺覺得你還是換一個吧。哈哈!”
白慕秋看著他倆一個說話,一個陪笑。便撤去力收回掌力,心裡疑道:“難道不是他們倆?也對,按小說裡說的,他兩口子應該是在河南府孟州十字坡開黑店纔對,這裡雖然離那裡並不是很遠,但還是隔了半個州。”
正想著,從北麵那山道上過來幾匹馬,馬上的幾人手握刀刃,麵帶兇惡,從著飾來看肯定不是行商腳客,更像是那些綠林草莽。
那店主抬眼一看,臉頓時變了,連忙向屋喊道:“二孃快出來,有仇家上門。”
果然還是他們啊,白慕秋再笨也從話聽了出來,這店姓孫,又被人二孃,不正是孫二孃嗎?隻是為什麼會在相州地界開店而不是孟州十字坡賣人包子呢?
這時,那一行數人快馬來到店前,當先一人絡腮鬍滿麵,穿的黑直袍,麵上卻隻有一隻獨眼,他看到店前竟還有食客,尤其麵容稚,一宮廷侍的飾的白慕秋,不由微微一愣,詢問道:“宮裡的人?”
見對方點頭,便有點不自然回道:“今日還請兩位請個方便,我與後幾位兄弟要找這家店裡的主人家討個說法,有得罪的地方,請多海涵!”
見金九搖搖試的模樣,白慕秋道:“咱們還有正事要做,這些江湖仇殺與我們無關,而且灑家見那夫妻二人有問題,這酒這菜多半也有問題,現就彆吃了。”
“不吃,得慌啊!”金九看了眼盤裡的牛,了。
恰時,那邊過來尋仇的也堵在了店門口,獨眼那人道:“菜園子你給老子出來,我家兄弟前幾日路經此地,便無了訊息,早聞這地界有人開黑店在此剪徑越貨,想來是被你們倆狗男給害了!今日我等幾個兄弟非一把火將這黑人的店燒白地不可!”
說著,便從馬上行囊裡掏出火把點燃就要扔進去。霎時間,一把鐵刀突然從屋出來,衝著獨眼那人釘過去,獨眼人當即躲開,噗!那把刀卻進後的人當中,便直直倒了下去。
“啊!!”
獨眼漢子單目怒瞪,道:“又害我一兄弟,老子殺了你們!”
言罷,出單刀,與其餘四人一起衝了進店,一時間裡麵乒乒作響,木椅斷裂,碗罐破碎。金九好奇的湊過去朝裡麵,隨即又從裡麵抓出來一隻煮的,撕下一隻遞給白慕秋,“小公公,這下可放心冇藥了吧,不過那兩口子武功不錯,要不咱們幫他倆一把?”
“剪徑惡賊,殺人越貨,甚至把人做食,這等人值得幫嗎?彆忘了,咱們可是朝廷的人,且能與這等賊人為伍?依灑家看,還不如幫那五個人將那倆惡賊夫婦殺了乾淨一些。”白慕秋吃了一口,閉目說道。
金九大口大口的半隻,便了放下來,道:“俺聽公公的,這就進去幫五個草包,殺了那對狗男。”
說完,提起腳邊的一對金瓜大錘衝了進去,就聽嘭的一聲巨響,酒店外側木牆被砸開一道巨大豁口,一個影倒飛出來,摔在不遠,口吐鮮,正是那菜園子張青。
“賊漢子,你咋樣了?”孫二孃與裡麵幾人拚了幾刀,閃了出來,飛速衝向倒地的張青,將其扶起,看的出的武功要比張青高出許多。邊退邊看向白慕秋道:“我們夫妻二人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幫助他人害我們?”
金九提著一條人丟在地上,呸了一聲,“俺剛還對公公的話半信半疑,如今得屋纔看到你們二人果然如此歹毒,江湖之人敢打敢殺,死了便死了,但你們竟做這種暗地裡噁心人的事兒,不殺你們,俺心裡就過不去。”
怒吼一聲,便一錘砸了過去。
孫二孃喝一聲,提刀要上去,被懷裡的男人拉了一把,便朝後麵退去。金九追了兩步忽然耳邊生風,一排削尖的竹矛平地彈起,朝他刺過來。
金九陡然一驚,揮起大錘將那排竹刺砸了個稀爛,結果再看夫妻二人,卻是跑的冇影了。
“公公,俺冇用,讓那對狗男跑了!”金九泄氣道。
白慕秋搖搖頭道:“沒關係,以後灑家會找到他們的,現在正事要,你把那幾人帶過來,灑家有話問他們。”
其實白慕秋心裡清楚的很,孫二孃與張青下一個落腳點,多半是孟州了。如果時間冇錯的話,這不正好是他們去那裡落腳的時間嗎?果然冥冥之中,有些事還是那麼湊巧。
不過,也無妨,一些草莽而已,還是留著力氣對付薛延纔是正經,待東廠建立後,再和這幫賊寇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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