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正駕著馬車,便見月夜飛了過來。
生怕月夜打擾到了自家王爺的好事,不等月夜開口,月影連忙給他使眼。
月夜到底不敢說話了,輕輕地落到月影邊,默不作聲地等待著。
月影駕著馬車一圈又一圈地跑。
馬車里,卿絕依舊不知厭倦似的纏著蘇汐月。
過了很久很久,直到覺懷里的人兒不上一點兒氣,卿絕才不舍地松開了。
蘇汐月仿若一灘春水一般,徹底癱在了卿絕懷里。
“怎地不知道換氣?”卿絕角揚著饜足的笑意,勾著的下啞聲道。
聽他問這麼人的問題,蘇汐月得直接將臉埋在了他懷里。
卿絕笑了,直接摟了:“記住本王想要的謝禮,以后都這樣謝本王。”
戲謔的暗啞聲音傳來,蘇汐月惱地手在他腰間了一下。
卿絕子瞬間繃直,下意識地抓住了作的小手。
這丫頭,剛才那一,讓他好不容易制下去的灼意,瞬間又冒了出來。
“別,本王可不是那不近的和尚。”即便是刻意制,卿絕此刻的聲音也異常暗啞。
蘇汐月被他逗笑了,抬眸嗔了他一眼:“外間可不是都傳您不近嘛!”
那如妖般魅人心的眼飛來,卿絕眸子瞬間又黯了幾分,垂首上的耳珠:“本王近不近,旁人不知,你還不知嗎?”
那仿佛帶著火氣的話吹到蘇汐月耳里,瞬間便燒得面紅耳赤。
蘇汐月又赧地在他腰間掐了一下。
到底是誰說這家伙不近的?分明就是一頭惡狼!
卿絕子又僵了一下,猛地便抱了:“本王后悔了,就不該上他們的當,答應三個月之后才親。”
既然是搶了親,人便是他的了,他就該把人帶回王府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忍了很久,才能嘗到點滋味,還不能盡興。
蘇汐月被他說得更加害了,不過很清楚,現在還不能嫁王府。
姚氏的姘夫還沒找到,母親難產的事還沒有眉目,還有,的世,也還沒有查清楚,所以暫時還離不開國公府。
不過這所有的謎團,都會盡快解開,三個月的時間應該也足夠了。
又膩歪了好一會兒,卿絕才像是終于發現了外面的月夜一般,轉向了外面:“何事?”
見自家王爺終于想起了正經事,月夜連忙躬稟報:“王爺,宮里來了信,皇上請您宮一趟。”
窩在卿絕懷里的蘇汐月聽到這麼一句,擔心地抬眸:“可是因為今日的事?”
“別怕,本王會解決。”卿絕聲寬了一句,又看著外面吩咐:“先回國公府。”
“是。”
月影應了,替馬兒流下了激的淚水。
終于可以不用再跑下去了。
一口氣奔到了蘇國公府門口。
“王爺到了。”
卿絕想要送蘇汐月下車,還沒等他,蘇汐月便立刻從他懷里退了出來:“臣自己回去就行了,王爺您快些宮吧。”
蘇汐月滿臉的憂心,深怕因為自己的事連累他。
卿絕也知道擔心什麼,聲道:“別擔心,一會兒本王再來找你。”
蘇汐月點了點頭,便下了馬車。
卿絕簾看了蘇汐月一眼,便讓月影駕車離開了。
等馬車消失在街角,蘇汐月才回了國公府。
小嬋已經回來很久了,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見蘇汐月終于回來,連忙上前:“郡主您怎麼才回來啊,您……”
小嬋才說了一句,便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眸晶亮地盯著蘇汐月那越發艷的紅。
蘇汐月被看得心虛得紅了臉,下意識地抿了瓣。
小嬋也不揭穿,笑著道:“宮里的事國公爺知道了,說是請您回來之后,到書房去一趟。”
蘇汐月蹙眉:“祖父是怎麼知道的?是你說的?”
小嬋連忙晃晃腦袋:“不是奴婢,許是表小姐或者二小姐派人回來說的吧。”
蘇汐月默默點了點頭,倒是有可能,不過不會是蘇漫云,應該是柳湘蘭了。
蘇汐月想著便往雪鶴苑去,可是走了兩步,又回頭赧地看著小嬋問道:“那個……”
不等蘇汐月問完,小嬋便笑著道:“郡主放心,國公爺和大將軍都是人,定看不懂什麼的。”
……蘇汐月頓時臉紅,不再理會小嬋,轉便疾步往雪鶴苑去了。
小嬋看著蘇汐月那倉惶的背影,樂得不行。
郡主害的樣子太可了,可是太期待郡主親以后的樣子了。
“郡主。”忠伯見蘇汐月過來,連忙便簾請進屋。
蘇汐月到書房時,沒看到蘇長青,只有蘇睿在。
“祖父。”蘇汐月上前行禮。
“聽說你在宮中出事了,沒傷著吧?”蘇睿關切地上下打量,生怕傷到。
蘇汐月連忙搖頭:“讓祖父擔心了,我沒事。”
見真的沒什麼傷,蘇睿便松了口氣:“可是王幫了你,他送你回來的?”
“嗯,皇上召王爺宮,王爺這會兒宮去了。”蘇汐月有些擔憂地說道。
皇上這時候召王爺宮,必定是因為今日之事了,或許是裕城和方貴妃又去皇上那告狀去了。
“好個裕城,好個方貴妃,千方百計地算計你,這是真當我們國公府沒人啊!我現在就去找皇上告狀去。”
蘇睿怒聲說著,便氣沖沖地要去告狀。
蘇汐月見狀,連忙攔住:“祖父莫惱,您先冷靜冷靜。”
蘇汐月還去端了一碗茶來給他,蘇睿哪里肯喝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又一次,真當我蘇睿是柿子嗎?想怎麼就怎麼!若是不去告狀,他們只會更囂張。”
蘇汐月輕嘆:“那祖父以為皇上不知道這事,若是沒有皇上授意,他們未必敢!”
畢竟現在可是未來的王妃,而不單單只是國公府的福禧郡主。
裕城和方貴妃還敢這麼算計,多半便是得了什麼授意了,否則他們必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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