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越想越覺得法子好極了,立刻便來了影一。
“啊!”小嬋瞠目結舌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黑人,嚇得不自地喚了一聲。
蘇汐月嗔一眼,小嬋立刻雙手封住了,眼睛卻是晶晶亮地看著影一。
這就是傳說中的暗衛啊,哇,這暗衛長得好帥啊!
“參見郡主。”影一瞄了眼吃驚的小嬋,便朝蘇汐月行禮。
“今日的事可是你去找王爺的?”
影一聞言直接就跪了下來:“屬下擔心郡主有危險,所以自作主張讓人去通知了王爺,還請郡主責罰。”
……蘇汐月看著直接跪地的影一,急忙將他扶了起來:“你這是干什麼,我也沒怪你,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若非你找來王爺,只怕我今日就很難了,我只是想謝謝你而已,你不用張,你做得很好。”
影一垂眸躬,不敢承謝:“王爺已經將屬下給了郡主,郡主便是屬下的主子,屬下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郡主不必言謝。”
蘇汐月倒也不在這事上與他爭辯,直接與他說起了正事:“我你來其實是有事想找你幫忙。”
“郡主有事盡管吩咐。”
“你派幾個暗衛去盯著云郡主,若最近有什麼作便回來通知我。”既然影一這樣說,蘇汐月也就不客氣了。
“是。”影一應了,二話沒說,便又閃消失了。
……蘇汐月呆呆地眨眨眼,什麼話也不問就照辦的暗衛還真是好用啊。
小嬋則是一臉花癡地看著影一消失的影。
“回魂啦,人都走了一刻鐘了。”蘇汐月在小嬋眼前揮揮手,故意逗弄。
小嬋終于回神,地看著蘇汐月:“郡主,那個是暗衛嗎?是王爺送給您的?”
蘇汐月笑了:“怎麼?看上人家了?”
“咳~”小嬋立刻張地咳嗽一聲,嗔怪地看著蘇汐月,俏臉微紅道:“您小聲點,讓人家聽到了多不好。”
蘇汐月被逗樂了:“你若是真看他,那就自己努力。”
“郡主您說什麼呢,不理您了,奴婢去給您打水。”小嬋嗔了一句,便轉跑了。
蘇汐月看著的背影,樂得不行。
不過想到卿絕,角的笑意瞬間便淡了些。
……
書房。
“說說吧,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故要擅闖貴妃寢宮,還打傷林軍。”胤嶸一邊批著奏折,一邊頭也不抬地問道。
卿絕面沉如水地看著胤嶸:“臣弟為何做這些事,皇兄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胤嶸手上的作一頓,瞬間便怒了,啪地便將朱筆拍到桌上:“放肆!卿絕,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又是在跟誰說話?”
卿絕毫不懼,嘲諷地冷哼一聲:“難道不是嗎?已經是臣弟的未婚妻了,還有三個月臣弟便要與親,很快便是您的弟媳,裕城的皇嬸,皇兄為何要這般放縱他們這樣設計,他們這是把臣弟當什麼了?我卿絕就是這麼好欺的嗎?”
胤嶸瞳孔微,語氣瞬間便緩了下來:“也是你想多了,什麼設計不設計?不就是臟了服,貴妃好心借服借地方給沐浴而已,今兒巧遇上的事,哪里就是設計了,你別多想了。”
“是嗎?”卿絕又是一聲冷笑:“巧到作詩就沒墨了,太監連個硯臺都端不穩巧就潑上了,永和宮今日巧有這麼多的林軍,而去沐浴的時候裕城巧就去了。若是臣弟今日不去永和宮,那裕城是不是巧就進了偏殿撞見沐浴了,然后又巧玷污了的清白,正好再把強娶了去!這便是你們想達到的目的!”
“卿絕!”見卿絕越說越過分,胤嶸再次龍大怒。
“哼,是臣弟把什麼都說了?皇兄惱怒了?皇兄別忘了,是臣弟用父皇的旨換來的,是臣弟的!若是臣弟不要的東西,你們拿去也就拿去了,臣弟無所謂也不在乎,可是臣弟想要的,誰若是敢對骯臟的心思,臣弟會跟他拼命!”
胤嶸生氣,卿絕比他還氣,字字珠璣,說得胤嶸毫無招架之力了。
那強大的迫讓胤嶸眼底飛快地掠過一抹殺意。
許久,胤嶸才像是妥協一般,輕嘆了口氣,緩聲道:“不管他是不是有這個意思,朕會規勸他。倒是你脾氣太沖了,擅闖后宮于理不合,貴妃鬧著要朕治你穢宮闈之罪呢,你暫時出京避一避,正好昌州那邊有流寇,這事就給你了。”
“不去!”卿絕直接回絕,接著轉椅便要出去。
胤嶸的臉再次沉下來,厲聲道:“卿絕,朕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想抗旨嗎?”
卿絕抓著椅把手的手死死再,恨不得將那把手給碎。
……
福禧苑。
蘇汐月一直記得卿絕說的話,也一直在房間里等他,等了很久很久也沒見他來。
等得蘇汐月都快睡著,屋里才有了靜。
“王爺。”聽到靜,蘇汐月猛地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本王。”卿絕應了一聲,便坐在外面的人榻上,沒有進里間。
確定是卿絕,蘇汐月連忙起,簾下床。
看到卿絕一頭冷汗地坐著,蘇汐月心里一驚:“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卿絕臉發白地看著蘇汐月,著氣虛弱道:“外頭又下雪了,本王的疾加重了。”
平時他的已經沒什麼知覺了,可是一到雨天他的便猶如萬蟻噬心般疼痛!
蘇汐月心中一驚,急忙扶著卿絕躺下:“臣去拿針。”
蘇汐月又去拿了醫箱過來,為他熱敷施針。
一個時辰過去,卿絕終于緩過勁來。
蘇汐月拔了針,心疼地替他拭汗:“王爺既然疼,就不必來找臣了。”
卿絕虛弱地扯:“昨日沒來,今日說了要來的,不來怕你擔心。”
蘇汐月心酸又容。
所以昨晚也是因為下雪,所以他才沒來嗎?
今日他的痛這樣,還跑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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