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和蘇塵將卿絕送到門口。
“抱歉,家里的事讓王爺見笑了。”蘇汐月一臉歉意地看著卿絕。
“無礙,本王改日再來看你。”卿絕看著蘇汐月笑著,又了蘇塵的腦袋,便被月影和月夜扶上了馬車。
卿絕開車簾看了兩人一眼,馬車才離開了國公府。
蘇塵看著越行越遠的馬車有些愣神。
“怎麼了?”覺他好像有心事,蘇汐月關心地問道。
“姐夫他的以后還能好嗎?”蘇塵抬眸看著蘇汐月問道。
姐夫以前可是大周的戰神,是他們的大英雄,他本該馳騁在戰場,可如今卻只能坐著椅,連路都走不了,這比英雄遲暮還要讓人心酸。
說到卿絕的,蘇汐月也是有些難過,蘇塵的腦袋,低聲道:“以后會好的。”
一輩子這麼長,一定會想到辦法醫治他的的。
蘇塵又回頭看向消失在街角的馬車。
以后,他要當姐夫那樣的人,就算坐椅他也要上戰場。
蘇汐月帶著蘇塵回了忘塵苑,見他毫沒有被西苑的事影響到,蘇汐月也就放心了。
在陪蘇塵玩了一會兒,蘇汐月就回福禧苑了。
“郡主,咱們不去西苑看看了嗎?”小嬋可還惦記著西苑那場大戲呢。
蘇汐月苦笑,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那樣的大戲著實不是能看的,不過對今日這一出大戲,還真是很好奇。
“你想去看就去看吧。”
小嬋眸子倏地一亮:“那奴婢去看了,一會兒奴婢回來稟報郡主。”
小嬋說著便跑去看熱鬧去了。
蘇汐月無奈地搖了搖頭,便去繡的嫁了。
西苑這邊可太熱鬧了,院子里蘇玉仗著蘇老太太在,一邊哭一邊罵。
蘇老太太心疼蘇玉,也跟著罵罵咧咧,看著蘇老太太這模樣,大家也終于明白蘇玉隨了誰了。
蘇睿聽不下去,也不想聽著母倆罵街:“一會兒收拾好了去正廳,我在正廳等你們。”
蘇睿去了正廳。
蘇長青卻是沒興趣管他們的事,轉便去辦公務了。
書房里,曹婉穿好服跪在了柳方霖面前,哭得那一個傷心絕:“老爺,妾不是故意要勾引老爺的,昨日妾以為爺醉了,所以端了醒酒湯來,結果……”
曹婉話說一半,又嚶嚶地哭了起來。
當然,把他認了柳涵文,這話可沒說。
如今米已炊,即便再不想,此刻眼前的男人也了此生唯一的依靠了,柳涵文是再也抓不住了,可必須抓住眼前的男人。
聽這麼一說,柳方霖倒是想起昨晚的事了。
他昨晚醉了酒,便有些了沖,正好進來了,他還以為是哪個丫鬟,所以就……
想到昨晚那銷魂的滋味,再看曹婉那姣好形和梨花帶雨的小臉,柳方霖瞬間便心疼不已,連忙將扶了起來:“你放心,既然事已經這樣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待的。”
“老爺~”曹婉哭著就撲到了柳方霖懷里。
柳方霖頓時心疼地摟住了。
外頭,蘇玉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兩人出屋,擔心兩人又在屋里做齷齪事,氣得再次上前踢門:“狐貍,賤貨,給老娘出來!”
蘇玉剛踹了兩下門,房門就開了,柳方霖護著曹婉從房間里出來了。
一看柳方霖這護犢子的姿態,蘇玉就氣不打一來。
“賤貨!”蘇玉沖上前就要扯曹婉的頭發,卻被柳方霖擋住。
“夠了!這事我會跟岳父說清楚的。”柳方霖說著就護著曹婉出去,完全不理會蘇玉。
蘇玉瞬間就氣炸了,指著柳方霖一邊罵一邊哭:“柳方霖,見個人你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你個挨千刀的,枉費我這麼一心一意為你……”
見兒哭這樣,蘇老太太是既心疼,又怒其不爭:“行了,別哭了,你說你,吃飽了撐的,找這麼個人回府,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我怎麼知道會勾引方霖,我是想讓給涵文做妾的。”蘇玉此刻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事會變這樣,就是打死,也絕不會讓那曹婉進門來的,結果莫梓晴沒惡心到,卻惡心了自己。
蘇老太太輕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你還是想想要怎麼歸置這個曹婉吧。”
一聽這話,蘇玉便炸了:“還能怎麼歸置,柳方霖要是想納為妾,門都沒有!”
說著,蘇玉便怒氣沖沖地往正廳去了。
蘇老太太見狀也連忙跟著去了。
他們走了,院子里終于安靜了,不過莫梓晴知道,事有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只怕這院子里以后再沒有清靜的時候了。
至于柳沁雪,從始至終都躲在自己房間,雖然什麼都知道,可是完全不想參與,不管是哥哥納妾,還是父親納妾,都跟沒有半點關系。
正廳里。
柳方霖和曹婉已經跪在蘇睿面前,將事的前因后果跟蘇睿說了一遍。
“事就是這樣,以為是涵文醉酒,歇在書房,所以送醒酒湯去了,正好我又醉了酒,做下了這糊涂事!”
柳方霖剛說完,蘇玉便沖了進來:“放娘的屁,什麼送醒酒湯,我本就不信,分明就是知道你歇在書房,故意去勾引你的!”
曹婉聞言頓時淚如雨下,一臉委屈道:“我沒有,我是去伺候爺的,我都已經是爺的平妻了,如何還能做出那樣的事。”
蘇玉現在是半點都看不得的委屈樣,當即便冷嘲道:“伺候涵文?涵文昨日歇在東屋?你去伺候誰?你個狐貍!”
蘇玉說著又要上手。
曹婉怕得一團,柳方霖見狀連忙將護到懷里,皺眉擋住蘇玉的手:“夠了,都說了是差錯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蘇玉哪里看不出柳方霖的心思,長著脖子急赤白臉道:“分明就是個狐貍,你還護著,你是不是想納為妾?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這種事,柳方霖不想跟說,直接轉向蘇睿:“岳父,曹氏之前就是平妻的份,我想納為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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