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去下棋。”溫仲黎不想蘇長青太尷尬,拉著他便去下棋了。
“我那也得了幾件好玩的小玩意,我帶你去玩。”溫鶴洋也拉著蘇塵道。
溫鶴洋今年十三,蘇塵過了年九歲,兩人年紀相仿,平時也是最要好不過。
蘇塵看向蘇汐月,蘇汐月朝他笑笑:“去玩吧。”
得了蘇汐月的首肯,蘇塵便跟著溫鶴洋去玩了。
溫嶺海將姐弟倆的轉變看在眼里,笑道:“你跟塵兒?”
蘇汐月慚愧地笑道:“以前是我蒙了心,其實母親的死本不能怪塵兒。”
提到溫君雅,溫嶺海一臉痛,旁邊的溫老太太也是了袖口。
溫嶺海默默點了點頭,欣道:“你能想明白就好,你娘就留下了你們姐弟,塵兒年,你更該好好護佑塵兒才是。”
“外祖說的是。”蘇汐月慚愧地應了。
前世這些話祖父和外祖不知道跟說過多次,可沒一次聽進去的。
幸好老天讓重活一世,才終于給了贖罪的機會。
正廳里人太多,祖孫二人說話不方便,溫嶺海便帶著蘇汐月回了自己的院子。
溫嶺海是醫,院子里沒有什麼花花草草,倒是都是草藥。
蘇汐月看著那一園子的草藥心生歡喜,要不是為了藏自己會醫的事,也想將自己的院子種滿草藥呢。
“搶親的事是怎麼回事?”雖然溫嶺海不待見蘇長青這個婿,可是卻極其疼蘇汐月和蘇塵這兩個外孫,所以這些事他聽到了也會上心。
“是我求王爺來搶親的,我偶然知道蘇漫云和裕城有染,所以不想嫁給裕城,正好我被蘇漫云設計,在城外遇到了王爺,便求王爺來搶親了。”外祖除了是最親的人之外,還相當于是的師父,所以不管是什麼事,都不會瞞著外祖,當然重生這樣詭異的事,沒辦法解釋,所以也就沒說。
裕城和蘇漫云有染的事鬧得那麼大,溫嶺海自然也知道了,輕嘆了口氣:“裕城不是個好的親對象,當年若非皇上執意給你和裕城賜婚,你祖父和父親定是不舍得將你嫁誠王府的,如今這婚事斷了也好。”
雖然溫嶺海不待見蘇長青,可他卻知道蘇長青對蘇汐月是真的好,雖然他們父子關系不怎麼樣,可他對蘇汐月是真心好,就這點來說,他還是很滿意的。
“不過你好不容易斷了跟裕城的親事,卻又要嫁王府!”溫嶺海跟蘇家父子一樣,也是不想蘇汐月嫁皇家的。
當然,他也知道依照蘇家在朝中的地位,只怕皇上也未必肯放過月兒,只是他沒想到是最后月兒會花落王府,畢竟王如今比蘇家更讓皇上忌憚呢!沒想到皇上竟然會給兩人賜婚!
“其實王爺好的,別的不說,至不會像裕城那樣濫。”蘇汐月忍不住替卿絕說起了好話。
溫嶺海又怎麼會不知道卿絕的人品要比裕城好很多,當然不只是人品,就算是論相貌,論能力,他都比裕城強了不知道幾倍,可是……
“王是好,可你別忘了,他曾經是敵國最害怕的大周戰神,是萬民敬仰的王爺,是先皇最寵的皇子,更是差點被先皇立為了皇儲,就是現在他手里還有兵權,這樣一個人,當今圣上又豈會不忌憚,將來你進了王府,日子只怕會更難。”
雖然裕城沒用,可比起卿絕,他倒還是希嫁給裕城。
至裕城是皇子,是圣上的兒子,至他不會讓圣上忌憚!
這些事其實祖父早就跟說過了,也沒明白祖父和外祖的擔心,可前世嫁給裕城的下場,讓這一世什麼都不怕了。
前世那樣的磨難都了,這一世總不至于比前世還慘吧!
就算日子比前世更難過,也認了,因為那是卿絕!
“外祖,我相信王爺能護好我。”蘇汐月對卿絕就是這樣的盲目自信。
卿絕跟裕城不同,他不會害,就算以后他們真的遭到圣上迫害,那卿絕也一定會保護好,保護好國公府和溫府的。
見蘇汐月似乎對卿絕深種的模樣,溫嶺海突然笑了:“看來你是心意已決啊!”
蘇汐月被溫嶺海打趣地俏臉一紅,想到什麼,又看著溫嶺海問道:“外祖之前也給王爺治過吧,王爺的可還有辦法醫治?”
提到這個,溫嶺海又是一聲輕嘆:“他的我也研究過,不過目前而言并沒有特別好的法子,也沒有什麼法子能保證一定能將他的治好。”
蘇汐月聞言頓時便有些失。
溫嶺海見狀又寬道:“其實如今這樣就好的,他本來就被圣上忌憚,如果他的真的治好了,那圣上只怕不會留他了。”
可以說圣上到現在還留著卿絕,除了卿絕的威還在之外,還有就是因為卿絕斷了,只要他斷一日,他就不能真正對他造威脅,畢竟沒有哪個朝代會讓一個殘廢做皇帝。
蘇汐月深吸了口氣,如今沒有辦法治好他的,也只能這樣想了。
不過絕不會放棄替他治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治好他的!
祖孫倆說了很多話,還流了一些醫,才被去用膳了。
一家人一起吃飯,飯桌上溫嶺海對蘇汐月和蘇塵是照顧有加,對蘇長青依舊是答不理。
溫仲黎有些歉意地看向蘇長青:“聽鶴洋說,塵兒年后要去習武啊?”
蘇長青看了眼溫嶺海:“是,父親已經跟道一大師打過招呼了,過了正月十五就去。”
溫嶺海一臉詫異地看著蘇塵:“怎麼突然想學武了?”
“我喜歡學武!”蘇塵一臉的認真。
溫仲黎聞言連忙道:“學武不是好的嗎?不僅能強健,將來還能走武道。”
蘇汐月也跟著幫腔:“是啊,學武還能保護自己。”
溫嶺海當然不覺得學武不好,他跟蘇睿一樣,只是舍不得外孫辛苦。不過既然外孫喜歡,他也不會反對就是了。
“鶴洋呢?會參加今年的科考嗎?”蘇長青也看著溫鶴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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