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有些東西此刻失去,或許就再也不會得到了。
從未真正得到過,就已經失去,怎麼想都是讓人不甘的抓心撓肺的存在。
呵。
夏侯淵低眸看了一眼,手指輕輕緩緩的過的臉頰,漆黑深邃的眸中是一片濃稠的完全抹不開的暗調,沉溺著某種深刻骨的緒,“惜兒,這是你自己選的路,你不能后悔。”
翌日。
東臨對陣南詔,若是這場戰爭仍舊勝利,那麼東臨與南詔之間勝負便差不多定下來了。
可偏偏今日,一切峰回路轉。
原本百戰百勝的上驚瀾在最后一次大戰役中遭到伏擊,生死不明,尋無蹤跡。
原本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可是軍中出現有史以來最大的叛變,駙馬夏侯淵竟是南詔國皇子,長久以來潛伏在東臨就是為了取得帝王信任,竊取東臨的報。
這一次,他聯合南詔軍隊覆滅東臨。
誰都沒有想到,這位得到兩屆帝王信任的軍統領,這位得到東臨最寵的長公主青睞的駙馬,竟然藏的這麼深,堂堂一個大國皇子竟然甘愿在別國蟄伏多年。
城府與忍耐之深,可見一斑
不過兩國的戰役并未繼續,東臨失去主帥,南詔也并未步步,反而班師回朝。
夏侯淵帶兵回到南詔原本是凱旋之軍的軍隊自然不會遭到任何的阻攔,卻不想他回到南詔便直接聯合親信國君與太子,推翻了南詔王的政權,登基稱帝。
一場巨大的政變,由此而生。
上語惜在戰場的那段時間,幾乎都是足不出戶,而今到了南詔,因為他忙還是被點。
每日的進食,都是宮喂著吃的。
皇宮里的宮從不知道他們還有這樣一位英俊的皇子在東臨,而如今終于回來,一轉眼的工夫竟就了皇帝,偏偏這位皇帝還帶回來這麼一個子以強手段錮著。
于是們對上語惜的態度,都了小心翼翼的討好。
當所有的事塵埃落定,的道終于被解開,可以說話也可以活。雖然僵的許久沒有過的手腳已經很不方便,但是還是錦鯉站起來,盡力讓自己下床往外走。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能翻,也很震驚。
“姑娘,您這是去哪兒啊”
莫辭小心翼翼的過來攙扶著,上語惜起初以為是來限制自己行的,可是莫辭卻只是攙扶著,“您小心點兒,這麼多天沒有走路,摔著可不好。”
上語惜轉眸看著,開口的聲音偏啞,“莫辭,我只是你們皇上的犯人,你不需要對我這麼客氣。”
幾個月的時間,已經徹底知道所有的事。
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可以聽聲音,聽著夏侯淵將這些日子的事一點一滴的告訴。
東臨戰敗,如今已經撤兵。
你說南詔的國君討厭,如今我將他打下來了,以后我就是南詔之主。
上語惜,你最好不要跟我尋死覓活的鬧絕食,否則南詔的兵馬若是打到東臨,你看他們有沒有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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