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被噎了個半死,眼睛瞪得老大,都快突出眼眶子了。
眼神要是能殺人,付霜這會兒已經是一堆白骨了,連皮帶都能給片幹淨。
“還有事沒?沒事我可就回屋補覺去了。”付霜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大早就要爬起來,開車兩小時來上課,我真是太難了。”
木槿頓時想起昨夜付霜跟許暮洲共一室,氣得渾直抖。
“付霜,你別以為爬上我哥的床,你就真能當上許家了,憑你也配?!”
“我不配,難不你配啊?”付霜笑嘻嘻的反問。
木槿整張臉都氣的扭曲了,呼哧呼哧的著大氣,口不擇言的大罵。
“你別以為你仗著家世就可以為所為,我告訴你,我哥他不可能上你的!他永遠都不可能上你的!”
“他不我,難不你啊?”付霜不氣不惱,淡定的看笑話。
這人的跑來學校尋晦氣,不就是喜歡許暮洲麽?
就不信,真有人會為了死去十年的姐姐的男朋友有了新,而上躥下跳的作妖。
除非,自己想上位。
付霜的兩句反問雖然語氣冷淡,但殺傷力屬實不小,木槿被懟得惱怒。
周圍看熱鬧的人這會兒也都理出頭緒來了,紛紛毫不客氣的嘲諷。
“這誰啊,長得也就那樣,也好意思跑到這裏來大吵大鬧?”
“聽這語氣,一口一個付霜仗著家世,多半是沒什麽家世的吧?”
“許暮洲可是深城首富,怎麽可能會娶一個沒才沒貌沒家世的人?做夢呢吧!”
“……”
木槿氣得半死,又是跺腳又是唾沫橫飛的大罵。
越氣,圍觀的人越覺得好笑。
“走吧,走吧,都散了吧。”付霜擺了擺手,百無聊賴的轉就走。
木槿還想跟上去繼續吵,被張楚楚大力一推,嗷嗷著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李可欣默默地跟在最後,腦子裏嗡嗡的。
“……怎麽可能會娶一個沒才沒貌沒家世的人?做夢呢吧!”
這句話是吃瓜群眾笑話木槿的,落在耳中,卻是無比的紮心。
果然,灰姑娘的故事隻存在於話故事裏,現實中,有錢人或許會玩玩一窮二白的漂亮生,卻絕對不會明正娶,弄個小人來當。
回到宿舍以後,張楚楚還在嘀嘀咕咕的罵木槿,王卉則勸付霜別生氣。
“我有什麽好生氣的?那人自取其辱,該生氣的人是才對。”
“你能這麽想,那就再好不過了。”
付霜嗤笑了聲:“跟那種人一般見識,我怕不是個傻子哦。”
“霜霜,那的是不是惦記你男朋友啊?”張楚楚湊近,小心翼翼的問。
“明顯是啊!不然幹嘛來找我撒潑?難不真是為了替那個死去十年的姐姐守住男朋友啊?”
付霜說著磨了磨後槽牙,昨晚許暮洲隻說木槿的姐姐是他朋友,可沒說是朋友。
前世付霜對許暮洲並不了解,對於他過去有沒有,本就不知道。
重生後,隻有一個季馨兒那個奇葩,還對許暮洲無比嫌棄,當眾親口說自己是三兒,主解除婚約。
沒想到,訂婚十年的許暮洲,居然還有個前友。
死男人,給我等著!
付霜暗的在心裏琢磨著,等星期五回去了,一定要那個死男人好看。
快到午飯的點兒,赫顯打來電話,付霜去赫赫有名吃午飯。
昨天夜裏沈佩蘭開的藥膳方子,一大早許暮洲就發給赫顯,讓赫赫有名每天換著花樣燉給吃。
“我去赫赫有名吃午飯,你們要不要一起?”
張楚楚第一個響應:“去啊!當然要去啊!我都好幾天沒過去了,天天吃食堂都吃膩歪了。”
王卉笑說:“我們現在已經徹底被南山的大廚養刁了,已經吃不下食堂的飯菜了。”
隻有李可欣,目不轉睛的看著書,慢吞吞道:“你們去吧,我累的,不想走那麽遠路了。”
三人齊刷刷的看向,都有些後悔不該在麵前提起跟赫顯有關係的一切。
“看我幹什麽?你們快去吧。”李可欣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收回目繼續看書。
“哦,那我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不料,走到宿舍大門口,就見木槿正在小路對麵的石凳上坐著,手裏著一冬青樹枝條,正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揪著所剩無幾的葉片,裏念念有詞。
付霜頓時頭大如鬥,剛想趕撤,免得被這狗皮膏藥黏上,不料,木槿已經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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