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咱們有話好好說,君子口不手。”
秦暖暖拚命掙紮,想要護住被邵九霄扯開的服。
可邵九霄這人,發起脾氣來神仙都擋不住。
秦暖暖趕撒,朝著他懷裏蹭了蹭,湊過去想要親親邵九霄冰冷的,“老公,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嘛。”
誰知道,邵九霄撇開頭,躲開了秦暖暖湊上來的瓣,瓣隻從他側臉過。
隨即,秦暖暖整個人都被邵九霄的大手按了回去。
秦暖暖心底一驚,這招一向來百試百靈,邵九霄這回真的是氣壞了,連這招都沒用了嗎?
不過失神片刻,就被邵九霄了個溜溜,一塊布料都不給剩。
秦暖暖不信,這個人現在火大到要哭自己。
果然……
秦暖暖被邵九霄強迫著趴在他上,被邵九霄掌控的瞬間,立刻明白了這個變態想要幹什麽了。
臉大變,拚命掙紮起來,“邵九霄,你放開我!你這個大變態,你放開我!唔……”
不等逃製,邵九霄一掌了過來,慘一聲,隻覺得疼痛一直從皮蔓延到各,翹的微,連帶著秦暖暖整個人都戰栗起來。
“知道錯了麽?”
邵九霄低沉喑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抑著憤怒。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秦暖暖仍舊,咬著牙不肯出來。
邵九霄眸危險瞇起,抬手狠狠又是幾下。
秦暖暖咬著牙,痛苦的聲還是從齒間彌漫出來。
邵九霄皺眉,也是心疼,但還好是開口問,“知道錯了麽?”
秦暖暖不說話,倔強的咬著牙,雙手抓著的被子,手背上細細的青筋在白皙的皮下越來越清晰。
強著,邵九霄的火氣又竄上來幾分。
這個小家夥。平時就是太寵了,不打不消停了。
下手更重了幾分。
這一回秦暖暖不忍住了,得一聲比一聲慘。
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邊哭一邊泣,“好痛,嗚嗚,好痛……”
那一聲聲慘如同重錘砸在邵九霄心口,他下手也越來越輕,秦暖暖卻哭得越來越離開。
可哭歸哭,認錯是不可能的。
邵九霄看著手下兩瓣緋紅的,最後實在是下不去手了。
懷裏的小家夥哭得快要過去了,他把人抱進懷裏,秦暖暖卻抗拒的推開他,“你不要我。”
稍微一,屁就像是火燒一樣疼。
強忍著疼,拖著兩條把自己裹進被子裏,鑽進去捂住自己。
邵九霄看著高高聳起的一個饅頭包,低低了一,“暖暖。”
秦暖暖把被子攥得更,假裝聽不見。
邵九霄靜默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心底的火還沒有消,看著秦暖暖這樣,又氣又心疼,幹脆起來出去了。
……
……
開完會已經是八點多快九點了。
邵九霄倒是不,隻是有些疲倦,心底更記掛著秦暖暖。
下了樓,看見一桌子晚餐一沒擺在那裏,他皺了皺眉。
“暖暖呢?”
邊的崔伯一臉無奈,“傭人去請了好幾次,夫人把門鎖了不讓人進,我也不敢打擾主做事。”
“所以你就讓著?”邵九霄眉微挑,冷冷睥睨著崔伯。
崔伯哽住。
他想要解釋,可站在邵九霄的麵前,他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許久,崔伯才垂頭跪下,“是老奴的錯,請主責罰。”
在現在的社會,哪怕是再有錢人的家裏也不會有傭人這樣自稱,更不會跪下請罪。
可這一切在崔伯和邵九霄麵前卻有那樣的理所當然,在場沒有一個人覺得奇怪,甚至心悅誠服。
仿佛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傳統,一直流傳至今。
邵九霄垂眸看著跪在腳邊的崔伯,嗓音涔冷,“自己去領罰。”
崔伯扶著地站起來,“多謝主。”
他趔趔趄趄得往外走,佝僂的背在黑暗的影裏顯得更加垂垂老矣。
邵九霄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忽然住他。
“崔向。”
崔伯回頭,死寂的眼瞳裏有希冀的。
隻聽見邵九霄冷冷開口,“最後一次。”
這就是說,他領完罰還能回來繼續伺候主。
崔伯如同風幹了的橘子皮一樣的臉上掛上一抹笑容,“多謝主。”
邵九霄沒有多說,看也沒看滿桌子盛的菜一眼,進廚房給秦暖暖親手煮了一碗麵。
自從上次學會做麵之後,邵九霄經常給秦暖暖下廚。
現在做麵的手藝越來越好,花樣也漸漸多起來。
知道今天自己打得狠了,邵九霄做了碗清淡的片兒川,隨即就上了樓。
臥室門被鎖了。
邵九霄敲了敲門。
沒有任何回應。
邵九霄對著裏麵了一聲,“暖暖,開門”
還是沒有人回應。
無可奈何,邵九霄拿來了備用鑰匙開門。
床上還是自己走時候的樣子,一個小小的饅頭包聳立在那裏,一隙都不。
關上門,邵九霄走過去,把麵放在床頭櫃上,手把整個饅頭包都抱起來,出底下頭發淩,一雙眼睛哭的更腫的秦暖暖。
的臉有些白,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珠,大概是哭得太久又悶了很長時間。
邵九霄拂開覆麵的淩長發,想親一親秦暖暖起了幹皮的蒼白瓣。
秦暖暖別過頭,“別我。”
“暖暖,我在生氣,”邵九霄難得這麽直白。
他把秦暖暖摟在懷中。
秦暖暖這是被裹在被子裏,跪在床邊,撅著被打腫了的小屁,可憐兮兮趴在邵九霄懷裏,上的服淩,出半個雪白的肩頭。
聽到邵九霄這麽說,更委屈了,哽咽著差點再次哭出來,狠狠錘了下邵九霄。
“你打我你還生氣,邵九霄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邵九霄握住胡撓人的爪子,將鉗製在懷中,冷冷看著。
“秦暖暖,任也要有個限度。”
秦暖暖怔住。
邵九霄從來沒有這麽跟說過話,心底有些慌。
咬著瓣不說話。
隻聽見邵九霄難得話多,“你開車如果出事了,你讓我怎麽辦?”
秦暖暖倔強頂,“我車技很好,不會出事。”
邵九霄嗬了一聲,問,“你知道你開幾碼?”
那麽快的車,如果真的有個萬一,踩剎車都來不及。
高速上各種各樣的況都會有,不是一句車速好就能一本萬利的!
秦暖暖垂著腦袋不說話了。
邵九霄卻不準這樣,扼住的下,著和自己目對視。
邵九霄的眼裏一片翻滾的墨,洶湧著幾乎要淹沒一切的瘋狂殘忍。
嗜殺,猩,濃重的赤被深黑掩埋,不斷翻湧。
他掐著秦暖暖的下,一字一句說。
“你如果出了事,那些和你有關係的人,你在乎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毀了一切,包括我自己。然後下去陪你。”
邵九霄的樣子太過決絕,仿佛是要崩潰了一般。
秦暖暖慌了。
終於抑製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撲進了邵九霄懷中,死死抱住他。
“你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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