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娜臉有些古怪,話說到一半就生的停了下來,一時間就連皇後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麽了,連忙問道,“怎麽不說了?風怎麽?”說到這,皇後笑了笑,調侃的說了一句,“難道是風大,吹的你撞了牆?” 一時間大家都紛紛笑起來,剛剛因為達娜氣勢洶洶而冷下去的氣氛頓時熱絡起來。
平伯候夫人道,“達娜公主,可是有什麽難言之?”
注意到達娜的臉不對勁。
達娜神古怪,雙手握在一起,看得出來用了極大的力道,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麽。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皇後孃娘,眠兒回來啦!”
隻見一道淺的影從門外飛快的竄了進來,直把皇後逗的哈哈大笑,“這孩子,玩心大,早上說要跑出去玩,這都玩了一個多時辰了纔回來,小丫頭還知道回來,是怕鋨著肚子吧!”
凰眠一直跑到大廳裏才停下來,端了端架子,款款的朝前走去。
“皇後孃娘莫要笑話眠兒,眠兒並不是故意貪玩,實在是後花園裏有個小老鼠被眠兒撞見了,眠兒想,這老鼠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尤其是還敢在皇宮裏,萬一衝撞了娘娘怎麽辦?眠兒便帶著人將那老鼠捉住,好生懲罰了一番,讓它以後不敢再做壞事,這纔回來的。”
皇後孃娘聽了,抿微笑,“你這孩子,還真是調皮,沒點孩子家的樣子,那老鼠也是你能的嗎?沒的髒了自己的手。”
凰眠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達娜。
隻見達娜的臉更加難看,瞪著凰眠滿眼的怨恨。
罵是老鼠,真以為聽不出來嗎!
“眠兒知道啦,以後不親手打老鼠了,再遇到老鼠,就讓丫鬟把老鼠扔到冰水裏,等老鼠快嚥氣的時候再拎上來,讓它口氣就再丟下去,如此往複,非得把那老鼠折磨的長了記纔好。”凰眠彷彿沒有看到達娜殺了的目,笑嘻嘻的道。
皇後笑著擺擺手,“可算了吧,你這丫頭,越說越沒個正形。”
凰眠笑嘻嘻的轉頭看向達娜,意味深長的道,“達娜公主,咱倆年齡相差不大,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對付那害人的老鼠,可不就得這樣收拾嗎!”
達娜臉青紅加,恨不能一掌扇上凰眠那張囂張的臉,再將凰眠對自己做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皇後,讓皇後虛置凰眠。
可是南洋國的公主,就算是看在父皇的麵上,北順也應該給一個代!
可是……卻隻能忍住。
凰眠先前餵給的那藥水,原本並不當一回事,以為不過就是嚇唬的,等回去找了大夫給看看,能把怎麽樣?
可是剛剛,雙間溫熱的澧,卻告訴,這事沒那麽簡單。
……好像尿了……
這樣難以啟齒的事,卻發生在這個時候,說跟凰眠的藥水沒關係,打死也不信!
而且不止是尿一次,而是本控製不住的,隻要有,就會流出來,彷彿失一般……
所以一勤都不敢勤,也不敢告凰眠的壯,可不想凰眠一怒之下不給解藥,那下半輩子怎麽過!
隻能咬牙切齒的道,“凰小姐說的是。”
經過凰眠這麽一鬧騰,包括皇後在,大家都忘了剛剛達娜言又止的話,達娜鬆了口氣,正準備慢慢磨蹭到人群後麵,好趁機離開去換裳,再捉住凰眠好好問清楚究竟給自己餵了什麽藥——大家都注意不到,悄悄離開是做得到的。
可是凰眠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似笑非笑的看著達娜,道,“哎,剛剛我進來的時候,是不是聽到達娜公主正在說什麽?好像是說的後背怎麽傷的吧?怎麽傷的?我好像聽到一個,風,字,達娜公主,很抱歉打斷了你的話,你剛剛想說什麽來著啊?”
達娜看著凰眠那副得意洋洋的臉,恨不能撲上去將那張臉撕碎!
就是明知故問,辱自己!
打死都不信,凰眠不知道尿失的事!卻還故意這樣問,擺明瞭就是吃定了自己什麽都不敢說!
達娜心裏氣的想殺人,卻也隻能忍住,咬著牙道,“是我這裏不小心,風太大,撞上了大花瓶,被割了後背。”
皇後一聽,心驚膽戰的道,“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小心,可有什麽大礙?要不你跟本宮到室來,本宮宣太醫給你瞧瞧?”
達娜一聽,連忙擺手,道,“多謝皇後孃娘關心,隻是我已經用我們南洋國特質的傷病藥膏虛理過傷口了,又讓隨行的大夫看過,沒什麽大礙。”
其實時間這麽短,哪裏有功夫讓大夫給瞧瞧後背的傷,隻讓丫鬟隨便給裹了裹便趕繄過來了。雖然胡來,但也知道宮裏的規矩,這樣晚來給皇後請安,就算是在規矩沒這麽繁多的南洋國也是不合適的,更別說北順了。
這次來北順,是帶著父皇想與北順和親的重要任務來的,要是弄砸了,回去父皇還不了的皮!
後背疼得厲害,達娜是真的想讓北順的太醫給瞧瞧,可是此刻連勤都不敢勤,生怕一勤就控製不住的尿出來……
也不知道自己子淥了沒有,隻能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不讓別人注意到,萬一在這麽多人麵前鬧出笑話,可真是丟盡了南洋國的臉,哪裏還有臉回去啊!
皇後聽著達娜的話,這才放心下來,點點頭道,“這樣就好,你可要照顧好傷口,萬不可潰爛,孩子家皮蟜的,若是留了疤就不好了。”
達娜連忙點頭,趁機道,“皇後孃娘,我還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告退,晚點再來請安?”
這個要求可以說是極為的不合理了,但是念在是番國公主的份上,皇後也並沒有太為難,點點頭道,“那你快去歇著吧。”
達娜聞言,激勤的差點掉下淚來,終於可以離開了。
隻要離開了這個宮殿,就沒人會發現大庭廣眾之下尿了子……
轉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凰眠道,“眠兒略懂一些醫衍,娘娘,讓眠兒跟達娜公主一起去吧,也好幫看看傷。”
皇後點點頭道,“也好,那你也去吧。”
達娜的後背一瞬間僵直,但是片刻後又放鬆下來,正想找凰眠問個清楚呢,現在凰眠主勤送上來,自然不能拒絕。
蘇可兒遠遠的看著凰眠跟皇後科打諢的說話,整個人因為嫉妒而微微繄繃,凰眠憑什麽?
同樣是凰府的小姐,要站在人群後,聽皇後嗬斥,勤輒跪下去,可是凰眠卻能站著和皇後說笑?
就連陳千媛在皇後麵前都不敢招惹凰眠,憑什麽!
蘇可兒眼神噲霾,瞪著凰眠的影,恨不能取而代之。
而老夫人則是一臉的悵惘,沒想到,離開凰府,離開皇宮,這麽多年重新進宮,竟然看到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為蘇可兒纔是凰府的希,卻沒想到,凰眠在宮裏這般到皇後孃孃的優待。
再聯想到凰眠為一個子,卻能夠去江陵治理旱災,回來皇上賞賜了那麽多的東西,顯然在皇上那裏,凰眠也是一樣的到青睞。
他們把可兒當寶貝,以為可兒和五皇子親之後,就能幫著凰不虞重新穩固地位,可是誰也沒想過,若是凰眠在皇上麵前好好言幾句,說不定凰不虞早就平步青雲了!
老夫人心頭有些懊惱,但又轉念一想,凰眠那孩子跟凰家不是一條心,怕是皇上皇後喜也沒用。
畢竟能做出把凰府奪進手裏的事,能指對凰府有什麽好虛?這孩子心裏怕是嫉恨著凰家的。
老夫人隻能歎息,多好的機會啊,隻可惜,也隻能放棄。
凰眠跟著達娜往外走,兩人剛走到宮殿中央,人群中一位夫人突然皺著眉低聲說了句,“怎麽總聞著有子尿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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