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坤了眼睛準備仔細再看看的時候,姚千尋見他進來已經把胳膊回了被單裏。
“放那吧,子坤你先出去,我一會兒你們,你們就進來。”
“是。”馮子坤退了出去。
他再次的了自己的眼睛,剛才看的一定是幻覺,作為一個從小就在凰鎮吃喝嫖賭,聲名狼藉的姚千尋,胳膊上怎麽可能會有守宮砂。
出來後,馮子坤就開始打掃庭院,雖然是破破爛爛的房子,但是馮子坤是個幹淨的,他每天都要打掃好幾遍。
陳大陸則無打采的坐在院子裏曬太,王君把廚房裏收拾了,他也靠著陳大陸,心無比的懊喪。
“二哥,昨晚家主到我的房間來了,我說不侍寢,才說帶我去看菜種,待在這個家真是提心吊膽的。”王君說著,就雙手抱在前,一副怕被欺負的樣子。
“你又不是沒侍寢過,家主的那個呼嚕打的跟雷一樣,誰得了。”陳大陸很嫌棄的說到。
陳大陸和王君都在討論侍寢的事,馮子坤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平日裏他都對這些不是很關心,可是今天卻很興趣。
“哎,二哥,你說為什麽家主一直都不讓大哥侍寢呢?”
趁著馮子坤轉的功夫,王君的問道。
“聽說當年大哥死活都不想嫁給家主,可惜是定的娃娃親,家主知道大哥嫌棄,所以就一直都不寵幸大哥。
其實大哥也可憐的。他讓家主生的孩子可是嫡係,如果是個兒的話,那就是父憑貴了。”
在大晉時代,如果能生個兒,那就是最好的,那個父親也會因為有兒變得地位穩定。
而且在這個尊強的時代,人男人多,所以男人就愈發的不值錢了。
馮子坤把那些話都聽到耳朵裏,他的神有些傷,七個兄弟裏,就他沒有侍寢,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正室,連男人都要看不起他了。
“子坤,子坤,你快來。”從家主的屋裏傳出了喜悅的聲音,馮子坤把掃把放到一旁,急忙去了姚千尋的房間,陳大陸和王君也都跑到門口等著,看家主要作什麽妖。
姚千尋再一次功的把布匹給複製出來了,米也都複製了四份,這些天就算是那四位相公回來了,也可以吃上一段時間了。
“子坤,聽說你的針線好,你馬上放下手裏的活計,給我做一套服,然後其他的布匹,讓陳大陸和王君手,給家裏每個人都做件新的外袍。
這些東西都拿出去,用些鹽抹了晾起來,想吃的時候再吃,要不會放壞的。
我現在就等你把服做好,去吧。”
姚千尋指著地上的布匹和米對馮子坤說到。
馮子坤那雙清涼的眼睛瞪大了,這些是從哪來的?布匹都跟他的一模一樣,上好的細布,這麽多,家主說給每個人都做一件外袍?他們都有新服穿了?
“愣著做什麽?快拿出去呀,你總不能讓我一直都著子坐在這裏吧?對了,下次煮粥的時候,可以多放一點米。”姚千尋打斷了馮子坤的思路。
馮子坤激地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他急忙把等候在門口的王君和陳大陸都給了進來,把那些東西搬了出去。
係統複製的機會用完了,姚千尋又在合計自己要做什麽,才能有更多的積分。
當然不是為了依靠係統,最終做什麽事都要靠自己才是最穩當的。
家裏一人一畝田,八口人就有八畝地。
姚千尋計劃拿一些來種油菜,拿一些來種紅薯,過了種水稻和麥子的季節,那也不能讓田地空著。
總要弄些可以吃飽的東西,七個相公都是強勞力,有些種田,有些可以去山裏挖野菜,有些可以養,老天對不薄啊,一來就相當於是開了一家公司。
農業合作公司!姚千尋想的噠,不知不覺就進了夢鄉。
馮子坤的手腳的確很快,家主的材在他的腦子裏已經有了印象,他把布匹拿去三下五除二就給裁剪下來,然後飛針走線。
很快就把服製好了,他又用了最快的速度把子製好,家主胖,那一匹布就隻夠家主一個人製一套,用了兩個多時辰,他就把新服做好了。
輕輕的推開家主的房門,屋裏還是有一臭烘烘的味道,不過比之前可好的太多了,因為家主居然去洗澡了。
把服放在床頭,馮子坤就要退出去,他一踩到了地上的一個什麽東西,姚千尋就醒了。
“服做好了?”姚千尋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馮子坤。
“是的家主,服已經好了。”馮子坤把服遞給姚千尋,姚千尋從被單裏出那條被馮子坤腰還的胳膊,雙手接過,對馮子坤的手藝給於了肯定,一個男人針腳居然如此細致。
“不錯,很好,以後我的服都給你做。”姚千尋很開心,總算有新服穿了。
這一次馮子坤也看的很真切,家主的胳膊上真的還有守宮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家主......
姚千尋抬頭就看到馮子坤正盯著手上的那塊胎記樣的東西。
“哦,這不是髒東西,我今天早上洗了很久都沒有洗掉。”姚千尋給馮子坤做了個解釋。
馮子坤的臉一下又紅了,他急忙出去,讓姚千尋換服。
姚千尋把新服套在上,別說,非常合適。馮子坤適合做個裁。
穿上了服,姚千尋把幹幹淨淨的頭發挽在頭頂,用了一布帶係上,在屋裏找到一麵堆滿灰塵的鏡子,幹淨認真的看了看自己的長相。
其實原的模樣不算醜,就是特別的胖,把五都給變形了,雙眼皮大眼睛了一條,小巧的鼻梁被了一個坨,更是被了嘟著。
這是一胖毀所有,不行,要減,要段煉,要變得噠,要過上好日子。
姚千尋在鏡子前握了握拳頭,才信心百倍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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