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才在一片小溪邊停下。
趁著馬兒喝水的功夫,白夏禾鬆了手,砸在地上。
背後一陣劇痛,轉瞬麻木。
咬牙從車底鑽了出來。
原本這些個強盜對來說本構不威脅,但是卻不想在白婉寧眼前泄自己真實能力。
畢竟,白婉寧對原極其悉,知道原沒有任何功夫。
如果突然表現出來自己濃烈的殺氣和詭異的功夫,恐怕傳了出去得被當妖怪。
說起來。
跟妖怪好像也沒啥差別了。
到現在連自己到底是人還是都分不清。
坐在小溪邊上,白夏禾看著自己的雙手,指甲已經完全劈了,甚至左手無名指的指甲整個的被掀飛,鮮淋漓。
這個時代的子都極其護自己的指甲,即便是再窮酸,都要給指甲染上蔻丹,哪怕是廉價的那種。
可惜了原主保護得整齊完的指甲……
嘶!
也是真的疼啊!
白夏禾一邊清洗著手上的跡和泥土,一邊撕下擺包紮。
背後……
只能從溪面倒映的畫面中,看見慘不忍睹的一面。
服已經大面積被磨破,還有服的碎屑混在的中,看起來模糊一片。
嗯?
白夏禾低下頭,看著自己鞋上多出來的紅鍛。
心裡不冷笑。
這算不算惡有惡報!
誰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白婉寧手腕上那條代表著信的紅綢緞居然掛在了的鞋上,被帶了出來。
白婉寧啊白婉寧。
你還真是被自己作死的!
「年紀不大,心倒是狠的!」
白夏禾心頭猛地一,抬頭去。
男人一玄黑長袍,烏黑的髮整齊高挽,束冠緻,面容俊,他半躺在樹枝上,即便只是那麼懶懶的靠著,周散發著清雅華貴之氣。
這人不是霍晏淮又是誰?
他怎麼會在這裡?
「沒想到本王隨便出來散個心,都能看到一出大戲。」
他一邊發出嘖嘖聲,一邊鼓掌。
「白大小姐,讓本王當真刮目相看!」
這一瞬間,白夏禾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是白夏禾,不是小狐貍,霍晏淮不認識!
「彼此彼此!」白夏禾回過頭,琢磨自己怎麼才能清理背上的傷。
「看見子衫不整,不僅不避,反而蹲在樹上窺視,攝政王也同樣讓我刮目相看。」
霍晏淮冷眼看著白夏禾拿著手帕子沾了水淋傷口,眉頭一皺,這麼嚴重的傷,一個小姑娘家家居然不喊疼。
這點倒是讓他佩服。
一個斜后翻,霍晏淮落在了地上,眼睛用一條黑布蒙上。
「我幫你!」
白夏禾抬眼看去,頓時氣笑了:「您這遮了眼睛說來幫我洗傷口?不如說來給我傷口撒鹽更實在。」
「那你想怎麼樣?」
白夏禾手夠了夠,努力了好一會,放棄了。
沒辦法自己洗背後的傷口。
索將手帕子遞給霍晏淮,然後一把將他眼睛上的黑布條扯下。
「好了,現在可以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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