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寧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剛剛傷了的手,此刻在牆角的罪魁禍首。
一隻老鼠。
九憶鬆了口氣,鬢邊豆大的汗水落在了腳邊。
好在,剛剛一直在往地上扔饢餅,這老鼠便以為丟下去的都是食,所以飛快的直接把碎紙片給吃了下去。
老鼠在牆角還吧唧吧唧,毫沒將白婉寧的憤怒放在眼中。
白婉寧氣得撿起石頭就往老鼠上扔。
然而,老鼠的作是多麼的敏捷?
十來個石頭砸過去,白婉寧累的氣吁吁,那隻小老鼠分毫未傷到。
「罷了,跟一個畜生較什麼勁。」
嫚姬的態度是極冷淡的。
白婉寧氣哼哼的收了手,一臉猙獰的看著旁邊若無旁事的九憶,突然狠狠的一掌就甩了上去。
「說,那張紙屑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你跟外面在通信?」
白婉寧堆積著怒氣,那一掌也是用了十十的力道,九憶只覺得挨打的那整個半張臉都麻了,以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裡吐出一口沫,不服的瞪著白婉寧:「你這麼厲害,不如你自己猜去啊。」
白婉寧只覺得自己的威嚴到了挑釁,當初在天策的時候,還是太子妃的時候,誰不看臉,一個天策擄過來的丫鬟居然都敢給臉看了?
「你居然還敢頂!」
嫚姬看著白婉寧越來越暴躁的緒,心裡漸漸也開始覺到厭煩了。
「夠了!」
一聲呵斥下來,白婉寧倒是安靜了,只是低垂著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恨意。
果然。
娘什麼的,本靠不住。
什麼唯一的親人,什麼脈關係。
都是狗屁!
真正有用的東西,都是能握在手裡的東西而已!
嫚姬神態自若的走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床角的九憶,淡漠的嗓音,幾乎冷凍結冰。
「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老老實實代,剛剛那是個什麼東西。」
九憶捂著臉頰,依舊還在生氣,沒好氣的道:「你說是什麼,我被你們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滿共上下就那麼一個氣的小,莫非我還能小了從口鑽進去嗎?」
這牢房本就是用來關特殊之人的,建築極其嚴謹嚴。
嫚姬輕飄飄的哼了一聲:「這倒也是,憑你,進了我這地牢,就是翅也難飛。」
九憶撇開臉不想再跟說話。
白婉寧不可置信的看向嫚姬:「娘,你就這麼放過了?那紙屑出現的難道沒有太奇怪嗎?」
嫚姬越發的不悅了,從前只覺得白婉寧是天單純,如今……
「有什麼奇怪的,這裡這麼多老鼠,應該是老鼠叼進來的,憑我親自心設計的地牢,是不可能有人能破的。」
的臉上寫著絕對的自信,高高昂著的頭顱,忽視了九憶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
白婉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視線卻突然一凝。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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