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男子聽他這麼說,心虛的乾咳了兩聲。
「你放心,雖然我無妻無,但是族中還有那麼多長老,到時候我只需擇一個品德極佳的子過繼便好。」
「總不能破壞族中規矩。」
顧西瀾只是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暗暗低喃:「您不早就壞了嗎。」
「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麼?」
「沒什麼,我知道了,一定會好好練功的,練功之前我先把酒喝了,溫熱的,這會味道正足……」
看著顧西瀾溜走的背影,白男子搖了搖頭。
視線再一次落在了靈泉下的影上。
這倆人份若是能換一下多好。
這個男人骨難得……
可惜了。
……
在白夏禾依舊沒醒的日子裡,三個月的功夫就這麼過去了。
霍晏淮坐在床邊,手中用乾淨的手帕沾了水,小心翼翼的著人毫無的櫻。
「禾兒,你已經睡了很久很久了,你何時才能醒來。」
「禾兒,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你若是生氣的話,就起來打我吧,重重的打,我以攝政王份的名義發誓,絕不還手。」
「禾兒,你知不知道,我們還沒正兒八經的大婚。」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捎信回去,讓嬤嬤準備了,只要你願意,咱們隨時可以大婚。」
霍晏淮換了個手帕,給拭臉頰,毫沒有注意到,被子下的手指,微微了。
「禾兒……」
「……」
顧西瀾來的時候,眉眼中瞧不出來什麼真實的表,這個房間外,他總是嬉皮笑臉的,唯獨踏進了這個房間之後,他的笑容,便會收斂住。
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人兒。
他即便再演,也笑不出來。
「還是沒醒嗎?」
霍晏淮點了點頭,目沉重。
顧西瀾吐出一口濁氣,往前走了幾步。
「我大概有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前輩說,白夏禾始終沒有醒來,是因為沒有求生的慾。
因為的心,已經跟隨著霍晏淮已經死了。
所以,直到現在。
的潛意識裡,依舊覺得霍晏淮已經死了。
那麼。
在這個世上。
唯一還牽掛的人就是……
霍晏淮點了點頭,將帕子和水盆都端開了,給顧西瀾讓了個位置。
「只要能醒,什麼辦法都試試。」
若是換做以前,別說主把白夏禾邊的位置讓出來,就是顧西瀾靠近,他也能給顧西瀾的卸了。
可如今。
看著床上那個毫沒有靈氣的人兒,他什麼都不想管,只要能醒。
顧西瀾點了點頭,鄭重的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白夏禾,我是顧西瀾,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
「即便霍晏淮已經死了,難道你忘了其他人了嗎?」
「你忘了你娘了嗎!」
霍晏淮眼神突然一凝,臉上的神,就那麼僵住了。
「的手指。」
顧西瀾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當初你把你娘給我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我能救你娘,你還記得嗎?」
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所以,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娘,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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