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聖立刻閉上了，只是不易察覺之下，眼眶微紅。

他卻視若無睹：「說不說，也不重要了。」

「只要我幫你療傷，你便將簪子還給我？」

聖無力的點了點頭，看著他一步步靠近過來，心口的位置撲通撲通的跳，可是卻沒有一灼熱的覺。

只剩無盡的悲涼。

恨……

世人只知道是高高在上的聖殿下。

卻不知，為了這個份，失去了多。

容默抬頭瞥了一眼一臉八卦的顧西瀾，還有他邊的白夏禾很霍晏淮，有些無奈。

「你們去外面等著。」

顧西瀾嘖嘖了兩句，死不要臉的湊上去兩步：「這，不太好吧，孤男寡共一室，若是傳出去，我怕……」

聖臉頰漸漸染上了兩朵紅暈：「沒事，我不怕。」

顧西瀾翻了個白眼，嗓音揶揄：「我是怕你毀了前輩的名聲。」

聖頓時氣的臉都憋紅了。

「行了，我們先出去吧。」

白夏禾突然開腔，帶著顧西瀾和霍晏淮一同出去了。

也不知道為何，聽見白夏禾的聲音后，聖神使鬼差的突然抬頭看向了。

眼神就那麼定住了。

直到人離開了許久，還沒回過神來。

「白夏禾，……」

閉上了，卻轉眸向了邊的容默，眸深幽。

「是我的兒。」

容默大大方方的承認。

聖頓時閉上了眼睛，慪得口的位置生疼生疼的。

「你可知道殺了誰？」

容默嗯了一聲：「本是咎由自取。」

彷彿有重重的桎梏的的心口不過氣來：「你永遠都是這樣，偏心的過分！」

「當了這麼多年的聖，你依舊沒有學會沉穩。」

容默看著那張白皙的幾乎明的臉龐，心底長長的嘆了口氣。

孽緣啊……

只可惜他有心改變，卻無法控制別人的心思。

「你以為這個聖是我想當的嗎？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突然整個心就崩潰了，那些一直偽裝的淡漠高貴，瞬間崩塌，甚至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起衝上去抱住了容默的腰埋頭痛哭。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想要的……」

只有你。

最後三個字沒說出口，自己被他推開了。

容默只是微微蹙眉，神寡淡到了極點：「坐下吧，我替你療傷。」

在心裡反反覆復練習了這麼多年的千言萬語，被他堵在了嗓子眼。

可，卻無法反駁他。

「好。」

……

山腳下。

一二男。

六目對視。

白夏禾盯著顧西瀾那張里氣的臉，問道：「你打算何時告訴我真相？」

顧西瀾一怔，看著眼前那雙充滿靈氣的雙眸，咋了咋舌：「你都猜到了。」

一開始並沒有多想的。

只是在山中，容默總在有意無意的瞥，加上最後轉之際，聖那怔住的眼神……

「他是我爹？」

白夏禾再次問道。

顧西瀾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這……你也能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