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畫像掛回去吧,我去找藥引。」
霍晏淮轉回到自己方才的位置,從一極蔽的地方,拿出了一個淺藍不知什麼材質的盒子。
白夏禾小心翼翼的將畫卷從底部慢慢的捲起來,試圖掛回去。
然而。
就在快卷完畫卷的時候。
眼前的景象突然一下就猛地地山搖起來,就好像地板要被人劈裂開了一樣,手裡的畫卷一下子就散了下來,並且落在了桌上。
「有人在破結界,快把畫藏起來。」
既然畫卷是捲起來的,就是不想隨便讓人看見。
更何況。
如今這雪狐族的族人對江心嫻和白夏禾是個什麼態度,無人知曉。
白夏禾飛快的將畫卷藏進了後面花瓶的夾角。
剛將畫卷藏好,結界就被破開了。
門外傳來了蒼老卻極有力量的聲音。
「裡面的擅闖者,趕快出來。」
幽婆婆半天等不到星長老和裘長老出現,急的不行。
畢竟。
如今除了,沒有誰知道谷心的屋子裡藏著什麼。
豈能放任外人闖進去而不管?
就在幽婆婆準備直接闖進去抓人的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張瑩白的瓜子臉了出來,的五,矜貴的氣質,還有那若有似無的慵懶散漫,自一派風華。
的邊跟著的男子,鷹面遮去了大半的面容,但是從他上散發的那不凡的氣質也能猜測出,絕非平平之輩。
他看似就那麼隨意的站在那裡,可他上出來的小細節,無一不是在悄悄找尋保護的絕佳位置。
幽婆婆的視線在白夏禾的臉上遲遲沒有移開,那目似在看白夏禾,亦不是在看。
「幽婆婆,就是們兩個人擅闖谷心!」
幽諾從幽婆婆的背後跳了出來,高高的昂著脖子,指著白夏禾兩人告狀。
幽婆婆甩了甩腦袋,視線不移。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我幽狐谷!」
是語氣嚴厲,但是卻並沒有什麼殺意,就像是長輩訓斥晚輩一般。
「對於擅闖了幽狐谷,晚輩表示非常抱歉,只是,晚輩需得幽狐谷一靈藥來救治母親命,所以……」
「什麼?居然還是來我們幽狐谷靈藥的,幽婆婆,你快下令讓人把們抓起來。」
幽諾還不等人把話說完,立馬就嘰嘰喳喳的怪了起來。
好不容易的機會,一定要把這兩個人抓起來,那個男的,一定要刮花他的臉。
至於那個的,打死就算了。
幽諾非要讓這兩個人知道知道,欺負會有什麼下場!
幽婆婆被吵得太突突的疼。
若是換做旁的人,早已經下令抓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對著白夏禾那張臉便覺得格外的親切,讓有些不忍手。
「小姑娘,這谷心本是一安謐之,可否移步到外面說話。」
白夏禾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臨走之際還下意識的回頭屋裡的花瓶後面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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