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高大的子微微一僵,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白夏禾仰著臉,後九條尾搖得歡快。
「我願意。」
又重複了一句。
風過樹梢,將暫時的寂靜一把掀開了。
「答應了。」
「那從此就是容夏禾了。」
「見過容大小姐!」
有了人帶頭,眾人齊齊俯,鄭重的見過這位——下一任狐主繼承人。
「見過容大小姐。」
白夏禾扭頭看著容默,後者亦是低頭看來,那仙風道骨不染凡塵的姿,似乎微微有些回暖的跡象。
他亦是容,眼眶微微有些泛紅,手小心的搭在了的肩膀上,見沒有排斥,心裡那泛著酸的地方,如同堤壩崩了個小口子,一發不可收拾。
一種愧疚和憐惜的心,侵佔了他的大腦。
「兒。」
「爹。」
白夏禾仰著臉,輕輕的笑了。
原來。
這就是有爹的覺。
真好。
有一溫熱的暖流,自雙手牽的地方流出,一直蔓延到心底,很暖,也很安心。
那是一種。
霍晏淮無法帶來的覺。
很獨特。
無法取代。
「恭喜狐主,恭喜容大小姐!」
一聲兒疊著一聲兒,這充斥著喜悅的激心,連帶著高呼,幾乎劃破天際。
然而。
人群中,亦夾雜著一個異類。
幽諾躲在眾人的後。
眼神死死的盯著白夏禾,恨不得在的上幾個深深的大出來。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是狐主的親生兒。
那豈不是……
便是裴大哥命定的未婚妻!
不可以。
不允許。
這麼多年,強著自己優秀,強行著自己走近狐主,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得到狐主的恩賞。
能夠嫁給裴大哥。
決不能讓那個賤人破壞。
那個……水楊花的賤人!
烏龍鬧完之後。
各自也都回歸了自己正常的生活。
星長老見幽婆婆和容默似乎有話要說,立馬拖著裘長老就跑了,名其曰為他上藥。
幽婆婆著容夏禾勾了勾角道:「大小姐,既然來了,是否要在雪狐族住下?」
白夏禾連忙搖頭:「不了,我還需要將葯……」
想起來自己娘似乎在雪狐族是不被承認的,連忙改口:「送出去讓人救命用。」
幽婆婆皺了皺眉,瞥了容默一眼,幾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孩子,你這葯,是為你娘拿的吧,在幽婆婆的面前,不必遮掩,從前,住在我這的時候,最是歡心了。」
白夏禾想起了那副畫卷。
頓時朝著幽婆婆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我為私自闖幽狐谷盜葯,給您賠個不是。」
幽婆婆輕輕一笑,將扶了起來,聲音溫,很是和藹親切。
「不必,既然是嫻兒的,你拿走便是,這本就是……我們欠的。」
容默的視線的盯著幽婆婆,嗓音有些乾,也有些愧怯。
「婆婆,嫻兒……是的名字,是嗎?」
幽婆婆點頭,抬手指了指谷心的位置。
「去吧,你想要的答案,全都在那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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