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蕭的書走后,傅晏寒神郁地盯著那棵發財樹。
金書提心吊膽地站在他后,觀察傅晏寒的神。
“總裁,要不我讓人把這棵樹扔出去?以免刺總裁的眼睛。”
傅晏寒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刺我眼睛的是這棵樹嗎?”
“呃……”
傅晏寒冰冷一笑,“金書,你不如去把秦墨蕭給扔了?”
金書笑容一僵,“總裁,咱們是良民,犯法的事不能干。”
“呵!”
金書低下頭,趕轉移話題,“總裁,蘇總那邊有靜了,他們下一個目標是sg游戲。”
傅晏寒收回著發財樹葉子的手,了張紙巾掉指尖的灰塵,便不再看那樹一眼。
“看來秦氏集團的目標是吃掉遠輝集團,倒是跟我們殊途同歸。”
金書說:“遠輝集團最近資金流張,打算釋放手中握有sg游戲的40%份,但只限于sg游戲的創始人購買回去。”
傅晏寒瞇起眼睛,“老頭子這是防著我啊。”
金書不敢吱聲,這幾年總裁和傅家的矛盾越來越深,直到今年,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惡劣到完全無法調和的地步。
“打電話給楊總,讓他跟sg游戲接洽,務必將sg游戲的份買回來。”
“是。”
金書應下,又提起了一件事,“秦書請了幾天病假。”
傅晏寒不甚在意,“按公司的規定,讓人給送點問品過去。”
“周六就已經送了,不過……”金書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廓,“聽說是在慈善晚宴上吃了不干凈的東西,總裁要不要親自過去問問?”
傅晏寒直接忽略了最后一句,問:“慈善晚宴上吃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聽說是瀉藥,劑量大的,說來也巧,傅奕川也因為這個住院。”
傅晏寒多麼聰明的一個人,窺一斑而知全豹,“私生子就是私生子,盡耍些搬不上臺面的私手段,終日玩鷹,終被鷹啄了眼,活該!”
金書深以為然。
“查到是什麼人下的手了嗎?”傅晏寒問。
金書搖頭,“沒查到,傅奕川那晚應該是想在宴會廳搞事,自己吩咐酒店關了監控,不過對方這麼準投放,應該是事先就準備好的。”
傅晏寒回想那天慈善晚宴上的異常,當時燈昏暗,穿著酒店制服的服
務生端著擺滿酒杯的托盤穿梭其中。
他中了催藥,傅奕川和秦卿中了瀉藥,下手的那個人,倒是對他手下留了。
下午,葉綿綿下班,和陳悅一起走出辦公大樓,一眼就看見路邊停著一輛白賓利。
車窗緩緩降下,出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葉綿綿驚訝挑眉,視線掃過流線型車,好車從外觀就能看出價值不菲。
幾步走到車旁,“傅總換車了?這車漂亮的。”
傅晏寒下車,手扶著車門,“蘇總前幾天說要請我吃飯,一直等不到蘇總相邀,我就自己上門來討了。”
葉綿綿:“……傅總想吃什麼,我請。”
“先上車,再不走,待會兒就要趕上下班高峰期了。”傅晏寒說。
葉綿綿彎腰上車,傅晏寒將車門關上,轉時,目掃過陳悅,頓了一下。
僅一眼,他就認出來,慈善晚宴那晚,將那杯加了料的酒遞給他的,正是眼前這位。
他微微頷首,繞到車的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車子駛出去,慢慢匯主路。
車,傅晏寒微微側,注視著葉綿綿的側臉。
橫看豎看,與婚紗照里笑靨如花的葉綿綿都長得一模一樣。
他心口既又酸楚。
至于為什麼酸楚,他一時竟說不上來。
“你和傅奕川什麼時候結下梁子了?”傅晏寒突然問。
沒看到陳悅,他還不能確定這是葉綿綿的手筆。
葉綿綿眨了眨眼睛,表相當無辜,“僅一面之緣的人,談不上梁子。”
“是麼?”傅晏寒盯著的眼睛,意味深長地問,“那你對我呢?”
葉綿綿歪了歪腦袋,“我聽不懂傅總的意思。”
“雖然你的助理掩飾得很好,但那晚將那杯加了料的酒遞給我的,的確是。”
葉綿綿側目看著他,清澈的瞳底映了點,毫不心虛道:“那你得激,若不是,那晚跟你對對的可能就是秦書了。”
“當然,可能你心里還很憾秦書中的不是催藥,耽誤了傅總一夜風流。”
傅晏寒噎了噎,“……說起來我也不虧,畢竟跟你也是一夜風流。”
“……”
葉綿綿挖坑自己跳,扭頭看向車窗外,不想搭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伙。
傅晏寒看著雙頰氣鼓鼓的樣子,有點手
,手的臉頰,“氣什麼?”
葉綿綿躲開他搗的手,“傅總,請自重!”
“150斤已經夠重了,再自重就是兩百斤的胖子了。”傅晏寒玩笑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傅晏寒收回手,靠在椅背上,“他們兩個怎麼得罪你了?”
葉綿綿沒在他跟前遮遮掩掩,“我去吃日料,他們就在隔壁商議給我和你下催藥。”
“他們倒是上道,還知道給我倆做。”傅晏寒夸道。
葉綿綿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智障,“你想多了,他倆一個想睡你,一個想睡我。”
給他們做,怕沒那個好心。
傅晏寒危險地瞇起眼睛,“所以慈善晚宴時,他們想算計的人是我和你。”
當然,不是要把他倆送一個被窩,而是他們分別想爬他們的被窩。
“沒錯,若非我偶然撞破他們的算計,說不定那晚我們就中招了。”
傅晏寒沉默地盯視了半晌,幽幽開口,“你讓人換了你那杯加料的酒,卻不管我死活?”
葉綿綿一噎。
“傅總說這話不虧心嗎,我要真不管你死活,那晚就一走了之了。”
傅晏寒湊過去,薄幾乎在耳邊,聲音得很低,“所以……蘇總也覬覦我的麼?”
葉綿綿耳朵發,一把推開了他,臉頰紅得快滴,“傅總,請自重!”
傅晏寒順勢靠了回去,看著染上緋的臉頰,心口一。
對他,果然是有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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