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給你打電話?”
從車上下來的韓哲走到安然面前就見在打電話,便沒做聲。
“唉,你們墨總好可憐啊。慕總失憶后對他也太無了。”安然收起手機嘀咕了一句。
正說著,忽然想到今天發生在辦公室的事,好看的小臉當即冷了幾分,“你還好意思說,今天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慕總給罵了一頓?”
韓哲一臉無辜,“跟我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要不是你讓我給你送東西,慕總怎麼會罵我?”
安然氣的一跺腳,“哼,等著吧,今天不好好宰你一頓,這事不算完。”
說完,大喇喇的朝著希林頓西餐廳走了進去。
一聽安然說要狠狠宰他一頓,韓哲快步上前,“呵呵呵呵,別,別生氣啊。生氣對不好,再說了,你們孩子要保持材,吃多了會胖的。”
希林頓消費那麼貴,安然要真是肆無忌憚的點餐,怕是他一個月的工資都得搭進去。
“放心,我安然又不是找不到男盆友,胖不胖都跟你沒關系。”
安然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西餐廳。
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了36樓,選擇靠窗戶的位置坐下。
希林頓餐廳非常安靜,座位都設置在靠窗位置,且每桌之間都有隔板,頂上是施華奇水晶燈,大廳的中央放著一架鋼琴,一名鋼琴師正在彈奏著樂曲。
不愧是高級西餐廳,裝飾高級,環境優雅,沉浸在浪漫的鋼琴曲中,頗為愜意。
“兩位,要點點什麼?”
服務員將菜單遞給安然和韓哲。
安然接過菜單放在桌面上,對服務員說道:“把你們家最熱銷的單人套餐來一份。”
“好的,士。”
服務員應了一聲。
“等等。”
韓哲立馬問道:“最熱銷的單人套餐多錢?”
雖說他跟墨景琛一起工作很多年,但一次也沒有來這吃過飯,他著實不知道一頓西餐上限是多。
“原價三萬七千六。”
服務員報了一下價格。
“額……”
三萬七千六?
韓哲只覺得一陣疼,但轉念一想今天因為他讓安然送東西還被夫人給罵了一頓,他也不好拒絕。
“好的。”他點了點頭,又客氣的問安然,“還想吃點什麼?”
“吃西餐不配紅酒?”
安然聰明伶俐,只一眼便看出來韓哲那一陣疼卻又只能咬牙撐著的模樣,就對服務員說道:“把你們餐廳里最好的酒來一瓶。”
“好……”
“等等!”
服務員一個字剛說完,韓哲繃不住了,立馬對安然說道:“咱們開車過來的,喝酒怎麼開車?會吊銷駕照的。”
“沒關系呀,可以代駕的。”
安然手肘撐在桌面上,托著下,一臉單純的著韓哲,紅微勾,俏皮一笑。
韓哲:“……”
他知道安然會宰他一頓,可萬萬沒想到安然會狠狠讓他放。“那個……我車上剛好有一瓶紅酒,我現在去拿吧。”
“先生,我們餐廳止自帶酒水哦。”服務員非常客氣的提醒著。
“嗯嗯,聽見了嗎,這里不能自帶酒水哦。”
安然挑了挑秀眉,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兒。
就是故意跟服務員那麼一說,想看韓哲出糗而已。
希林頓西餐廳的單人套餐三萬多他能負擔得起,但希林頓的酒水價格本沒有上限。
他請不起!
韓哲面尷尬,拿起菜單擋在臉龐,子微微前傾靠近安然,小聲說道:“姑,這邊最好的酒得要一百多萬呢。你這哪兒是要我請你吃飯?分明要把我吃破產呀。”
“那怎麼辦?是你說要請我來希林頓吃飯的。”
安然托著腮的手指輕輕地在臉頰上點了點,睜著一雙好看的杏眸。
“那你能不能點一些平價的酒?”
他諂一笑,一臉的無奈。
“也不是不可以。”
安然擰著秀眉,想了想,道:“我一聲安然姐,我就考慮不喝酒。”
韓哲臉上笑容一僵,“我比你大。”
“不喊是吧?那我就要最好的酒。”
“得得得。姐,姐,姐!”
在安然的威之下,韓哲繳械投降。
但安然卻默默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機,將手機話筒對準韓哲,“沒聽見,你再喊一聲。”
“你這是干什麼?”
韓哲有些費解的著。
“當然是錄音為證。”
“你……”
“我什麼?不喊我就點了。人家服務員等半天了。”
小人刻意捉弄韓哲。
要知道這個家伙平日里可沒讓幫忙辦事,但就是鐵公,一次都不愿意請吃飯。
好容易逮住機會,安然當然不能放過他。
韓哲撇了撇,瞟了一眼安然,“算你狠。這筆賬我記著!”
“嗯嗯嗯,記好了就行。”
安然毫不在乎他的威脅,握著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示意他趕的。
韓哲偏著頭看向窗外,“姐……”
“沒聽見。”
“姐!”他分貝上揚了幾分。
“喊誰姐呢?”
“你!”
“我是誰?”
“安然!”
“哦。那行,那我還是喝酒吧。”見韓哲遲遲不喊出來,回頭就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我……”
“誒,別!”
韓哲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手摟著的脖頸,一手捂著的,繳械投降似的喊道:“姐,姐,安然姐,安然姐!”
說完,他立馬對服務員說道:“兩份單人套餐,一瓶最便宜的紅酒。謝謝。”
“好的。”
到底是希林頓高級西餐廳的服務員,十分有素養,哪怕兩人耽誤了半天,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唔唔……”
被韓哲舉驚呆了的安然愣了愣,卡姿蘭般的大眼睛著韓哲。
兩人對視一眼,忽然覺得剛才的舉過于……曖昧。
韓哲反的松開了安然,但鋼鐵直男本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而是嘆了一聲,“算你狠,逮著機會我就會跟夫人投訴你。”
安然心底那一的悸瞬間消失殆盡,白了他一眼,“墨總最近跟慕總走得很近,墨總有事都會找我幫忙呢。你要是敢投訴我,我能下次讓你跪著我姑,你信不信?”
“我堂堂七尺男兒,上跪蒼天,下跪父母,怎麼會跪你?”
韓哲十分不屑,覺得安然在挑釁他的底限。
“不信我們走著瞧吧。”安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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