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茫然搖頭,南煙又急切的抓住一路護送過來的霍剛問道:“你知道江來在哪兒嗎?你帶我去看他,我要馬上見到他。”
霍剛沒法兒拒絕,點點頭帶著南煙過去。
五樓的手室,霍北冥正在和醫生談著什麼。
他們都是一臉凝重,南煙莫名的到害怕,害怕的連站都站不穩。
霍剛手扶了一把,將帶到醫生邊。
霍北冥看到南煙突然到來,臉猛的一沉。
“霍剛,你帶來干什麼,還生著病。”
霍剛無奈,冷臉看著南煙。
南煙手抓這醫生問:“江來呢?江來在哪兒?”
醫生有些慌,求救的看向霍北冥。
霍北冥手將南煙拉在自己懷里:“南煙,你很虛弱,你先回去休息。”
“不,我沒事,我想見江來,你讓我見見他,霍北冥,你讓我見見他。”
南煙抓著霍北冥的手臂,苦苦求他。
五年前,也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求他。
可是他絕的推開了,今天,今天,他卻無法狠下心推開。
“醫生,你跟我說實話好嗎?我老公到底怎麼樣了?你跟我說呀,我是他老婆,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南煙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可是不甘心。
不信,霍剛說過不會有事的。
醫生很為難,但還是艱難的開口。
“傷的太嚴重,我們已經盡力了。”
南煙沒等醫生說完,推開醫生沖進了敞開的手室。
手室里空無一人,只停著一張擔架床。
蓋著白布,看不見白布下面的人。
南煙的呼吸在那一刻找不到出口,險些跌倒。
后,霍北冥穩穩的扶住了。
“南煙,你冷靜點兒好嗎?”
“放開我。”
“南煙,別看。”
霍北冥從背后摟著南煙,不讓過去掀開白布。
南煙發瘋似的掙,不管不顧的掀開了白布。
一嚴重燒傷,面目全非的尸突然扎進了南煙的眼球,最刺眼的是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那麼戒指。
他給求婚時,自己給自己戴上的戒指。
好后悔,后悔他問會不會上他時,選擇沉默。
該告訴他的,想和他一輩子,平平靜靜的走下去,永遠不分開。
現在,他聽不見了。
他什麼都聽不見了。
扶住擔架努力的站著,看著燒的已經認不出臉來的江來抖不已。
“這不是江來,這是夢,噩夢,我經常做噩夢的,霍北冥你快醒我,你快醒我。”
南煙喃喃自語,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夢。
抓著霍北冥的手臂,求他告訴這是一場夢。
霍北冥不說話,就用力扇自己耳。
期盼自己可以從夢中醒來,但是在此睜眼一切并沒有改變。
“南煙,別這樣,江來一定不希看到你這樣。”
霍北冥把南煙抱進了懷里,抱著。
才發現的冰涼的可怕,他想給溫暖。
就這樣不管不顧,抱著。
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
“放開我,放開我,是你,你是兇手,你殺了個江來。霍北冥,你是兇手。”
南煙瘋了似的,拼命著霍北冥的耳。
霍剛幾次想上去阻止,都被霍北冥攔住了。
要打,要發泄,要殺了他,都可以,只要別再傷害自己。
但是一個黑影突然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一把拉開你南煙狠狠一掌把南煙打在了地上。
“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我的兒子?從小到大我都舍不得他一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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