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將電話號碼復制到通訊錄后,盯著那串數字看了片刻,角勾起一抹難以捉的笑意。
魏氏家族的勢力不是一般龐大,魏家老二的后有多不為人知的勢力,也沒辦法估計。
若是讓親手對付實在麻煩,倒不如借助跟他實力相當的老大之手,來理老二對的威脅。
思及此,將電話撥了過去。
大洋彼岸。
此時,恒利集團的高層部正在開會。
會議室外,魏弘方的助理接到一通越洋電話。
這是老板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除了重要人以外,就是關系相近的朋友,助理不敢怠慢,很快接通。
電話接通后,他恭聲詢問:“您好,請問是哪位?”
顧清聽見耳邊傳來年輕的男音微微皺了下眉,看完鄒恒發來的詳細資料,里面介紹說魏弘方是一位中年男人,不可能會是這麼年輕稚的嗓音。
反問道:“你是?”
助理介紹說:“我是魏總的助理,姓何,您可以我何助理。”
果然不是魏弘方,顧清點頭說:“何助理,我有事找你們魏總。”
何助理回道:“抱歉,我們魏總正在開重要會議,您有什麼事可以先跟我說,我會負責轉告給魏總。”
顧清沒急著份,而是留了個心眼,雖然電話那邊的人是魏弘方的助理,但難保魏弘偉沒有安排自己的人在他邊。
遂只強調說:“我姓顧,之前魏總給我打過好幾通電話,我都沒接到,這次才有空給他回電。麻煩等他開完會議后,告知他一聲。”
聞言,何助理點頭應道:“好,我會轉告給魏總。”
不一會兒,會議室的門從里面推開。
看見魏弘偉走出會議室,何助理連忙迎上前:“魏總,您剛才有通私人電話,對方說有重要的事……”
魏弘偉抬手做了個中止作,面不太好:“等會兒再說,我現在有急事。”
剛才會議過半時,書突然推門進去通知他說老爺子無故出現休克狀態,生命征有一瞬間的消失。
他心底大驚,頓時撇下會議,起出門。
見魏弘方這樣說,何助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默默地跟在他后。
老爺子得了這場怪病之后,為了能更好地照護他,魏弘方特意在城堡里修了一所私人醫院,接著馬不停蹄地安排家庭醫生來照料。
回到城堡,家庭醫生跟他說就在他回到家的前五分鐘,老爺子才漸漸和緩下來,生命征也恢復了。
聞言,魏弘方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才穩穩落下。
公司還有事急著理,他不能離開太久,所以坐著跟昏迷的老爺子說了幾句話,就要趕回公司。
在回公司的路上,魏弘方靠在車座上,閉眼假寐,忽地想起剛出會議室時,何助理對他說的話。
他睜開眼,問道:“剛才不是說有通重要電話嗎?是誰打來的?”
聽此,何助理將手機遞給他,偏頭朝后座說道:“對方姓顧,聽聲音是個年輕人。”
手機遞到他手里后,何助理默默地將車隔板升上去。
一個年輕人?
看著通訊記錄上的一串陌生數字,魏弘方瞇了瞇眸子,他印象中沒跟什麼年輕人有過來往。
但是知道他私人號碼的人不多,說不定真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默了片刻,魏弘方還是回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后,他沉默著沒說話。
顧清率先問候道:“是魏弘方先生嗎?”
聽著陌生的聲,魏弘方蹙眉:“你是誰?”
顧清勾了勾,還真是個警惕的人。
坦誠地回道:“我是evelyn,你在半年前聯系過我,讓我替你父親治病。”
聽到說是evlyn,魏弘方眼里閃過一道亮,震驚又控制不住興地問道:“什麼?你真的是evelyn嗎?”
顧清點點頭,語氣平靜:“當時你找我的時候,是我助理在理事務,很不巧我這邊有事挪不開,所以我助理就替我婉拒了你。現在我忙完了私事,所以才專程給你回電話。”
聞言,魏弘方急聲詢問:“evelyn,那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意味著愿意治療我父親?你放心,報酬你隨便提,只要你治好我父親,想要什麼,我都竭力滿足。”
顧清盯著窗外,眼眸如冰,微微揚起的角帶著一邪氣。
“我
不要求什麼。”說:“我只想跟你做一筆易。”
魏弘方困:“易?”
顧清別有深意地說道:“我發一份文件給你,看完你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片刻,魏弘方收到一份文件,他點擊去一看。
里面是一段視頻,一群黑汽車圍擊一輛灰汽車。
而其中的黑汽車下來的黑男人手臂上的紋,他比誰都還要悉,那正是他二弟手下的人。
電話沒有掛斷,見他遲遲沒有出聲,顧清說道:“你二弟派人追殺的目標是我,只不過他認錯了人。”
魏弘方臉鐵青,脖子氣得漲紅,著手機的手青筋都暴起。
他咬著牙,恨恨地開口道:“我以前只覺得他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他這無疑是要致我爸于死地!”
顧清沒心思過問他們兄弟之間的紛爭,只說:“你之前難道都不覺得奇怪?明明前一天那些醫生說要趕來給你父親治病,第二天卻突然遇到飛機失事、或遇上車禍。你就不覺得蹊蹺嗎?”
聽著說的話,魏弘方太凸凸直跳,面龐已經漲了紫紅。
顧清繼續說道:“所以魏先生,我要跟你做的易就是,我可以替你父親治病,但前提是,你得幫我理掉威脅我生命安全的人。”
魏弘方盯著車窗玻璃,眼神如冷刀一般,沉聲道:“這筆易,我跟你做。只要你治好我父親,我就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無論對方是誰,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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