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是什麽意思?
安芊看著陸向瑤目閃爍的樣子,就知道已經開始張了。
“安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陸向瑤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怯。
“就是你心裏想的那個意思。”
“大家聽我說。”
“我可以證明陸向瑤出車禍其實是自導自演的。”
“的傷本就不嚴重。”
安芊站起來,打量著陸向瑤的傷勢。
陸向瑤聽到安芊突然開口,一下子愣住了。
這件事怎麽可能被安芊查出來?
但是這件事和汙蔑薄清念的那件事比起來,可是不打的。
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安芊,這種沒憑沒據的事,你可千萬不能汙蔑我啊。”
“有醫生的證明,你信不過我而已。”
“難道你還信不過醫生?”
安芊可沒有錯過陸向瑤眼裏的那一抹自信。
好像斷定了其他人找不到這件事的。
可是,靳司淮和薄清念又怎麽可能查不出來。
“我確實信不過醫生。”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幫你做手的醫生就是你的大學同學薑琦,對嗎?”
陸向瑤驚訝的看著安芊,竟然查出來了。
“薑琦確實是我同學。”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的傷勢就是偽造的啊?”
“這不合邏輯吧?”
安芊竟然連和薑琦的關係都一清二楚。
到底還查出了什麽?
“你這麽說也有道理。”
“那就讓你看明白點吧。”
安芊和薄清念對視了一眼。
“把他帶出來吧。”
安芊對旁邊的書辦員陳馨月說道。
對方立馬明白了的意思。
於是走到會議廳其中一個房間,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隻見兩個保鏢帶著一個人走出來。
陸向瑤看到他的臉,頓時失了。
怎麽會是他?
趙寧!
這不可能!
他不是已經離開京城了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陸向瑤的眼裏充滿了疑問,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
趙寧看到陸向瑤的那一秒,就已經什麽都明白了。
他被困在這裏已經好幾天了。
在他撞完陸向瑤的車,完了任務之後,他就立刻離開了。
沒想到突然就被人帶到了這裏。
沒有人告訴他發生了什麽。
他就這樣一直待在這裏。
此刻他看到這麽多人和陸向瑤。
就知道出事了。
“他是誰啊?”
陸向瑤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
隻想快點撇清關係。
絕對不可以承認。
而趙寧聽到話,則是輕蔑的一笑。
竟然以為這樣撇清關係有用?
“他是誰你真的不知道嗎?”
薄清念突然起走到趙寧的旁邊。
然後又對著陸向瑤發問。
“我真的不知道。”
陸向瑤低下了頭,一副好像自己很委屈的樣子。
其實隻是怕自己心慌的樣子被人看出來。
以為薄清念會繼續刨問底。
沒想到卻去和趙寧說話。
“那你呢?”
“你認不認識那個坐著椅的人。”
陸向瑤立刻看著趙寧,警告他不要說話。
“我認識,是陸家大小姐陸向瑤。”
陸向瑤聽到他的話,滿臉不可思議。
他竟然真的敢說出來。
“可是說不認識你。”
“怎麽可能不認識我?”
“我的手機裏有和我的通話錄音,你們拿出來聽一下就知道了。”
趙寧一臉得意的看著陸向瑤。
還好他留了一手,不然真的被這個人坑死。
他現在真的後悔了,為什麽要答應做這些事。
還惹上了世家的人!
陸向瑤卻越來越心慌。
趙寧竟然錄了音,竟然中招了!
現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反駁。
隻是看著趙寧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錄音。
陸向瑤的聲音很快就從手機裏傳出來。
兩人的對話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裏。
這下人證證都有了,陸向瑤還怎麽抵賴?
“陸向瑤。”
“你還不承認嗎?”
薄清念關閉了錄音,再度開口。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真的是出車禍了。”
“你們不要聽別人說好嗎?”
“我真的不認識他啊!”
陸向瑤急著反駁,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是個傷患,直接站了起來。
中氣十足的和薄清念辯駁。
自己還沒發現。
陸向瑤看到書辦的人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
才發現自己竟然從椅上站起來了。
這下可真的是水洗都不清了。
上一秒才說自己是真的出車禍了,下一秒竟然站起來了。喵喵尒説
現在坐下也不是,站著也不是。
簡直太尷尬了!
“看來你的傷勢好得快的。”
“也不需要躺半個月。”
薄清念輕蔑的看著陸向瑤。
仿佛是在暗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真相已經清楚的擺在大家麵前了。
陸向瑤不想承認也得承認!
陸向瑤此刻終於到害怕兩個字怎麽寫了。
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惹這群人。
們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薄清念和陸向繁這是新仇舊賬一起算,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啊!
“我……”
“錄音也可以是合的啊。”
“我沒有說過這些話,我也不認識他!”
陸向瑤繼續否認。
不敢想象自己承認了之後會產生什麽樣的結果。
“陸小姐,我們查過了,錄音是真的。”
“希你實話實說吧。”
沈妘突然開口給了陸向瑤重重的一擊。
對於世家會議上的每一樣東西都是要經過仔細徹查才能呈上來的。
不然就是們整個書辦的失職。
們本就不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世家書辦不屬於任何一個世家,們是世家挑選出來的,既製於世家,又平衡著世家。
陸向瑤慌張到連這些都忘了。
“陸向瑤,你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
“為了不參加世家會議,竟然演了這麽一場戲。”
“你真的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陸向瑤整張臉都十分蒼白,一下子癱坐在椅上。
顧不得什麽麵了。
看了一眼靳司淮,發現他的臉依舊冷漠,抿著,似乎是在醞釀著自己的緒。
其實靳司淮本沒有將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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