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桐被他的話鼓舞到,點頭‘嗯’了一聲,道:“你真是我的解語花。”
傅九川失笑,道:“你才是我的解語花。”
“彼此彼此。”
想到傅九川昨天都沒到府上來,可能是顧慮到府里來了客人的緣故,衛桐道:“你今天中午去府上吃飯吧。”
“好。”
想著回春堂也沒什麼事了。
道:“現在就走吧。”
用莊博的話說,他師傅給人看傷風冒之類的病就是大材小用,浪費資源。
手里要經營的商鋪過多,基本上是不會天天坐診了。
有需要出面看診的病人,可以提前預約。
真有急診,也可以第一時間趕過來。
說走就走,兩人起離去。
因為打算走一走,就沒有坐馬車了。
街道上時不時傳來賣聲,兩人一路過去,又買了不零食。
大米團、小米團、糯米團、糯米滋。
還有熱氣騰騰的蛋黃粽子。
等回到靖安侯府,衛桐直接把人帶屋了。
讓奴婢給同院的老夫人送了兩個粽子后,也把粽子剝開,遞給了傅九川一個道:“你都喜歡吃什麼餡的粽子?馬上端午了,我包粽子給你吃。”
傅九川道:“你想吃什麼,以后我包給你吃。”
那就不客氣了,“我吃蛋黃粽子,紅棗粽子——”
衛桐把自己喜歡吃的全部數出來。
等說完,疑:“你會嗎?”
他道:“小傻瓜,不會我可以會。”
衛桐輕哼了一聲。
就知道他不會。
在后世,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本不會進廚房。
這一世,為土生土長的古人,更是不會進廚房。
但,為了取悅,他可以挽起袖子束起腰。
學。
說干就干。
傅九川在第二天早上就帶了粽葉進了廚房。
這粽葉是他昨個從靖安侯府回來的路上,特意買的。
君子遠庖廚的觀念在一幫土生土長的婦人心里深固。
更何況,這不是普通的男人。
這是青侯的兒子,北平小侯爺。
更是要遠庖廚八丈遠。
傅九川道:“來個人,過來教我包粽子。”
五個廚娘撲通一聲就給跪了。
幾個婦人嚇得不輕,一個道:“小侯爺,求您饒奴婢一命吧!”
傅九川越過們,徑直走進灶房,掃了一眼,一邊問一邊找:“米放在哪兒了?”
他改變不了們的觀念,只能用實際行表示自己的決心了。
五個廚娘面面相覷,互一眼。
一個悄悄說:“快去稟報老爺子。”
這個時候青侯不在府上,公主又去醫館了。
只有老爺子能管得了他了。
這家人也真是奇怪了。
作為青侯夫人的白奕本該養尊優,可偏偏要去醫館拋頭面,給人當藥。
這麼大的事私下里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府里的奴婢個個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當然知道。
不過,眾所周知,公主病了好多年。
雖然已有好轉,的這種舉止,多半人還是當病得不輕,沒有痊愈,才會做出如此舉。
如今小侯爺又要進庖廚,幾個廚娘合理懷疑,傅九川也病了。
或者突然了什麼刺激了。
一定是這樣子的。
很快,傅九川把米翻出來了。
他舀了三大碗米,兌上水,先把米洗了這個步驟他懂。
畢竟也是逃過荒的人,一路上沒看衛桐做飯。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走路,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一定是這樣子的。
傅九川把米泡上好,問幾個驚驚的婦人:“下一步怎麼做?”
先前說過話的婦人忙回道:“先泡著,先泡著。”
“紅棗在哪兒?”
他要多包幾個餡的,紅棗是必不可的。
一個婦人趕把去紅棗拿了出來。
反正已稟報了老爺子——
是小侯爺了刺激,非要進灶房,們只是府里的奴婢,哪管得了主子的事。
傅九川把紅棗泡上。
還要再包些粽子——
等他把該泡的都泡上,該切的都切上時,老爺子就直奔過來了。
一聽說傅九川要親自包粽子,老爺子二話不說,拔就跑。
一起過來的還有傅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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