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神微變。
前來參加宴會的修者們不敢相信,這個紅發青年居然敢當著章家老祖面說出如此放肆之言。
他憑什麼?
就憑他邊那兩個看不出境界深淺的人嗎?
要知道這里可是第一城,乃是章家的主場,而且章家老祖正值巔峰時期,誰見了不是禮敬三分。
更何況今天還是章瑯的四萬歲大壽。
在這挑釁,不是著他殺人嘛。
果然,章瑯的面冷了起來。
“年輕人,太過狂妄可不是好事,會為你帶來災難。”
“你嚇唬我?”
“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那你來打我呀,來來來。”
白龍出十足的挑釁之。
面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語刺激,章瑯終于忍不住了。
縱然他看不高年和徐善的境界,但從氣勢上來講,對方不比自己強。
“既然你執意找死,我就全你!”
話音未落,強橫的源力攻擊朝白龍席卷而去,圍觀者們到這個源力皆是心神一。
章家老祖,更強了。
可面對這華麗的一擊,徐善本不屑一顧。
只見他閃到白龍前方,隨意揮袖袍,竟把那恐怖的攻擊震得碎,同時將章瑯震退數步。
“這......”
“好厲害!”
“他究竟是什麼人?”
如此強烈的反差,給眾人帶來了巨大的視覺沖擊。
章家老祖全力一擊,居然被對方輕松擋住了。
他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作為主人公的章瑯在剛才手中,真真切切的到了對方的恐怖,并且知道了對方的修為。
他面鐵青,一字一頓的道:
“神—帝—圓—滿!”
“什麼?”
“竟然是帝境圓滿強者!”
“怪不得能輕松擋住章前輩的攻擊,原來已經修煉到了這種地步。”
在場之人無不發出驚呼。
徐善寵辱不驚,向旁邊挪一步給白龍讓出路來。
白龍搖著扇子說:
“現在還覺得我狂妄嗎?”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來,好好看看這對姐妹,認識們嗎?”
“自然認得,倪家余孽。”
“老東西你放干凈點,什麼余孽,這孤。”
“......”
對于白龍的話,章瑯沒有回應,他知道對方一直都在挑釁。
倪蕓和倪裳很高興白龍能為自己二人說話,紛紛向他投去激之。
白龍合上扇子說:
“咱們開門見山吧,直接點。”
“你想如何?”
“簡單的很,你帶著章家人集自盡,家族所有財產賠給們作為補償,至于你們占領的星神礦山嘛,那本來就是倪家的東西,歸原主即可。”
“小子,你在和我開玩笑?”
“開你媽的玩笑,老子從來不和陌生人開玩笑。”
“好!好啊!真是膽大包天!”
章瑯被氣得咬牙切齒。
周圍的章家長老和弟子們也都怒視著白龍,并暗暗運轉源力,只待老祖一聲令下,他們就沖上去將白龍碎尸萬段。
賓客們見勢不妙,都不聲的退到遠,給雙方讓出場地。
之前還阿諛奉承的李鬼與王二麻退的比誰都遠。
然而就在這時,白龍話鋒一轉,微笑著說:
“我說老東西,咱們聊了這麼久,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何會幫助倪家嗎?”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倪昆先生了,如果不是他說出了你們章家的圖謀,我怎麼會幫助倪蕓姐妹呢。”
“倪昆?”
章瑯轉頭看向倪昆。
他旁的章家大長老更是怒不可遏。
“倪昆,你這個二五仔,居然敢出賣我們!”
“大長老,他誹謗我呀,他誹謗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倪昆被嚇的雙發。
他終于想通白龍之前為何說要演一場戲了,這本就是在演自己,對方想假借章家之手除掉自己。
可他不知道的是,白龍這場戲是演給倪蕓和倪裳看的。
為了讓兩人相信倪昆真的和章家有合作。
就見白龍對倪蕓和倪裳說:
“怎麼樣,現在徹底相信了吧?”
“......”
兩沒有回答,只是神悲傷的盯著倪昆。
被們這樣盯著,倪昆頓時心生慌,就要辯解:
“兩位侄,你們聽我解釋,我這也是為了倪家,我......”
“不要再說了!”
倪蕓打斷了倪昆的話。
隨后對白龍說:
“你想怎麼置他就怎麼置他吧。”
“哦?你們不要他了。”
“他已經不再是我們的二叔了。”
“好,既然你們下不去手,就給我吧。”
白龍說著出一副舍己為人的表。
他隨意的揮了揮手。
高年明白其中含義,直接將倪昆丟到章家大長老面前。
倪昆看著近在咫尺的章家大長老,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他抱住對方大哀求道:
“大長老,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請您相信我。”
“死!”
怒火中燒的大長老怎麼可能聽進去倪昆的解釋,直接揮掌朝他頭頂拍去。
“砰!!!”
霎時間,鮮四濺。
倪昆的腦袋被拍進了腔,死狀極其凄慘。
見叛徒已死,白龍出滿意之。
他眼睛盯著章家人,問高年說:
“怎麼樣?”
“有一個人在東邊,氣息很強,應該在造化者之境,而且覺有些悉。”
“哦?還是人?”
“不敢確定。”
“那就將對方出來。”
“是。”
高年應道。
兩人的對話章家老祖章瑯聽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對方查探到了十五元老,可對方卻毫不慌。
難道他們還有強者未現?
沒給章瑯過多的思考時間,高年手了。
他隔著半空朝章家大長老出手掌,然后猛地虛握,瞬間一無形之力作用在章家大長老上。
“噗~”
突兀的他噴出一口鮮,瞳孔渙散倒地不起。
“啊!”
“這是什麼妖法?”
“他......他的心臟碎了。”
有弟子知到大長老況,驚恐的說道。
一聽這話,章家人嚇得汗倒豎。
圍觀的賓客們則是退的更遠,他們害怕被波及到,如此詭異的手段,簡直令人防不勝防。
正在眾人驚慌不已之時,高年又有了新的目標。
他將手掌對準章瑯,冷漠的說:
“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