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發生炸的瞬間,他們就知道一定是江征的手腳,兄弟倆第一時間衝進駕駛艙,兩位機長已經昏厥,飛機正在以一種失控的狀態極速從九千米高空墜落!
兩人都會開飛機,配合默契,江知祈坐上駕駛位,握住縱桿往下,試圖讓飛機機頭重新抬頭,恢複平穩;江何深坐上副駕駛給飛機掛上“7500”的急代碼,同時通過無線電呼空管:“Mayday!Mayday!Mayday!”
然而通訊係統損壞,空管雖然接收到信號,但聽不到江何深說話,江何深快速翻閱飛行手冊,十秒鍾看完三頁,念出手冊上寫的故障自救辦法,江知祈同時控,然而飛機的兩個引擎熄火了。
1258航班是中大型客機,一共三個引擎,炸讓其中兩個引擎熄火,剩下一個引擎的力本支撐不了這架龐然大!
“往左飛。”江何深一邊快速撥弄縱盤上的所有按鈕,看還有什麽功能是正常的可以提供幫助的,結果除了空調,其他係統都癱瘓了。
江知祈握著縱桿左轉,右邊是村鎮,左邊是森林,都沒有可以迫降的條件——現在的飛機也迫降不了,連最基本的起落架都放不下來!
飛機基本就是要墜毀了,那就必須避開居民區。
飛機低空劃過熱帶雨林,高大的樹叢像一把把立起來的尖刀,殘酷地削斷飛機的左翼,飛機徹底失去控製,像一個螺旋,旋轉向前。
機艙裏乘客尖聲此起彼伏,乘客們都在親眼目睹自己的死亡,絕比死神來得更快。
江知祈忽然說:“弟弟,我們換個位,你來試試。”
江何深想都沒想就起,一起就被江知祈一把往外推出駕駛艙,他反鎖駕駛室:“你去飛機尾部找縱桿!”
江何深反應極快:“飛機尾部哪來的縱桿!江知祈!開門!”
“我說有就有!去!”江知祈回到駕駛位,握縱桿,眼睛盯著前方,快速計算角度。
他們都在模擬機上模擬過飛機遇到故障即將墜毀的訓練,江知祈的績比江何深好,每次都能做出最佳選擇。
江何深拍門:“江知祈!我知道你要幹什麽!開門!”
“知道弟弟心疼哥哥,但哥哥這時候不想帶你一起……你別忘了,時歡還懷著你的孩子在家裏等你呢,帶乘客去機尾!快去!”
“……”
這種關頭,本沒有所謂的兩全其的辦法,這就是一個死局。
必死之局!
江知祈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何其堅定,飛機已經起不來了,隻能賭……他用力將縱桿往後,飛機機頭與地麵以一個45°角直接迎麵撞向山坡,砰的一聲巨響!
炸引發山火,大火快速吞滅一切。
江知祈在最後關頭讓機頭撞向山,機頭承住絕大部分傷害,在機尾的乘客就有可能存活。
江知祈就是在賭這個可能,他賭贏了,這也是為什麽那麽嚴重的一起空難最後卻還能二三十個人幸存下來的原因。
他是哥哥,要保護弟弟。
江何深躺在向日葵叢中,周圍是炸引發的大火,他聽到其他幸存的乘客的聲,他瞳孔渙散,蠕:“江知……哥,大哥……”
……
“二爺?二爺?”時歡的聲音由遠至近,將他醒。
江何深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落地窗邊的搖椅上,他按了按眉骨,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場夢。
“我睡了多久?”
“不久,就半個小時。”時歡看著他,“不過我好像聽到你在說什麽了,你夢見什麽了嗎?”
“沒有。”隻是把那些殘缺的,迷糊的,破碎的,朦朧的記憶,都找回來了而已。
“沒有就快起來,大年三十不要懶著不,咬咬要窗花,你快去幫。”
是的,又是一個新年了。
時歡想將江何深拉起來,江何深稍微用力就將拽回到自己上,他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明天我們去墓園看哥哥吧。”
時歡睜大眼睛:“哥哥?”
“……”江何深麵不改,“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大哥。”
時歡覺得自己沒聽錯……但又覺得這麽“糯”的稱呼,不可能從江何深口中說出來,所以還是聽錯的可能比較大。
“不是大年初三嗎?”江知祈的忌日是初三。
江何深時歡的手指:“可以提前去。”
二爺是不可能說出“我想他了”這四個字。
時歡當然不會拒絕:“好啊,那我明天到花園裏摘一束花。”
“他不喜歡百合。”
時歡眨眼:“這句話當年你說過,我記得。”
傭人突然了一聲:“小小姐!小心!!”
江何深和時歡下意識看過去,那一眼,時歡差點嚇得心髒驟停——咬咬不知道怎麽爬到二樓樓梯的扶手上去,小小的掛在上麵搖搖墜!
時歡失聲喊:“咬咬不要!”
江何深立刻跑過去,咬咬抱不住扶手,整個人摔了下來,這裏離地至有四米!
時歡嚇得閉上眼睛!
江何深手接住咬咬,因為慣,兩人一起摔在地上,時歡和傭人們一起跑過去:“二爺,你沒事吧?快家庭醫生!”
“我沒事。”江何深鬆了口氣,“咬咬沒事吧?”
咬咬好得很,坐在江何深的肚子上,還衝時歡眨眼睛賣萌呢!
小家夥已經到了非常好的年紀,天上竄下跳。
咬咬爬到時歡的上:“媽媽媽媽,不要生咬咬的氣,咬咬找到了好東西~”
出握拳的小手,時歡沒好氣:“你就是找到鑽石也沒用,你下次再敢爬那麽高,我一定收拾你,你看你,把爸爸都摔傻了!”
江何深挑眉:“你說誰傻了?”
“媽媽把手出來。”咬咬要給看好東西,時歡到底是把手出來了,咬咬將小拳頭放在掌心。
然後時歡就覺,咬咬往的手心裏放了什麽,很細微。
等的手拿開,時歡就看到,的掌心是一枚——鑽石。
真的是鑽石!
時歡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在哪裏找到的?”怎麽會是這一顆?!
咬咬驕傲:“咬咬最厲害!”
時歡也忍不住激:“二爺你看!是那枚鑽石!”
是婚戒上缺的那枚小鑽石!
當初找了好久,哪裏都沒有找到,沒想到時隔兩年,咬咬居然把它找出來了!
江何深看到了,也覺得不可思議。
那枚戒指一直戴在時歡的脖子上,時歡將它取下來,將鑽石放進去,果然剛好。
時歡喜不自勝,也不生氣了,抱著咬咬親親,江何深幫修戒指,順帶睨了一眼,忽然說:“鑽石都找到了,你就不覺得,我們之間,還差點兒什麽?”
“差什麽呀?”
江何深閑閑地看著,沒有說話。
時歡看看戒指,又看看江何深,腦子裏靈一閃:“我們是不是還沒有複、複婚啊?”
一直沒想起這件事,畢竟他們走到這裏,那張證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還以為你想不起來呢。”
時歡蹭蹭鼻子:“年後去辦?”
江何深漫不經心道:“我不二婚。”
“……?”
江何深看著這個愣住的人,好氣又好笑:“我當初沒有把離婚證給你,你還不明白什麽意思?嗯?”
“……”
對哦,當初他讓他的書送離婚協議,隻說不用親自去民政局,剩下的江何深會辦好,也就沒再記掛。
沒想到,原來二爺,打從一開始就不想離婚。
一直都是他的江太太。
“修好了。”
江何深拿起的手,鄭重其事地將戒指戴到的無名指上,“再敢摘下來,你試試看。”
時歡踮起腳吻他,不會的,不會再摘下來。
一輩子都不會。
……
昨晚的車牌號寫錯了,不過不重要,反正那個車牌也滿員了,又建了一個,進了昨晚那個車牌的朋友不用再進這個,都是一樣的。
會在牌裏解釋為啥不寫南頌和林景舟的番外。
遛疤疤,依酒,戚舞。
——全文完——
2023-05-03
前世,李琴兒替代李水水上大學,搶了她的生活,又搶了她的男人。在絕望中凍死的她發誓,如果能從來,她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重活一世,為了實現自己的誓言,打臉渣男,腳踩渣女,懟死虐她千萬遍的渣婊親戚。人這一生,果然還是要為自己活。但是當她還是個雛…
簡介: 平行時空?極品少。 女主:盛晚煙 男主:顧廷梟。 2026年的盛晚煙每晚做同一個夢,夢裏的環境灰撲撲一片。 街上到處都是穿著打著補丁,身材瘦弱的人,可人人臉上都充滿了幹勁。 遍處的泥土房,下地幹活賺工分才能填飽肚子。 嚇得連忙變賣家產囤物資,做好準備。 “喂!這位團長幹什麼?” “想娶你當媳婦兒。” 顧廷梟看著眼前這位極美且充滿魅力的女孩。 26年來靜寂的心,不受控製地跳動。 “別!男人隻會影響我看戲的樂趣。” “我給你遞瓜子。” “男人是我發家致富的絆腳石。” “我的錢財都給你。” 盛晚煙新時代獨立女性,絕對不是一些甜言蜜語就能夠打敗的。 顧廷梟脫下自己的軍裝,盛晚煙看到他有力的肩膀,腹部均勻的八塊腹肌。 轉過頭去,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顧廷梟找到了娶媳婦兒回家的辦法,樂此不疲的勾引著她。 頭腦理性,不聖母帶空間女主 70年代忠心腹黑睿智團長。
陳喋十六歲那年在街邊初遇聞梁,少年手上把玩著帽子,雙眸漆黑,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半晌,他傾身而下,黑眸對上她視線。“跟我走嗎?”少年說。陳喋真就跟他走了,這一跟就是六年。眾人皆知聞梁桀驁難馴,玩世不恭,卻傳聞家裡有個美人兒,還是電影學院校花,美艷明媚,飄渺跳脫,性子也被他養的驕縱任性。兩人各取所需,在心知肚明中如膠似漆恩愛多年,然後陳喋大學畢業,瀟灑揮手說“再見。”比當年點頭跟他走時更絕決利落。聞梁點煙,在一片青白煙霧中抬眸勾唇,冷冷讚她:“很好。”陳喋走後,聞梁照樣過的風生水起,不受影響。人人都感慨這聞少爺薄情冷血,就是在一起這麼多年也不過如此。卻在某天爆出來的花邊新聞中看到了兩人身影——深夜街頭,當紅新小花旦陳喋狠狠扇了新片最大投資方一巴掌,打的人半晌沒轉過臉。陳喋打完那一巴掌,抬手隨意攏了把長發,風情萬種,溫柔道:“聞總,我想我們早就分手了。”男人非但不怒,反倒倚車舔了下唇,誇獎道:“我的小豹子,動起手來都這麼厲害。”陳喋神色疏離的看著他,沒說話。旁人眼裡向來玩世不恭的聞梁,卻是沉默片刻,眼圈慢慢紅了。他雙手微顫著、小心翼翼的把人摟進懷裡,嘴上念著只他一人知道的小名:“靈靈乖,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