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的小作,全看在秦若若眼裏,低垂的眼神驟冷,迸出濃烈的嫉意。
憑什麽薑煙可以得到深哥的寵?
他們才認識多久?
和深哥曾經一起共患難,在綁匪窩裏暗無天日的度過十幾天,甚至可以為他豁出命!
但的一片赤誠真心,他卻不屑一顧!
不公平!
這太不公平了!
薑煙付出過什麽?本不配!
秦若若垂掩著眼睛,把所有緒都藏在心底,等大家吃得差不多,才站起來,淺笑著道:“煙煙,你吃飽了嗎?我帶你上樓看看吧,媽媽專門為你準備了一間房,留著讓你隨時回來睡。”
薑煙擱下筷子,慢悠悠地看了一眼。
秦若若保持著微笑,一臉親和。
“好,我去看看。”薑煙起。
就去看看,要玩什麽幺蛾子。
“來,這邊。”秦若若邀請上樓。
秦家這棟蘭園別墅,裝潢十分奢華,每一盞水晶吊燈都價值上百萬。
薑煙順著蜿蜒樓梯上樓,看到的房間就在秦若若臥室的隔壁。
華麗公主風的設計,有點奢侈浮誇,但還算好看。
“喜歡嗎?”秦若若笑著問。
薑煙挑眸看:“你還有什麽想跟我說的嗎?”
把單獨出來,應該不止看房間這麽簡單吧?
秦若若含笑著道:“是,我確實有些話想跟你說。”
“說吧。”
“你知道我和深哥是怎麽認識的嗎?我和他以前在南非遭遇意外,關在一間房裏……”
薑煙打斷:“這些我都知道。”
秦若若微怔:“深哥都告訴你了嗎?”
薑煙隨意地道:“是啊,這麽點小事,他瞞我做什麽?”
“小事?”秦若若低聲喃喃,小聲的幾乎聽不清,“對他來說,那隻是小事嗎?”
在狹窄黑暗的房間裏朝夕相,忍挨,遭毒打,那樣深刻的經曆,對他來說僅僅隻是一件小事嗎?
後來為了救他,不顧替他擋了一槍,差點就死在異國他鄉,也隻是小事嗎?
“其實你做的那點事,並沒有你以為的那麽驚天地。”薑煙開口說道,“擋槍什麽的,我也曾做過。既然是自願擋的,又怎麽能強行要求別人回報?”
想要回報也就罷了。
可是,如果對方不回報,就滋生怨念,這就可怕了。
自以為深,自以為付出犧牲,這種觀,其實很畸形。
薑煙心中不認同,但不想多說,隻道,“喜歡一個人,有時隻是自己一個人的事。”
秦若若驀地抬眼,終於忍不住厲聲道:“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我沒有教訓你。”薑煙輕輕一笑,“我才懶得教訓你。”
說完,轉準備下樓。
秦若若一把抓住背後的領,不住怒意:“你別走!”
薑煙反手抓住的手腕,略加用力,冷冷道:“我勸你最好別對我手腳。”
“疼……”秦若若臉微白,咬牙道,“你鬆手。”
薑煙隻不過用了三分力而已,若用盡全力,能把秦若若這隻手折斷。
鬆開手,不和秦若若多糾纏,轉頭繼續下樓。
回到餐廳,發現霍景深不在座位,疑問道:“七他人呢?”
秦夫人回道:“霍總微醺,去花園裏走走。”
薑煙皺眉:“那我去找他。”
“煙煙,你等等。”秦夫人拉住的手,“陪媽媽去客廳坐一下,媽媽有些話想問你。”
薑煙被拉去客廳的沙發坐下,心中記掛著霍景深,不知道他是不是喝酒胃疼了。
目往花園的方向去,口中心不在焉地道:“想問我什麽事?”
秦夫人輕歎一口氣,道:“煙煙,你別怪媽媽。媽媽曾經失去過你,不能再失去一次兒……”
“什麽?”薑煙轉回視線,狐疑地看。
在說什麽?
“沒什麽。”秦夫人拍拍的手,“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會兒?”
“我不累。”薑煙正說著,突然一強烈的困意襲來,下意識看向秦夫人的手……
秦夫人的腕上不知什麽時候戴上了一串紅手串,此時散發著淡淡香氣。
難道,是這種香氣讓犯困?
薑煙腦中閃過許多念頭,但意識越來越不清晰,困意猶如黑深淵一般將往下拽。
漸漸失去了清醒的神智。
“睡吧,乖兒。”秦夫人扶著薑煙,讓躺倒在沙發上,還很心的蓋上一層薄毯。
“媽。”秦若若走過來,低聲道,“睡著了?”
“嗯,你放心,沒有七八個小時,醒不過來。”秦夫人腕上的紅手串,說道,“霍總剛才已經有點發現不對了,我摻在飯菜和酒裏的藥,加上這種香味,讓他有些不適。”
“深哥他……難道走了嗎?!”秦若若一驚。
“我讓他去花園走走,氣,這會兒應該已經昏睡過去了。你去花園找他吧,如果他還沒……”
等不及秦夫人說完,秦若若就飛奔出去。
深哥!
今晚,他終於是的了!
今晚過後,就算要和薑煙明刀明槍的爭,也不怕了!
秦若若跑到花園,就見一道高大的影伏在石桌上,似乎是昏迷了。
不敢大意,小心喚道:“深哥?深哥?你怎麽樣?是喝醉了嗎?”
男人沒有反應。
秦若若靠近細聽他的呼吸聲,平緩悠長,應該確實是睡著了。
太好了!
功了!
秦若若喜笑開,來兩個傭人,讓他們把人搬去的臥室。
整個過程中,霍景深都沒有半點驚醒的跡象。
秦若若心中大定。
關上臥室的門,調暗房的燈,點上熏香蠟燭,調浪漫。
今晚必須一擊即中。
已經算好了日子,這兩天是最易懷孕的排卵期。
既然薑煙能憑懷孕拴住深哥,那麽,也可以。
更何況,隻要能懷上孕,薑煙就該‘流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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