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我的能力?”霍景深抬起頭,眼神幽深如有暗火,熾熾地盯著,“在床上質疑一個男人的能力,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想多了!
明明就是很純潔的蓋章而已!
“你做這麽多,還不是這個意思?”霍景深存心曲解,薄斜斜一勾,“你拉著我上樓進房,推我上床,在我上為所為,不就是暗示我對你做點什麽?”
“你不要胡說,我隻是想種草莓……單純的,沒有雜念的種草莓!”薑煙眨著大眼睛,努力證明自己的純潔,“你千萬不要往複雜的方麵想。”
“哪種複雜方麵?”
“就是……那種,你不要故意裝不懂!”薑煙試圖推開他,但他高大的軀本撼不了。
“好,我不往複雜的方麵想。”霍景深答應得很爽快,卻沒有放開,傾低頭,繼續蓋章,“我隻是和你一樣單純的蓋章。”
“你、你不講道理……”
薑煙推不開他,隻能任由他擺布。
他‘蓋章’的位置越來越往下,薑煙漸漸慌張起來,“好了,好了!你蓋的章夠多了!這裏是沈醫生的家,是人家的床,人家的被子,你不要在這裏來!”
霍景深充耳不聞,作逐漸放肆。
薑煙麵頰嫣紅,正想怒斥他,房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叩——
“深哥?你在不在房間裏?”
是沈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無奈,“若若過來找你了,就在樓下。說,你答應的事,應該要兌現了。”
薑煙聞言一僵。
霍景深停住作,翻下床,俊臉沉冷,覆上一層寒意。
他一邊係襯衫扣子,一邊揚聲道:“讓在樓下等著。”
薑煙坐起來,垂眸不語。
霍景深整理完服,走到麵前,勾起低垂的下,低眸的眼睛,沉聲道:“我不會。”
薑煙不說話,但輕輕點了點頭。
“乖。”霍景深的頭,轉往外走去。
薑煙沒有跟他下樓,獨自留在房間裏。
不敢保證自己下樓看見秦若若,會不會忍不住打人。
在房間裏坐了會兒,沈就又上來敲門——
“深哥走了,你還不出來嗎?”
薑煙低垂眼簾,無聲地歎了口氣,然後揚起笑臉,走去開門:“沈醫生。”
“深哥臨走之前,說你晚飯沒怎麽吃。要不要下來喝碗湯?”
“不吃了,我不。”
“深哥還說……”
薑煙忙追問道:“他還說什麽了?”
沈好笑地看:“沒有人搶的時候,也不見你這麽在乎深哥。”
薑煙微微一怔。
他說得不無道理。
如果不是秦若若的出現,也不會發現自己這麽在乎。
的占有,比自己以為的還要強烈。
“深哥說他天亮之前就會回來,讓你不要胡思想,該吃就吃,該睡就睡。”沈轉述完,朝促狹地眨眼,“我可是看見了,深哥脖子上的草莓,他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態度很明確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深哥這麽縱容一個孩子。
最初他以為深哥隻是玩玩,後來以為深哥隻是為了薑煙腹中的孩子,但現在看來,遠不止於此。
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要改口‘嫂子’了。
“我知道了。”薑煙有些赧然,揮揮手就關門,“我準備休息了,沈醫生也早點休息,晚安。”
其實時間還早,晚上八點鍾都不到,薑煙本睡不著。
心不在焉的洗漱完,上床躺著,眼睛睜得大大的著天花板。
這個時候,霍景深和秦若若在做什麽?
薑煙了枕邊的手機,猶豫片刻,給霍景深發了一條微信。
【你在做什麽?】
等了半小時,他都沒有回複。
薑煙等得心煩意,索把手機扔到床頭櫃上,閉眼努力睡覺。
過了許久,不知到幾點鍾,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睡得正混沌,手機提示音叮叮叮的響起來。
驀地驚醒!
是霍景深回複了?
薑煙立馬坐起來,拿到床頭櫃的手機,解鎖一看,頓時半點睡意都沒了!
秦若若這個不要臉的人!
竟然又來挑釁!
上次拉黑了秦若若的微信,這次發的是短信,沒有照片,話卻賤的不得了!
【妹妹,睡得好嗎?深哥不在你邊,你還睡得著嗎?】
【你在深哥上種了這麽多草莓,是想氣我?不好意思,我不會介意的。畢竟,你以後也沒有什麽機會了。】
【對了,原來深哥睡覺的時候這麽孩子氣,側臉好帥。】
薑煙盯著那幾行字,冷笑。
直接刪除短信,拉黑這個陌生號碼。
把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櫃,拉高被子繼續悶頭睡大覺。
既然選擇相信霍景深,就不會被這個人三言兩語挑撥。無論如何,都會等霍景深回來。
心中想定,睡得反倒更加安穩,不再翻來覆去。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覺自己被攬進一個氣息清冽的懷抱。
他上帶著外麵霧氣的清涼,還有頗濃的煙草味,估計昨晚了不煙。
“你回來了……”薑煙在他懷裏睜眼,埋在他頸窩嗅了嗅。
“你在聞什麽?”霍景深輕茸茸的發頂。
“聞你上有沒有別的人的氣味。”薑煙毫不客氣地剝他服,“還要檢查有沒有別的人留下的痕跡。”
霍景深低沉一笑,展開雙臂仰麵平躺:“來,檢查吧。”
薑煙跪坐起來,掉他的襯衫,看除了留下的紅痕,還有沒有別的不該有的痕跡。
做這件事很認真,繃著一張俏臉,好像一旦發現什麽就會炸的樣子。
“你怎麽這麽傻。”霍景深握住的手,輕輕一拉,把重新摟進懷裏,“如果一個男人要吃,回家之前一定會把證據消滅幹淨。”
“那你有沒有吃?”薑煙仰眸,著他深邃的黑眸,固執地問,“一口,還是全吃了?”
霍景深不勾:“小傻子,半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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