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給寶寶檢查了尿布,也想著喂,但寶寶似乎不是了,也沒有什麽異常。
薑煙心疼的抱起子墨,都還沒怎麽哄寶寶便安靜了下來,還看著直樂。
許婆婆在旁邊看著不嘖嘖稱奇:“奇了,我怎麽哄都沒效果,你一來問題就解決了,果然孩子還是跟媽親啊。”
“別這麽說。”薑煙角浮起一抹笑容,若有所思道,“可能是寶寶第一次跟我分開睡有點不習慣吧,還是讓他們跟我睡好了,婆婆你也早點睡吧。”
許婆婆點點頭,幫著將子墨子曜帶回了房間。
薑煙將冷凍卵子的事埋藏心中,開始專心籌備婚禮。
很快就定好了合適的酒店,又出了幾天時間和霍景深專門飛了趟三亞拍婚紗照,霍景深特地從國外請來高定團隊給量定製婚紗,就為了給一場最為夢幻難忘的婚禮……
籌備婚禮的過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年時間轉瞬即逝,眼見離婚禮隻剩兩個星期,霍景深卻突然表示要去國外一趟。
“為什麽偏要現在去?”薑煙不滿的皺起眉頭,忍不住提醒他,“你到底有沒有自覺?我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你這個時候要走?”
霍景深穿上外套,好脾氣的哄:“事出突然,有個重要會議,隻是離開幾天,我會盡快回來。想要什麽?嗯?”
薑煙故作生氣的將他的手拂開,角卻不著痕跡的微微上翹:“你每回都這麽敷衍我。行了,快去吧,不過,要是到時你不能按時回來,我就隨便找個男人頂上!”
霍景深知道說的是氣話,還是免不了吃醋:“你敢?”
他牽起的手,兩人十指相扣,額抵著額:“結婚證都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跑哪去?”
薑煙角微揚,心口跟吃了一樣甜,上故作不忿的哼哼了兩聲:“那我多虧……”
“別說傻話。”霍景深輕笑,他看看牆上的掛鍾,時間要來不及了,他早不出發就該趕不上了。
“怎麽辦?”霍景深磁的嗓音低沉深,“有你在,舍不得離開了。”
薑煙簡直控製不住角上揚,讓他轉過推他出去:“快去快回,別讓人家等久了。”
霍景深角笑意更深,他清楚薑煙上說著不開心,其實一直很理解也很支持他。
兩人手牽手走到公館門口,直到車來了,許特助手腳利落的將霍景深的行李箱搬到了後備箱,霍景深自然的抓起薑煙的手放到邊一吻:“那我走了。”
薑煙點點頭,心頭的不舍簡直要溢出來:“去吧。”
換了以往,肯定就跟著他去了,但現在有子墨子曜兩個小寶貝在,何況婚禮還有最後一點收尾工作不能不做,隻能選擇放棄這任的要求。
“等一下。”眼見他就要坐進車裏,薑煙突然將他住,隨即在他上蜻蜓點水的一吻,含脈脈的睜開雙眼,“去那邊也要記得想我和寶寶。”
“好。”
霍景深眉眼和下來,深深凝視著的臉。
薑煙又俯一吻:“你要離開幾天,多吻幾下。不準看別的人!要是有人纏上你怎麽辦?”
霍景深慘了吃醋的模樣,他忍著笑意一本正經道:“告訴我有妻子了。”
“錯了!”薑煙目圓睜,氣鼓鼓的模樣在他眼中也十分可:“嗯?哪錯了?”
薑煙搖搖頭,他這麽聰明,怎麽在這方麵就這麽愚鈍呢?“你本就不該跟們說話!”
霍景深無奈輕笑,略微舉起雙手:“我錯了。”
說罷他俯吻住的,聲音含混的輕聲道:“這是懲罰。”
薑煙主摟住他的脖子,被吻得暈暈乎乎還不忘計較,阿深也太狡猾了,名為懲罰本就是獎勵。
“哎呀。”許婆婆對此樂見其,捂住兩個孩子的眼睛,裏輕聲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兩個小豆丁這會已經一歲多了,都已經能巍巍的走路了,即便許婆婆蒙住了他們的雙眼他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麽,角抿頗為不滿。
爸爸又霸著媽媽不放了!
“咳咳……”許特助神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視線移向一邊,即便他看過再多類似的場景還是不太習慣兩人一直這麽恩,“霍總,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霍景深這才鬆開薑煙,薑煙牽著子墨子曜走到他麵前,聲道:“爸爸要去工作了,子墨子曜,跟爸爸說再見。”
子墨子曜互相對視一眼,朝霍景深揮了揮手。
霍景深了兩人發頂,臉部線條沉穩和:“乖。”
薑煙帶著孩子和許婆婆目送他上了車,直至車子變一個小黑點消失在的視野裏,這才收回視線,心頭總縈繞著一悵然若失的覺揮之不去。
“媽媽!”薑煙被腰上突如其來的重量拉回了思緒,低頭一看,兩個孩子正抱著的不放,齊刷刷的仰著小臉看。
薑煙失笑,了兩人的發,眼中笑意盈盈:“走,我們回家。”
車上,霍景深按亮手機屏幕,薑煙和寶寶的合照頓時躍然而上,笑得眉眼彎彎,溫暖和煦得猶如一個小太。
霍景深角勾起,指腹挲著手機的表麵,才隻離開了這麽一會,他就已經開始想念薑煙了。
許特助不經意的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他不搖頭苦笑。
又來了。霍總真是沒救了。
與此同時,公館。
“叮咚~”門鈴聲突然響起,薑煙麵上浮現出疑的神,起朝門的方向走去:“我去開門。”
門開了,一個五彩斑斕的玩盒先映的眼簾:“鏘鏘!寶貝們看姑姑給你們帶什麽了?”
薑煙定睛一看,不無奈一笑:“你啊,總是這樣,我都跟你說過多次了,你來就來,幹嘛總是破費?”
看到是二嫂慕嚇了一跳,有些心虛的小聲反駁道:“我樂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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