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喚了好幾聲,薑煙猛地回過神來,神一陣恍惚。
他們圍一個圓圈坐著,眾人朝投來關切擔憂的目,神都有些不安。
“抱歉。”薑煙朝眾人投去歉意的笑,但始終集中不了神,腦子裏都是唐梨兒剛剛發來的短信。
沒想到他們居然都要進行到那一步了,薑煙又驚又怒,心頭籠罩上一團濃重的影。
“不行!”薑煙猛地站起,眾人猝不及防的被打斷,眼見他們齊刷刷朝看來,才驚覺自己都做了什麽。
但滿腦子都是霍景深和唐梨兒,本無心顧及其他,匆忙起:“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有急事——”
匆匆離開互助會上了井鐸的車,拿唐梨兒發給的照片在網上搜索了一圈,最後查到有這種房間的就是瑞吉斯酒店!
“去瑞吉斯酒店!”薑煙說話急促,井鐸隻簡單的應了聲“好的”便猛地一打方向盤,調頭駛往口中的瑞吉斯酒店。
車子剛停在酒店門口還沒完全停穩,薑煙就急忙下了車,顧不上扯到腳踝的痛快步朝裏麵走去。
瑞吉斯的特房間五花八門,花樣繁多,而且絕無重複,也是憑借著這一點才能確認是哪個房間的。
然而薑煙沒料到酒店的防衛措施如此之好,剛到電梯門口就被安保給攔了下來:“這位小姐,你好像不是酒店的客人吧?”
薑煙著急的看了眼就要關上的電梯:“我是來找人的。”
“那不行,”安保皺著眉頭說,“酒店有規定,非本酒店的客人不得隨便出,你要是找人就讓他下來接你吧。”
薑煙頓時陷了兩難,本來就是悄悄來的,沒打算讓霍景深知道,現在要是打電話過去不就打草驚蛇了嗎?
就在為難時,一名大堂經理模樣的人快步走了過來:“讓上去。”
薑煙和安保頓時都驚了。
“快去吧。”人說著替按下電梯按鍵,本要完全關閉的電梯頓時又重新打開。
“謝謝。”薑煙朝激一笑,快步進了電梯,門在眼前合上,人角優雅的淺笑也消失不見。
安保神極為驚訝,但既然是經理首肯的,他也不好說什麽。
薑煙出了電梯便快步穿過走廊,左右查看房門號,看到霍景深和唐梨兒的房間,急忙敲了敲門。
門竟是很快就開了,霍景深下半係著浴巾出現在麵前,上還帶著氤氳的霧氣,那張冷峻的臉也和了許多。
“咦?”薑煙手僵在半空原以為還要敲一會,畢竟他們倆正在辦正事,誰知門一下就開了,反倒有些猝不及防。
霍景深在這,那唐梨兒在裏麵?
薑煙怒火中燒,推開霍景深快步進了房間,卻見房間空無一人,寬敞的大床上被褥疊得平平整整,一褶皺都沒有,哪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
薑煙一下愣住,不死心的朝洗手間走去,唐梨兒肯定是知道了要來,所以一聽到門口的靜就藏起來了。
然而洗手間空無一人。
霍景深跟在後,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煙兒,你在找什麽?”
薑煙一門心思找唐梨兒,本顧不上回答他的話,洗手間裏沒有,就又去翻櫃,櫃裏也沒有,薑煙又去臺看了看,然而臺上也沒有。
沒有、沒有,到都沒有,薑煙不出了苦惱的神,探頭了臺和隔壁房間臺的距離,猜想唐梨兒會不會是從這裏去了隔壁房間。
俯視樓下,頓時被樓下繁華的夜景給晃了晃神,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這樓層離地麵這麽高,唐梨兒不可能冒這麽大的風險。
難道唐梨兒在來之前就已經離開房間了?
薑煙正琢磨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後突然上一冰涼的軀,霍景深竟是環住了的腰:“煙兒。”
“你別我!”薑煙緒激的轉過,離他遠遠的,厭棄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麽髒東西,隻要一想到他可能已經跟唐梨兒睡過了,就覺得渾難,十分惡心。
然而話剛出口就後悔了,指責霍景深,可自己也丟了孩子,哪有指責他的資格?
薑煙神懊惱,霍景深不怒反笑,神和下來的了的臉:“你終於說出心裏話了。”
他的太輕,以至於薑煙都沒反應過來:“你什麽意思?”
霍景深角微勾:“開房的事是我有意安排的。”
“怎麽可能?”薑煙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翻出手機讓他看照片,“你看,這是發給我的照片,還有這段,你洗澡的視頻,你要怎麽解釋?”
“都是我發的。”霍景深眸深邃,薑煙剛想反駁,看著視頻突然反應過來。
這視頻的視角好像是有點奇怪,從視角來看,這視頻應該是在床上拍的,但又不像是一個人坐在床上拍的視頻,要比那矮得多,隻是當時看到視頻就立刻失去了所有判斷能力,本沒發現這點。
不對。薑煙搖搖頭,如果唐梨兒是趴在床上拍的就說得通了。
見還有懷疑,霍景深角勾起一抹苦笑,他轉回了房間。
薑煙好奇的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就見他拿了手機很快折返回來,已經撥通了電話。
鈴聲隻響了兩聲那頭就接了起來,唐梨兒甜到發膩的嗓音隨之響起:“深哥,你怎麽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薑煙神驚訝,唐梨兒這全然不知的樣子……難道霍景深說的是真的?
“你裝傻,剛剛你們還在一起吧?”薑煙故意試探,沉不住氣的唐梨兒立刻就上鉤了,聲音尖銳道:“薑煙!?你怎麽跟深哥在一起!?你們在哪在做什麽!?”
“唐小姐,你查戶口的嗎?”薑煙盈盈一笑道,“別忘了,我們倆是夫妻,不管在哪,做什麽,那都是名正言順的。”
尾音上揚,故意說得十分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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