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洋洋得意的看了霍景深一眼,霍景深不是和唐梨兒在麵前秀恩嗎?那就在他麵前欺負唐梨兒,看他還怎麽假裝無於衷。
然而霍景深隻是眼神寵溺的著,毫沒有半點要為此責怪的意思。
薑煙不出悻悻的眼神,他這樣搞得好像是在無理取鬧一樣。
薑煙沒發覺的角不自地微微上揚,分明就很高興。
“你!”唐梨兒被氣到尖,薑煙避了避,一臉不堪其擾,霍景深將電話掛了,將的表盡收眼底,角勾起一抹無奈而寵溺的笑:“如果你還不信,我可以人調酒店的監控,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一個人。”
薑煙抑製住忍不住上翹的角,故意板著一張臉:“不用了。”
心裏早已經信了七八分。
知道霍景深沒跟唐梨兒在一起,薑煙心頭欣喜,卻又不想表現出來。
“那上次呢?”翻著舊賬,“這幾天你都沒主打電話給我,上次我打到你辦公室你還不耐煩,我都聽到的聲音了,說,你們是不是在辦公室裏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霍景深以拳抵,角溢出一抹輕笑:“你指的是這個嗎?”
他拿著手機按下了播放鍵,裏麵頓時傳出了唐梨兒的聲音:“深哥,你跟誰打電話呢?快來嚐嚐我做的菜,怎麽樣,賣相還不錯吧?”
“怎麽回事?”薑煙頓時愣住了,這怎麽可能?而且當時明明聽到他們談了……
看穿了的疑,霍景深將手機對向自己又作了幾下,又一次按下播放鍵:“當時你聽到的是這個吧?”
薑煙聽著聽著詫異的睜大了雙眼:“就是這個!”
霍景深邊笑意更深:“還能讓說別的,你想讓說什麽?”
他突然發問,薑煙一下被難住了:“嗯……就重複剛剛在電話裏說的話吧。”
薑煙本以為這會有些難做到,誰知道霍景深隻是作了幾下,手機裏就傳出了跟唐梨兒在電話裏說得一模一樣的話,一字不差,就連語調都極為相似,薑煙都要恍惚以為真是唐梨兒站在麵前了。
好奇的抓住霍景深的手臂探頭去看手機:“你是怎麽做到的?”
“是語音包。”薑煙要看,霍景深就給看,耐心的解釋他是怎麽派專人收集唐梨兒的聲音進行分析,再通過技手段實現隻要打字就能輸出唐梨兒語音的功能。
薑煙經他通俗易懂的講解一下就明白了:“就跟導航的語音功能一樣。”
“不對!”薑煙突然幡然醒悟,“你別想混淆視線,之前你約在咖啡廳裏見麵就算了,你還請到家裏吃飯,還當著我的麵親熱……我跟你說要害子曜你還不信,還說我疑神疑鬼!”
霍景深極了吃醋記仇的模樣,知道薑煙了委屈,他心疼的將人摟在懷裏,語氣誠懇:“我錯了。不過那都是故意做給你看的。”
“故意做給我看的?”薑煙神恍惚了片刻,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慕當初帶走的那條路不是們常走的那條;霍景深帶唐梨兒回來時從沒有主過,而且一直有意無意的避開的接;許婆婆勸說時那番意味深長的話;剛剛在酒店大堂那位替說話的經理……
這一切之前一直沒有發覺,直到他點醒,再去回想,才醒悟過來過去的種種都是他刻意安排。
恐怕他是想喚起的憤怒,刺激到一個極限,進而更好的令重新煥發生機。
而事實上他也的確做到了。
“阿深。”薑煙慨萬千,“對不起。”
霍景深靜靜的凝視著,薑煙潸然淚下,卻與前段時間的淚水有些不同:“你也是孩子的父親,你心裏的難過肯定不比我,我卻隻顧著自己,忽略了你的。”
霍景深開口想說什麽,薑煙出手指抵在了他的上:“讓我說完。”
霍景深於是不說話,隻是用一種溫到幾乎令人心化的眼神看著。
“我還埋怨過你為什麽沒能救回子墨,你是不是本沒上心……”薑煙咬了咬下,麵上都是悔意,當初那些尖銳刺耳的話像一把把銳利的匕首刺進了他的膛,如今也刺進了的心口,“對不起,我太苛責自己,也太苛責你了,我們誰都沒錯。”
“事已至此,再去追究對錯一點意義也沒有,我現在最該做的,是放下過去,向以後看。”
而這個簡單通俗的道理,卻是在消沉了這麽多天以後才明白的。
霍景深心念有的吻了吻的指尖:“你想通了就好。”
見這麽自責,甚至折騰得自己都變得消瘦,他既心疼又失,失到什麽事總是一個人默默扛著,直到自己也承不住。
他最失的,是兩人明明早就是夫妻,卻不依靠他,哪怕隻是將怒火發泄到上,打他罵他來出氣,他都甘之如飴。
然而沒有,兩人僅有的幾次衝突也是草草結束。越是乖巧懂事,越是謹小慎微,就越令他心疼,好在如今他們一切都說開了。
兩人相視一笑,薑煙主投他的懷抱,心滿意足的被他的氣息包裹。
他們敞開心扉徹談了一次,知道他利用了唐梨兒,薑煙忍不住道:“阿深,以後別再做這樣的事了。”
“都聽你的。”霍景深一口答應,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煙兒還是那麽善良。”
“你來。”薑煙被他誇得有點害,“我是怕你總這樣玩弄別人的,最後會被嚴重打擊報複。”
這也不算是胡說,尤其唐梨兒格的確有些偏激,要是刺激到還不知會做出什麽。
霍景深但笑不語,突然俯來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覺得我們該做點什麽嗎?”
薑煙心髒怦怦直跳:“不行,婆婆不知道我來找你了,再不回去該讓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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