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煙突然想到霍景深剛剛在電話裏提到的“喬柏森”,難道這個喬柏森跟薑淵柏有什麽關係嗎?
“喬柏森是薑淵柏極為看重的恩師。”霍景深言簡意賅的說道,看的眼神多了抹笑意。
薑煙微微一愣,一時間的心緒有些複雜。
沒想到那個薑淵柏也會被霍景深抓住肋,沒想到薑淵柏那種人也會有看重的恩師。
最讓的還是霍景深為做的事。
“阿深,謝謝你。”薑煙激的投他的懷抱,霍景深溫的摟著,輕而易舉的環住的腰抱起轉了好幾圈。
薑煙驚一聲,下意識摟了他的脖子,眼中滿是崇拜與意。
過了好一會霍景深才將放下來,薑煙臉上難掩即將見到子墨的期待與欣喜。
雖然見麵的時間跟地點都還沒定下來,但他們已經心照不宣的知道會是在薑淵柏所的國家。
誰也不知道薑淵柏會做什麽,他們不能將子曜帶去,否則萬一他伺機也將子曜搶去就糟了。
但子墨和子曜從來沒分開過這麽久,薑煙想了想,道:“阿深,我去給子曜拍點照片,到時讓他哥哥看看他。”
“去吧。”霍景深含笑的說,目送的影上了樓梯,他收斂了笑意,神肅然,“都準備好了嗎?”
“是。”井鐸的聲音在他後響起,“是否要將計劃告訴薑煙小姐?如果薑煙小姐知道配合計劃,或許計劃會進展得更順利。”
霍景深麵無表,眼眸深邃幽冷:“總會知道,但不是現在。”
井鐸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話。
他知道七在顧慮什麽。
知道要去看子墨了,薑煙激的都沒睡好覺,時不時看一眼手機,看看有沒有薑淵柏發過來的消息,以至於都變得有些神經過敏。
他們要離開一段時間,肯定要跟許婆婆說清緣由,薑煙本打算說實話,霍景深卻朝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隻說是有事要去趟國外。
許婆婆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轉頭便去做自己的事,顯然沒將這事放心上。
薑煙卻上了心,將霍景深拉到一旁道:“為什麽不能告訴婆婆?”
霍景深冷靜道:“子曜到時會在家,萬一消息走恐怕會對他不利。”
薑煙不有些不服:“你懷疑婆婆?”
“不是這個意思。”霍景深耐心的解釋,“人難免有疏,婆婆也有可能說。不跟說也是不希老人家擔心。”
薑煙想了想,他說的的確是有道理。
薑煙日盼夜盼,終於是盼到了薑淵柏給發消息。
他隻給了他們一個地點,還沒定下見麵的時間,地點果然和他們之前預想的一樣,就是在薑淵柏所的國家。
薑煙迫不及待就想出門,但想到在家裏的子曜,又有些不安,擔心薑淵柏會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來搶子曜。
看穿了的不安,霍景深為了消除的不安,特意帶在公館裏裏外外走了一遍。
薑煙在公館生活了這麽久,原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這個地方,直到霍景深介紹才發現自己有多淺,本沒了解過公館真正的模樣。
公館別有天,是乾坤,有許多不知道的道和眾多機關,看得出霍景深後來還特意加強了安保,這樣一來陌生人在沒得到允許的況下本進不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有人侵,保鏢也能及時帶著子曜撤退。
“現在能安心了嗎?”逛完整個公館,霍景深眼帶笑意的開口。
“嗯。”薑煙角含笑的點頭,這下總算是能放心的離開了。
直升機停在公館的屋頂上,薑煙最後不舍的抱了抱許婆婆又抱了抱子曜,這才跟霍景深上了直升機。
原以為他們能第一時間見到子墨,誰知薑淵柏卻說還不急,他還需要一些時間準備,讓他們暫時找個酒店落腳。
薑煙耐心的等了一兩天,見霍景深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不有些急躁起來。
知道薑煙心不好,霍景深特意找酒店的經理通了一下,酒店同意他們住在這期間他可以隨意使用這裏的廚房,霍景深便每天變著花樣的給薑煙做好吃的。
但薑煙心係子墨,本沒有多胃口。
但霍景深一片心意,也不忍辜負,便勉強吃下去一些。
這日霍景深推開房門,就見薑煙抱臂站在落地窗前,遠黑的雲層積聚在一塊,眼見是要大雨傾盆的預兆。
薑煙心頭仿佛也籠罩上了一層雲,眉頭蹙,聽見後傳來腳步聲知道是霍景深回來了,薑煙忍不住問道:“阿深,你說薑淵柏為什麽還不讓我們見子墨?難道他是故意在耍我們嗎?”
“恐怕沒那麽簡單。”霍景深目含深意的了眼落地窗外抑的天氣,薑淵柏能坐在這個爵位上多年而沒被人搞下去,他肯定是有一定本事的,隻怕每一步都有他的深意。
薑煙回過頭重新向落地窗外:“說的也是。”
這時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薑煙連忙拿過一看,正是薑淵柏發來的短信!
隻見上麵是一個島名,薑淵柏隻簡潔的說了幾個字:到這來。
島?
薑煙微微一愣,這著實出乎了的意料,原以為薑淵柏會將地點選在莊園,畢竟那是他的地盤,他們很難跑掉,結果沒想到他卻是選在了島上見麵。
不過選島上見麵要更為謹慎。
“阿深。”薑煙拿短信容給霍景深看,隻見霍景深麵如常,似乎並不怎麽驚訝:“走吧。”
“嗯。”薑煙點點頭,看到他拿起一個背包,頓時有些驚訝,“這是什麽?”
“。”霍景深低沉一笑,牽起的手走出酒店房間。
他的屬下已經將喬柏森帶來,一行人坐上車前往碼頭,車剛停下一名黑男人就走到了他們麵前:“小姐,請跟我這邊來。”
薑煙點點頭,卻見男人沒有第一時間邁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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