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婆婆突然朝薑煙投來了懷疑的目,目在他們倆臉上來回遊弋:“你們不會是拿子曜來騙我的吧?”
薑煙忍不住笑了:“婆婆,您剛剛看著我們飛過來的,再說了,子墨和子曜的差別,您會看不出來嗎?”
外人看來他們的確是對雙胞胎,見麵不多的人可能會認混他們,但像許婆婆每天跟他們朝夕相斷然不會認錯。
聽這麽說,許婆婆低頭仔細端詳子墨,發現他和子曜的確是有些細微的差別,似乎臉蛋變得更乎乎的了,白皙得近乎明,一看就沒怎麽在下曬過。
“嗯,確實不一樣。”許婆婆自我肯定般點了點頭,一行人回到客廳,看到傭人懷裏的子曜,薑煙連忙將他抱過來親了親,鼻尖嗅到一濃濃的香味。
兩人將子墨和子曜放在一起,他們倆好奇的盯著對方,仿佛在奇怪對方為什麽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隨即巍巍的向著對方走去,很快就抱在一起。
薑煙等人在旁邊看得忍俊不,薑煙眼角眉梢都掛滿了笑意。
這時子墨突然轉過頭來,眼神疑的著:“外公呢?”
薑煙微微一愣,知道子墨是想問什麽,他是想問問為什麽薑淵柏沒跟他們在一起。
孩子還太小,太複雜的就算解釋了他也不會懂,這有點出乎了的意料,沒想到子墨才和薑淵柏相了短短一段時間,就跟他有了,可見薑淵柏對子墨的確不錯,他所言非虛。
薑煙低垂眼簾,有些慨。
如果薑淵柏不是那麽強的要奪走的孩子,如果他們的相遇不是那樣,或許他們能像普通的父一樣。
可惜凡事都沒有如果。
一家四口重新團圓,薑煙的心結解開了,隻是很清楚,薑淵柏一定不會輕易死心,不知什麽時候他還會卷土重來。
因此小心,但也不像之前那樣時刻都繃著神經,隻是對孩子們的保護要比之前嚴得多,也暗暗下定了決心,再也不會犯下跟之前一樣的差錯,不會再輕信他人,也不會再上別人的當。
一天早上,薑煙在許婆婆的協助下做好了早餐,轉頭正好撞見下樓的霍景深。
“早。”薑煙微微一笑,兩人換了一個親吻,霍景深摟著的纖腰朝桌邊走去,漫不經心的開口:“爸想讓我們回去一趟。”
“是嗎?”薑煙頓時有些張,但這件事又不能推掉,畢竟籌備婚禮籌備了那麽久,卻因為的原因暫停了這麽長一段時間,他們是該向霍老爺子解釋一下原因。
前段時間不知為什麽,霍老爺子一直沒來看寶寶,也沒有催他們把寶寶帶回去讓他看看,雖然霍景深沒說原因,但還是猜到多半是他跟霍老爺子通過了。
每次想到這薑煙就心頭一暖:“是該回去看看爸了,對了,一會我們先去買點禮給他老人家吧。”
霍景深了的長發淡聲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薑煙搖搖頭道:“你讓人買的和我們親自挑的不一樣,反正也要多跑一趟,你就陪我去嘛。”
霍景深哪招架得住?他角勾起一抹無奈而寵溺的笑,抬手刮了刮的鼻尖:“好,都聽你的。”
薑煙挽著他的手臂心滿意足的笑了,兩人走到餐桌邊,子墨子曜已經坐在了嬰兒座椅上,正直勾勾的著他們倆。
霍景深過去早餐就是一杯黑咖啡,但自從和薑煙在一起後,他的厭食癥就改善了許多,隻要是薑煙做的,他都會捧場的吃完。
幾人坐下來默不作聲的吃著早餐,隻能聽到碗碟相的清脆聲響,霍景深看著報紙,薑煙吃著早餐還不忘照顧雙胞胎,這時他忽然朝井鐸招招手,示意井鐸過來一下。
薑煙疑的眼神追隨著井鐸到了霍景深邊,隻見霍景深將報紙遞給井鐸,井鐸迅速掃完了,一向波瀾不驚的眼神竟微微有了起伏。
薑煙咬了口煎蛋,頓時有些好奇,什麽能讓井鐸產生緒波?
“要回去嗎?”霍景深淡聲問。
井鐸眼中厭惡一閃而逝:“不。”
霍景深微微頷首,隨手將報紙疊起來放到一邊,沒再說什麽,井鐸也悄無聲息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出什麽事了嗎?”薑煙眉眼帶著關切。
霍景深睨一眼,微微湊近了,在耳畔輕語道:“如果吃飯滿足不了你不如一會我們回臥室?”
“你!”薑煙臉紅,結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白日宣!”
霍景深眼中笑意更甚,薑煙低下頭吃飯,幹脆不理他了。
吃過飯,兩人帶著雙胞胎上車前往老宅,出於安全考慮,霍景深讓人在車窗上了單向視,這樣一來他們能從裏麵看到外麵,但外麵卻看不到裏麵。
不僅如此,他還加派了保護的人手,確保不管發生什麽況,薑淵柏輕易都搶不走孩子。
薑煙安心的同時卻也有些憂鬱,寶寶們現在是年紀還小,所以不經常到外麵去,但等他們以後大了,勢必要經常出門,而且還要上兒園,到那時總不能一味的將他們關在家裏,也不能他們一到外麵就保鏢裏三層外三層的保護,不讓任何人接他們。
但眼下他們也隻能暫時這麽做,隻希真到那時,薑淵柏已經打消了奪走孩子的念頭吧。
“阿深。”薑煙喚道,“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霍景深靜靜注視著,薑煙猶豫片刻,道:“我想暫時取消婚禮。”
話一出口,甚至不敢對上霍景深的目。
“如果要舉辦婚禮,到時肯定會來很多人,我擔心薑淵柏會趁虛而,想方設法的將子墨他們帶走。”
空氣沉默了幾秒,薑煙神有些不安,忽然,霍景深捧起的臉,凝視著的雙眸:“煙兒,你看著我。”
薑煙眼睫微,霍景深眸太過深邃,喜怒莫辨的神令更加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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