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薑煙神難以置信,如果沒有看錯,霍景深竟是用“雲煙”兩個字給一顆新發現的小行星命了名!
“喜歡嗎?”霍景深半摟著,眼神寵溺。
“喜歡。”薑煙不自地揚起一抹微笑,驚異的轉頭看他,“你怎麽做到的?”
霍景深淡笑:“我聯係了天文學界的人,看看有沒有人幾年前發現了一顆小行星,跟他買下了命名權。”
“為什麽是幾年前?”薑煙出了疑的神。
“小行星發現以後還要進行確認,至要觀測到四次以後才會理命名申請,一般需要經過四到五年。”霍景深神有些惋惜,“如果條件允許,我更希能自己發現。”
如果能在浩瀚星海中發現那麽一顆還沒被人發現的小行星,想想都極為妙。
隻是時間上不允許,他眼前時常浮現出那一晚萬千星辰墜在薑煙眼中,臉上流出的向往與羨慕,他想盡快給一個驚喜。
“這樣就夠了。”薑煙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在他臉頰上吻了吻,“阿深,謝謝你,這個禮我很喜歡。”
霍景深眉眼和下來,眼帶意的將落在臉頰邊的碎發別到了耳後。
“對了,回來了嗎?”
霍景深微微搖頭,見狀薑煙出了若有所思的神,倒也不怎麽擔心。
相信慕最後一定會想通的,如果想不通要跟沈分手,隻能說他們倆沒緣分,這事雖然惋惜但也無可奈何。
不過從前段時間那兩人的表現來看,他們多半不會就這麽輕易的結束。
眼前浮現出沈專心致誌做手時的場景,薑煙直勾勾看著霍景深,心生慨。
起走到他後,作嫻的著他的肩膀。
霍景深肩膀微,轉看的眼中帶上了一驚訝的笑意:“怎麽了?突然這麽殷勤?”
“沒怎麽。”薑煙含糊其辭,索轉移了話題,“你就坐著好好就行了。”
“好。”霍景深輕笑一聲,繃的驟然鬆弛下來,整個人靠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眼。
薑煙眼中笑意一閃而逝,賣力的起來,十指又他發間挲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薑煙條件反的看向霍景深,他也朝來,眉梢微挑。
薑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的手機,連忙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竟是阮甜。
這可真是難得,們換電話號碼後雖然一再強調阮甜可以隨時打過來,但阮甜一次也沒打過來過,每次都是先打過去。
薑煙思忖間已接起電話,那頭卻一言不發,隻能聽到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甜甜?”薑煙出費解的神,看了眼屏幕,還在通話中沒錯,“發生什麽事了嗎?你怎麽不說話?”
“哢嚓。”那邊竟是將電話掛了。
薑煙疑的和霍景深對視一眼,想不通這是怎麽回事。
換了旁人,不會多想,但對方是阮甜,清楚阮甜不會這樣惡作劇,隻可能是那邊出了什麽事。
“不行,我得去看看!”薑煙實在放心不下。
霍景深立刻拿起掛在沙發靠背上的外套:“我陪你。”
薑煙匆忙點頭,兩人趕到阮甜家,薑煙敲了敲門,一邊側耳留意裏麵的靜:“甜甜,是我,薑煙,開下門。”
裏麵一點靜也沒有。薑煙迎上霍景深注視的目搖了搖頭,阮甜和阮母都不在,那們會去哪了呢?
“別找了,”這時隔壁的房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一個人探過道,“之前救護車來過,把媽拉走了,阮甜也去醫院了。”
薑煙不有些驚訝,知道阮母似乎不太好,但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人歎了口氣:“唉,那母倆也是命不好,過不了幾天就要去醫院,家裏又沒個男人幫襯著……”
“你知道們去哪家醫院了嗎?”霍景深走到麵前彬彬有禮的開口,人眼中閃過一癡迷,話都說不利索了,報起醫院的名字來都是磕磕絆絆的。
霍景深耐心的等說完,朝點頭致意:“多謝。”
說罷他轉自然的攬住了薑煙的手臂:“煙兒,我們走吧。”
薑煙從恍惚中回過神,已經不自覺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他們又去到阮甜們所在的醫院,問了一下護士站的護士,很快就打聽到了阮母剛經過搶救,已經轉危為安,現在被送到了普通病房。
薑煙連忙和霍景深趕到那,正好撞見阮甜麵前站了個中年男人在厲聲斥責:“我代你的事為什麽還沒辦?這都多久了?”
阮甜低著頭,小聲辯駁道:“結婚這麽大的事是需要時間的,而且井鐸因為我曾經跟井天往過的事,很討厭我……”
“哦?”男人邊泛起一抹冷嘲的笑,一邊的眉梢危險的揚了起來,“你是在指責我當初讓你跟井天往咯?”
“我不是這個意思。”阮甜麵一白,連忙反駁,隻是陳述事實,誰知男人卻曲解了的意思。
看到畏的模樣男人就氣不打一來:“你別忘了,當初是你自己心甘願的!”
“是。”
阮甜眼神無的附和著,男人眉頭蹙,頗覺無趣,有種拳著棉花的無力,他沒好氣道:“總之你給我盡快!否則你就等著給你媽收吧!”
阮甜瞳孔驟,猛地抬起頭來,神難以置信中帶著悲憤:“你怎麽能這麽說?是你妻子!”
薑煙微微一愣,這男人就是阮甜的父親?
“嗬,”阮父不以為然的笑了,“你最好認清自己份,一個人的兒,還敢在這跟我板?”
阮甜被他一提醒,剛剛的氣勢頓時低了下去,看著低眉順眼的模樣阮父滿意了,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襟道:“我有事先走了,你給我盡快把事辦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他大步流星的離開,阮甜仿佛被去渾力氣,無力的癱坐在冰冷的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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