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煙站在原地,手不自覺的上了還十分平坦的小腹,隻從外形看本不會讓人想到那一層。
如果沒有薑淵柏,會喜極而泣,第一時間通知霍景深,和他一起分這個突如其來的喜悅。
但如今隻覺得惶恐不安,薑淵柏的那些事跡都有聽說,不確定懷孕的消息要是出去,薑淵柏那樣不擇手段的一個人會不會不惜一切來搶奪腹中的孩子。
不確定薑淵柏還有什麽殘忍的手段。
如今子墨和子曜都已經大了,不再像嬰兒時期那樣不記事了,要是這時讓他們和父母強行分開難保他們不會記得,因此痛恨薑淵柏,威脅到他的爵位繼承。
對薑淵柏來說,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無疑是最好的繼承人選,為了所謂的繼承人,他不惜三番兩次的搶奪的孩子,還抹去的記憶妄圖讓和孟遠在一起生下一個繼承人,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是薑淵柏不敢幹的。
薑煙著小腹的手微微收,猶豫的神逐漸被堅定取代。
不行,為了平靜的生活,一定不能留下這個孩子,必須要找機會將他打掉,而且還不能讓霍景深知道,他那麽疼惜他們的孩子,如果知道打算這麽做,一定接不了。
但他的人一直在明裏暗裏的保護,如果甩掉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被發現,也不能去醫院,萬一醫生正好認識將這件事告訴霍景深就完了。
看來隻能藥流了。
下定決心,薑煙便拿著手機開始在網上下單,下完單,的指尖還在微微抖,心久久難以平複。
沒做過這種事,有些不安的查了查藥流對的傷害和影響,當看到藥流可能會有副作用,會導致並發癥甚至是過敏休克,藥流不全還可能要進一步清宮理時,薑煙心尖一,本能的有些懼怕,卻也沒有退。
這是欠下的債,是應該承的,心甘願。
晚上霍景深回來得比平時早,薑煙接過外套,眉眼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今天怎麽提前回來了?”
“想提前回來陪你。”霍景深朝微微一笑。
薑煙微微一愣,雖然他沒說原因,但很快就猜到了,肯定是因為昨晚做了噩夢。
不低下頭,心裏像吃了一樣甜,目不經意落到小腹上,微微一愣,笑容頓時苦了幾分。
頭頂傳來霍景深關切的話語:“我聽婆婆說你今天沒怎麽吃東西,怎麽了?”
薑煙眼皮重重一跳,迅速整理了一下表,這才抬起頭故作若無其事道:“沒事,我就是……有點沒胃口。”
“沒胃口?”霍景深若有所思的眉梢微揚。
“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薑煙迅速轉移了視線,“婆婆在準備晚飯,我去幫忙,你想吃什麽?”
“我去幫忙。”霍景深嫻的吻了吻的額頭,薑煙微微一愣,本想說不用了,及他的眼神還是沒說什麽。
本想也幫忙,卻被他以照顧雙胞胎為由讓就在客廳等著。
猜到他是要做什麽,薑煙既好奇又期待,幾次想找由頭進廚房看個究竟,都被他趕了出來。
哭笑不得,隻好在外麵等著,沒過多久,伴隨一陣人的香味,傭人們一一將菜端到桌上,薑煙一眼看去,沒看到什麽特別的。
正當有些疑時,一極為強勢濃鬱的酸辣氣息撲麵而來,一下就勾起了的食。
“鏘鏘!”許婆婆端著一碗湯放到麵前的桌上,紅的基調一下就抓住了眼球,五彩斑斕的繽紛多彩,卻又異常和諧。
薑煙微微睜大了雙眼,覺食一下就被勾起來了。
許婆婆將的表現盡收眼底,角笑意加深:“聞起來不錯吧?這可是景深特意為你煮的開胃湯。”
愣了愣,目對上許婆婆後的霍景深,眼淚猝不及防的就這麽落了下來。
“煙煙?”
“煙兒?”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子墨走過來安:“媽媽不哭。”
子曜不滿的看著霍景深,癟著,眉頭都快皺到了一塊:“爸爸壞壞,欺負媽媽。”
“乖。”薑煙了子墨的發頂,聲音有些哽咽,“爸爸沒有欺負媽媽,是媽媽太了。”
沒有說實話,霍景深對有多好自己最有會,為熬湯這種小事會,但還不至於落淚,之所以落淚,更多的還是疚。
他對這麽好,但懷孕了卻瞞著他,還打算打掉,要是讓他知道,他大概不會原諒吧。
霍景深替拭去眼角的淚珠,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這麽點小事你就得哭了?那我要是對你再好一點,你是不是就該以相許了?”
薑煙一下被他逗笑:“我本來就已經是你的了。”
兩人相視一笑,霍景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故意調侃道:“那要是以後有人對你更好,你是不是就跟他走了?”
薑煙忍俊不,他還是那麽喜歡吃醋。
“才不會,我喜歡的隻有你。”
霍景深微微頷首,似乎很滿意的回答。
許婆婆臉上帶著慈的笑意搖了搖頭,他們三天兩頭都這樣,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快吃飯吧,一會飯菜都該涼了。”
“吃飯。”薑煙先移開了目。
吃過飯的頭突然疼了起來,霍景深見狀連忙將拉到臥室,替按太。
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如水般緩緩退去,薑煙蹙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神也安詳了許多。
“煙兒,明早我陪你去沈那看看。”霍景深突然開口。
薑煙麵看似無異,心髒卻重重的跳了一下。
不行,不能見沈,沈畢竟是醫生,萬一他看出懷孕了怎麽辦?
“不用了吧?”悻悻一笑。
霍景深卻麵嚴肅,不覺得這是什麽小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可能隻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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