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抬起頭來,語氣肯定:“是他……一定是他……”
“他?”曾智媛蹲在麵前看的眼神,“他是誰?”
“霍景深……”說出這個名字時,薑煙的牙關都在打戰。
一定是他,他肯定是看說服不了,就找人企圖流掉的孩子,這件事絕對跟他不了幹係!
曾智媛眉頭微蹙,勸道:“會不會是有什麽誤會?你有他電話嗎?要不你打他電話問問吧?”
“對,我應該打他電話問問……”薑煙被提醒了,連忙掏出手機,都不用刻意找,通訊錄隻有霍景深一個人的號碼。
才撥過去,電話鈴聲才響了一聲,那頭就接了起來,磁的聲音鑽進耳中:“煙兒。”
薑煙的心不控製的悸了一下,眼睫微,語氣尖銳的質問道:“是你找人開車撞我吧?”
“什麽?”霍景深頓時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薑煙聽到他那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語氣急促道,“你還在酒店是嗎?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等等!”薑煙急忙道,“你不用過來了,我沒事。”
說罷徑直掛了電話,緒還久久無法平複。
霍景深的語氣不似作假,難道真的不是他?那還會有誰?
“要不你還是回去吧?”這時曾智媛突然提議道。
薑煙看著愣了愣,曾智媛又道:“他在那個位置肯定被很多人盯著,你孤一人在外麵難免到危險,倒不如跟他回去,還能保護你肚子裏的孩子,而且剛才聽你們倆打電話,我覺得他還是很在乎你的。”
在乎嗎……
薑煙神恍惚了片刻,不得不承認,曾智媛說的的確有道理。
一直認為自己跟霍景深沒關係,但在外人看來卻不是這麽一回事,也難怪他們會選擇對下手。
但要回去……
“我再想想吧。”
曾智媛微微點了點頭,並不勉強。
“智媛,今天實在太謝你了,你之前不替我消了破財之災,今天還救了我一命,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謝你才好。”薑煙神很是容,自從遇到曾智媛後,被小搶走的錢包回來了,也找到了住的地方,今天又被曾智媛救了一命,到的都是好事,曾智媛說是的福星也不為過。
“你太客氣了。”曾智媛角微微上翹,“這都是我該做的。”
兩人相視一笑,曾智媛將送到家門口,回到家中,薑煙靠著門默默冷靜了很久,以至於肚子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了小腹,胃裏空空如也,但卻毫沒有想吃飯的念頭,更是連都不想一下。
這時一悉的香氣過門鑽了進來,薑煙眸微亮,忍不住追尋著這香氣的來源,很快就鎖定了曾智媛家。
正站在門口,門忽然從裏麵被人打開,看到曾智媛頓時也愣住了:“……你這是?”
薑煙笑著解釋道:“我剛剛聞到一香味,想看看是誰家的手藝這麽好,原來是你啊。”
“過獎了。”曾智媛微微一笑,突然想到什麽,連忙側過,“那正好,你進來我給你盛點你嚐嚐?”
“還是不用了吧?”薑煙擺手推拒,就被抓住往屋裏拉:“別客氣,正好我做多了,正愁怎麽辦呢你就來了,這都是緣分。”
這麽熱相邀,薑煙也盛難卻,再拒絕總覺得過意不去:“那就稍微嚐一點……”
曾智媛將拉進屋裏,給拿了對碗筷,坐在對麵笑的看著吃。
薑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吃了一口,眼淚就猝不及防的掉了下來。
“怎麽了?”曾智媛頓時有些了手腳,關切的追問。
“沒事,”薑煙連忙抹去眼角的淚水,看著這一桌飯菜出了慨的神,“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是這些飯菜讓我有種很懷念的覺。”
曾智媛驚奇的微微睜大了雙眼:“是嗎?那你多吃點,你吃這些不難吧?”
薑煙搖搖頭。
之前因為懷孕的緣故吃什麽都沒胃口,奇怪的是吃這桌卻毫沒有以往那種難翻湧的覺,反而難得胃口大開,吃得十分暢快,以至於等回過神時桌上的菜已經被風卷殘雲的消滅了不,見曾智媛還沒筷子,薑煙不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抱歉,吃了你這麽多。”
“沒事。”曾智媛隨意的擺擺手,很是不以為然,“正好我也不是很,你多吃點,能吃是福。”
“嗯。”薑煙臉上不流出的神。
吃完飯,薑煙堅持要幫忙洗碗收拾桌子,卻被曾智媛以是孕婦為由給強行趕了回去。
前腳剛走,隨後霍景深就從藏的地方走了出來,曾智媛一反在薑煙麵前的隨和親切,變得麵無表目冷肅:“七。”
霍景深目著薑煙離開的方向,眼神溫了下來:“你做得很好。”
他知道薑煙吃飯沒什麽胃口,但沒想到離開公館後越來越嚴重,以前還多會在他的哄下吃幾口,現在都不怎麽筷子了。
失憶了不知道,他做的這些菜都是當初懷雙胞胎時他特意做的,沒想到的味覺還記得。
“您過獎了。”
霍景深眼中的笑意漸漸收斂了,隻剩下深不見底的冰寒:“查到幕後黑手了嗎?”
“是。”曾智媛說出了一個名字,正是他的仇家,這人指使人開車想去撞薑煙,好在一直悄悄尾隨在薑煙後暗中保護,薑煙沒出什麽事,不然難辭其咎。
霍景深薄抿,冷凝的麵上勾起一抹狠戾的弧度:“吩咐下去,留意他家人的向,找機會給我抓過來。我們倆的事,他錯不該將煙兒牽扯進來。”
“萬一薑煙小姐知道……”曾智媛言又止。
霍景深餘掃了一眼,無形的威撲麵而來:“不會知道。”
“是。”曾智媛連忙頷首,額角下一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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