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開了口,“有的。”
池晏一臉的詫異,“那我怎麽沒看到你把脈呢?你是怎麽把的?”
喻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說出了孩的脈像,說完了,淡淡道:“你如果不信我說的,可以自己現場現在就把的脈看看。”
池晏立刻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到了孩的前,孩立刻乖巧的配合的把手腕遞到了他麵前。
他微瞇起眼睛,把起了孩的脈,然後表越來越震驚,半晌才終於鬆開了手,“果然與你說的一模一樣的脈像,我隻是有些好奇你明明沒有把脈,卻為什麽就知道脈像呢?嗬,就連懸診脈都沒有呢,到底是為什麽?”
喻還是不慌不忙,“池晏,你隻要過我說出來的脈像,再加上你親自的出來的脈像對比,就能學到東西了,不是嗎?”
為什麽一定要問是怎麽知道生的脈像的呢?
當心底裏的這個念頭越來越濃的時候,就越發的覺得季北奕所說的的玉在池晏的手裏是真的了。
而池晏接近的目的,許是就是想過來了解那塊玉存在的意義。
忽而就覺得,倘若被人知道所有的醫都是過那塊玉而有的,而不需要把脈隻用眼睛看就能看出病,這也是很能耐的一件事。
而當池晏這樣在人前一次次的追問,隻怕現場的學生也都在開始思索喻為什麽不把脈就能看診了。
想到這裏的喻有些微擔心,此時的腦子裏甚至在警告自己,會不會有人懷疑有特異功能什麽的,然後把關進實驗室裏,從來每天對做實驗呢?
那就再也不會有自由了。
果然,都這樣說了,池晏還是不肯放過,“喻,你能把你知道脈像的辦法告訴我嗎?讓我們現場學習一下,以後也可以救治更多的病人,這樣也算是救死扶傷了,喻你一定願意的吧?”
喻抿了抿,之前也有人質疑過不把脈就能看診的事,但是從來沒有象此刻這樣,被人一句句的追問。
池晏他就是故意的。
眸冷冷的睨向池晏,“你不是我的學生,我也不是你的導師,願意教你帶你便也是想站你多會一些,對於生病的人來說就會多一個會看診的醫生,是造福病人,但是不想教你我也沒有什麽過錯,以後,你不必再來跟我學了,再見。”
背上背包,起就要離開。
可要離開是要越過生同桌的。
就是剛剛給看診的同桌。
不讓開,喻還真出不去。
“喻,你別生氣嘛,池晏就是好奇你是怎麽給我看診的,我想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想知道你是怎麽看診的嗎?隻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有點懸,所以大家就是好奇嘛。”
生這樣一說,其它的人便中著附和,“是的,我們就是好奇,喻你說嘛,別吊著大家的胃口了。”
如果說之前喻還不確定池晏的人品,這一刻已經是徹底的確認了。
微微的一笑,淡淡道:“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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